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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恍然大悟的微微睜大了眼睛,傅挽月眼看越描越黑。“我是想睡了你,但我沒想現在睡了你。你明白了沒有?”
蕭沉不說話,輕輕把手從傅挽月的包圍中抽出來。“嗯。”他在傅挽月的視線裡從床邊站起身,“你早些睡。”他說完抬腳欲走,傅挽月眼明手快的拽住他的衣裳。“你去哪兒?”
蕭沉回頭,輕輕地笑了一下。“有些事情我要處理一下。”見她微皺的眉頭仍未舒展,他又說:“即便是要走,也得等明日跟你道別我才會走。”
“那你處理完了也早點睡,別熬著了。”傅挽月鬆開蕭沉的衣裳,順勢把手枕在腦袋下面。
蕭沉點了點頭,轉身邁開步子。他伸手扶上房門,傅挽月又叫住他。“蕭沉。”蕭沉扶著房門回頭望她,長眉微挑,帶著疑問。
“我沒有像那天對你一樣對過別的任何人。”傅挽月看著蕭沉極其認真的開口,桌子上明亮的燭火映在她清澈的眼底。蕭沉的胸口明顯的起伏了一下,繼而點頭。“早點睡。”
房門吱呀一聲,又被關上。傅挽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抽出枕在腦袋下面的手。皺眉,咬唇,抿嘴,長嘆一聲……
“媽蛋,這是什麼意思?!”
蕭沉離開傅挽月的房間已經是後半夜,傅挽月又自己折騰了好一會兒,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她才醒過來。
就好像有雙眼睛看著她一樣,傅挽月一睜開眼,蕭沉便端著一碗藥推門進來。把湯藥擱在桌子上,視線掠過床上的傅挽月,“現在已經辰時了。”他說著,端了臉盤出去打水。
傅挽月眯眼笑,視線隨著蕭沉停在門口,在床上愣了好久,才掙扎著自己起來。可她背後有傷,蕭沉打水回來的時候,傅挽月已經忙的一頭汗,正在穿衣服,好不容易穿了一隻袖子,卻怎麼也夠不到搭在背後的那一隻。傷口疼,動作不敢太大。
蕭沉瞧見了,擱下臉盆過來,伸手把傅挽月背後的衣服拉過來,握住她的手腕讓她伸進袖子裡。“怎的不等我過來幫你。”
“你又沒說你要幫我,你之前都說辰時了,不是嫌我睡太久的意思?”
蕭沉勾唇笑,“我是單純想告訴你時辰,不是催你起床的意思。”
傅挽月垮下肩膀,“那你為什麼不明說,我還以為招你不待見了。”
“我哪兒有這麼喜歡不待見人。”
傅挽月繫好腰帶,掀了被子放下腿。蕭沉彎腰為她放好鞋子,傅挽月愣了一下,剛好瞧見蕭沉頭頂的髮簪上,清晰的刻著一個字。離。
作者有話要說: 原諒我……
☆、訊息
有那麼一瞬間,傅挽月覺得心頭疼的一下。扶在床沿的手下意識的想去拔下那根髮簪瞧一瞧,手動了一下,卻又放了回去。
每個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利,她也有秘密不是嗎。她和他之間只是她喜歡他的關係,他並沒有說他也喜歡她,他們沒有戀愛,沒有情侶。那麼,她有什麼權利要求他把他髮簪上的秘密告訴她?
低下頭,傅挽月的腳垂在床沿沒有動。
蕭沉輕笑一聲,毫不介意的彎下腰握住傅挽月的腳,很自然的拿上鞋子為她套上。“早說你不想自己穿鞋,我便不用再多彎一下腰了。”他的手寬大,她的腳擱在他的掌心,看起來柔柔弱弱的。
傅挽月怔了一下回過神來,一言不發的把腳從蕭沉手中收回來,彎腰提上鞋子。
“沒有,我自己來就行了。”她的聲音低低的,不似往常那般富有生氣。蕭沉明顯覺得她現在好像不開心,“怎麼了?傷口疼?”他試著問,伸手去扶傅挽月的胳膊。“等一會兒吃完飯喝了藥,我再讓客棧老闆娘幫你上藥。”
蕭沉的手觸到傅挽月的衣裳,傅挽月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蕭沉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瞬間,然後順勢放下。他從她身邊轉身走向桌子,“藥先放著,我去幫你端早飯。”
等到蕭沉出了房門,傅挽月才抬頭去看門口,只捉住他的衣角迅速消失那一瞬間。她咬了咬下唇,伸手捶了自己一拳。“有病啊!”
她想,她沒有權利要求蕭沉告訴她他所有的故事,儘管她知道他以前可能有喜歡的人。可是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她要求的感情是沒有誤會沒有嫌隙沒有秘密的。可是現在,他給不了她這樣嚴格的感情,也可以說,是還沒有給。她現在並不是他心尖上的那個人,她還沒有擁有全部的他的權利。
可是傅挽月,你像方才那樣忽冷忽熱的對待蕭沉,你不知道是個人都會不開心的嗎?
蕭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