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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個地方發展。他吸了吸鼻子,板著臉睨她:“什麼味兒?該不會是牛肉味兒吧?”
蘇喬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煞有介事地搖搖頭:“是酸味,醋酸味。”說完她撲哧一聲笑起來,有些臭屁地看著徐棟,彷彿拿捏住了他的把柄一般。
“亂講!”徐棟急赤白臉地否認,這個時候,他也後知後覺地發現蘇喬是在笑話他吃醋的事情,可是他怎麼會吃醋,她不過是他的房客而已,他沒理由為她吃醋。“你這人最愛無中生有,還自戀得可以,別在那費勁腦補了。”
蘇喬卻不肯相信他的辯解,認定了他剛才在料理店的反應就是發了醋勁,心裡喜不自勝,嘴上得理不饒人:“有本事吃醋沒本事承認,徐棟啊徐棟,你怎麼也是慫包一個呀?還有,我才沒有自戀,我才不稀罕你。”
其實她是有點自戀,而且還挺稀罕徐棟。可是不能當著他的面說實話,免得被他看扁了。索性故意說反話,刺激一下他,看他是什麼反應。
徐棟竟還真的上鉤了,頗為氣惱地踩下了油門,車速頓時提了一個檔,蘇喬一個沒防住,身子不由得往後傾了起來。看著她有些失措的樣子,徐棟壞笑了一下,又慢慢把車速降下來:“今天你送我去醫院,就是這麼不著調的開車,我差點被甩出窗外。”
不說送他去醫院的事情還好,一說這個,蘇喬就越發的有底氣,“呵,你還怪上我了。當時要不是我好心,你現在可就在屋子裡挺屍呢,我看你才是不識好人心,現在還想著報復我。告訴你我很記仇的,你以後再有什麼麻煩,可別想著讓我幫你。”
徐棟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淡漠地回敬她:“我能有什麼忙需要你幫,只要你別給我添亂就行了。”
“你!”蘇喬氣得捶了他一下,“沒良心!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徐棟卻一板一眼地點頭:“沒錯,就是殺驢,誰讓驢那麼蠢呢……”
蘇喬先是啞口無言,繼而是惱羞成怒,徐棟這又是在變著法地損她呢!剛才一腔子的高興勁沒了,全換成了委屈和埋怨,好心好意全被當成了驢肝肺,她這個濫好人當得不要太廉價。深知跟徐棟鬥嘴贏不了,蘇喬憋屈至極地閉上了嘴巴,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再也不願意搭理身邊的人了。
她鮮有這種模樣,徐棟一看便明白她這是真的生氣了,他這才發覺剛才的話說得有點不著調,一個姑娘家的,畢竟還是要點面子的。再想到她一整天都陪他耗在了醫院,他又開始生出愧疚之感來。剛才都是在逞口舌之快,只顧著在嘴上爭個輸贏,卻沒拿捏好分寸。
無論如何,總是要給她賠罪,順便感謝她今天的勞碌。穩穩地開著車,徐棟開始搜腸刮肚的醞釀說辭,等打完了腹稿要跟蘇喬“傾訴”時,卻發現她頭歪向車門,嘴巴微微張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這麼快就睡著了?
徐棟瞥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她是個常年睡眠不足的困貨,一天沒閤眼地跟著他都奔西跑,想來也是到了精力的上限。他眼含歉意地看了看她。然後不動聲色地調高了車裡的暖氣,人睡著的時候,對溫度的感知十分敏感,如果溫度不合適,免不了要凍病。
他收起了去粥鋪吃夜宵的打算,徑自把車開進了小區的停車場,她睡得像個樹懶,扒拉著車門不動,大有睡到地老天荒地架勢。
“心真大。”徐棟衝著熟睡地人搖搖頭,“虧得遇上的是我這樣的正人君子,這要是別人,指不定發生點什麼。”
嘀咕歸嘀咕,他有點糾結要不要叫醒她,但是看著她睡得那麼踏實的模樣,他又有點不忍心。左右看了看停車場,他終於下了決心,輕輕開啟副駕駛的門,然後伸出雙臂把她抱進懷裡。腳下猛地一個打滑,他拼了氣力穩住,躺在他臂彎裡的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睡意正濃,嘴角還扯出傻得要命的笑容來。
他有些嫌棄地嘁了一聲,手臂上的動作卻不敢有半點怠慢。
她算不上沉,但是裹著厚實的衣物,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吃力。徐棟抱著她上了電梯,又抱著她到了家門口,異常吃力地用兩根手指捏出鑰匙,又異常吃力地開啟了房門。
客廳裡一盞小檯燈發出幽幽的光,白團子窩在沙發裡,兩隻眼睛卻圓溜溜地瞪著進來的兩個人。這樣別開生面的進門方式,還是它第一次看見,忽然有點恍惚了,貓奴怎麼跟它的美女肉墊混到了一塊去?帶著詫異和吃驚,白團子忘記了喵嗚,也忘記了向貓奴索要愛撫。定定地看著他抱著肉墊要屋,卻被擋在了門外,白團子自然不記得是自己今天跑去那屋裡翻小魚乾之後出來的時候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