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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與防禦都像成了天外之事,與她無關,與他倆都無關。啄吻在那溼溼的脖頸,甜蜜咀嚼不盡,細細地流淌……
他從來都不知輕重,也從來不知道每一次都會弄疼了她。舌的熱烈柔軟與大手粗糙的力道總會帶給她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像他的人,讓她欲罷不能……歪了頭,迎了他的唇。
小舌探了進來,軟軟的,懶懶的,連挑逗都是那麼撒嬌隨意。賽罕不知自己此時早已鬆解了眉頭,漾出滿滿的笑意,只管享受。所謂秀色可餐,當初只覺文人酸腐,如今當真體會,他的小魚兒,睡得,吃得,實在是保暖又解餓……
越吻越熱,反覆摩挲,覺得自己跟水裡的人一樣滾燙,他幾次仰頭後撤才算丟開那糾纏的小舌,挪到她耳垂兒邊,“魚兒,有孕了,不能泡太久。”
“嗯……將將的……”她的語聲黏黏的,眼簾低垂,睫毛沾了水汽,迷濛的眼神彷彿夢中一般,反手攬了他的臉頰又要尋了吻他去。
“又強嘴,”握了那小手,他輕輕點點紅嘟嘟的唇,“我回來都半日了。來,出來了。”
“我不……”
她拗著,索性轉過身,雙臂環了他的脖頸。賽罕一時沒招架,竟是不知道是該先顧那從唇邊滑到耳際的吻,還是胸前那一片被她貼上來惹出的溼熱。吻甜甜的,溼溼的,纏綿相連,一點點喘息的空隙都不留給他,就這麼隔了厚厚的浴桶,弄得他燥熱難耐,腿都發酸,遂也不管了,攬著她想笑又咬牙,“就在這兒空勾我的火,有本事到炕上使去!”
她促狹地笑了,咯咯的,手臂越緊,溼漉漉地貼著他。賽罕順勢裹了那腰肢,一起身將人撈了出來。順手拖過大棉袍子包裹好,抱了大步往外間去。
滴滴答答,一路溼溼的水痕。
將她平平穩穩地放在炕上,他也俯身下來,不敢壓,只虛攏著她的身子。兩人都是一身的溼,沾得床鋪都潮,卻似不見。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鬢角,捻下一滴水珠順著那細嫩的臉頰輕輕抹過,點在粉粉的唇邊。小舌探出,舔了舔那水漬的指尖,舔得他癢癢的。他低頭含住。
他的吻總是直入深底,幾下糾纏就將她霸佔得頭暈目眩,順了脖頸滑下、挑起,輾轉在耳窩處。感覺腰彎處的大手炙熱,托起她貼向他的身體,陶醉中的人終是不安,“別……不能……”
“說,”他的話音在吻間流出,啞啞的,“這幾日沒要,想不想?”
她咬了咬唇,甜甜的笑意溢位迷離的眼眸,霧水朦朦,抬手輕輕描著他英挺的鼻,喃喃道,“……想。”
他嗤嗤笑了,“越來越不知羞了。”
“哼,還比得你麼?”
“自是比不得。”
大手一緊,她的腰身立刻懸了空,彎彎地,與他緊緊相貼。
“賽罕,別。”她的神色終是不得不清醒了些,“會傷著孩子的。”
“這會兒知道自己是娘了,將才想什麼來著?”
“是娘就不興再想你了麼?這幾日神出鬼沒的,總也不見!”
“蓄柴去了。”輕輕啄一啄那撅起的小嘴,賽罕隨口應道,“天要涼了,別凍著我的小媳婦兒。”
嗯?第一次聽他這麼叫,鐵打的男人聲音又硬又沉卻讓這三個字聽起來分外地軟,雅予眨了眨眼,忽地覺得小媳婦兒比心肝兒要有趣實在得多,抿嘴兒一笑,抬手環了他的脖頸,“要柴做什麼,你最暖和了。”
笑在唇邊僵了僵,不屑的話沒說出來,一張冷峻的臉稜角與顏色便都不自在。幽藍深陷,任那窩心的感覺膩得他言語皆無。有時候分明就知道她是故意哄他的,便也如此心甘情願,一時想若是當初一念之差將她放手,如今這嬌滴滴的語聲與模樣演給旁人該是怎樣。便是這麼想一想,也有殺人的衝動。
最愛看這狼獸的男人被她惹得心亂,雅予正是美不滋兒地端詳著那有趣的神色,忽地肩頭狠狠一口,她立刻大叫,“啊!”
“受著吧!”
大手一撤,她仰身摔在炕上,眼看著那龐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她手忙腳亂地撲騰,“哎呀,傷著孩子了!”
他哪裡聽得,一把拽了她的手握在了自己腰帶上,“脫了。”
“做什麼啊?不!”
“快點!別讓我費事。”
“我不!”
小聲兒應得如此堅決,賽罕挑了挑眉,眯了眼睛壞笑,“你當不脫,我就要不了你?”
火熱的胸膛將她貼得好暖,可那身子壓了卻不覺重,不知他是如何做到。雅予的心當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