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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的嗎?我有點兒餓了。”她小聲的扯開話題,蕭沉嗯了一聲很自然的鬆開傅挽月。拉了枕頭放在她背後墊好,扶著傅挽月往後挪了挪靠在床頭。
“你等我會兒,我去幫你拿吃的。”蕭沉說著,轉身準備出去,離開床沿站起來,又回頭問道:“你想吃些什麼?”
傅挽月笑道:“什麼都可以。”頓了一下,她又故意將臉一板。“我還是吃叫花雞吧,不然你要是端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怎麼辦。”
“不行。”蕭沉果斷的拒絕。“你現在還是清淡些好。”
“那能不喝清粥麼?”她傾了傾身子將手指咬在唇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蕭沉情不自禁的淡淡一笑,“好。”
傅挽月得了應允一揮手趕著蕭沉出去,“快去吧快去吧,我都快餓死了。”
蕭沉點了點頭,最後囑咐道:“不可擅自出去,你好好休息,我片刻便回。”
傅挽月鄭重的一點頭,“嗯!”心裡止不住的誇自己真是好寶寶!可是一想又不對,蕭沉又不是她爹,寶寶你妹啊。
等到蕭沉關上門出去了,傅挽月臉上的笑褪了個乾淨,慢慢地靠回床頭。
莫方懷死了。之後會怎麼樣?那是不是說威脅季潔的人就會全部褪去,季潔就會沒事了?這只是其中一種可能,萬一不是呢?萬一綁架季潔的人狗急跳牆殺人滅口怎麼辦?還有,這是在北涼,莫方懷能把季潔綁架到北涼,那就證明北涼有人要季潔。蕭沉說那個季府身後的人連莫方懷都不敢惹,那這個人究竟是誰?或者說,這個人到底在南豐京城做了什麼能把莫方懷逼的無路可走到北涼來。
再者,如果季府身後真有這麼一個幕後黑手。那季潔為何會被這麼輕易的擄走,風季兩家的聯姻如此簡單的就被破壞了?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些!還是說,風季兩家的聯姻本來就是幌子?想到這兒,傅挽月忽然覺得,季潔很可憐。
一個女人一輩子只嫁人一次,婚姻對於女人重要的甚至逾越生命。而季潔的婚姻,卻被拿來做某些人計劃的一部分,甚至她自己都被當做棋子,在某些人的掌控中,一步一步為執棋者進行生死博弈為他殺敵。如果季潔對於這一切根本不知情的話,她的確是可憐的。但如果季潔是心甘情願的,那麼風七夙又是什麼立場?風七臨又被當做了什麼?整個風家,是不是也只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傅挽月不敢再想。誰說只有現代的核武器機槍大炮AK47才是殺人利器?古人的陰謀手段頭腦心計又有哪一點兒遜色了?
房門再被推開,傅挽月以為進來的是蕭沉,急忙掛起臉上的笑看過去。入眼的卻是端著一碗黑色湯藥的劉莫寒,他好像不知道用什麼表情面對傅挽月,眼睛一直沒有對上傅挽月的視線。傅挽月心中咯噔一下,幾番思量。
莫不是她之前殺莫方懷的時候,暴露了自己會解繩子這件事情,終於讓劉莫寒懷疑了什麼嗎?
“蕭沉呢?他幹什麼去了?”傅挽月扯了扯嘴角,笑著說。
劉莫寒端著湯藥過來,將托盤放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涼了涼湯藥才端著碗走過來。“我買藥回來的時候他在廚房留了一張字條,說是有事出去一會兒,讓我先把煎好的藥端來給你喝。”
傅挽月聞言眉頭微皺,“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劉莫寒端著藥過來坐到床沿,一邊吹涼藥汁一邊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只說讓我照顧好你。”
垂下眼,視線不經意的掠過劉莫寒的腰間,空無一物。
傅挽月抿了抿唇,呵呵一笑,伸手接過劉莫寒手裡的藥碗。“我自己來吧,沒關係。”手指不經意的觸碰過劉莫寒的手,在他怔了一下抬眼時,傅挽月另一手端著藥汁嘩的一下全部潑到了那人臉上!丟了手裡的碗,傅挽月急忙爬下床衝著門口跑去。還沒走兩步,腳踝忽然被人抓住,傅挽月身體控制不住砰的一聲跌在地上。眼前晃了兩下,傅挽月張口大叫:“蕭沉!”
話音一落,喉嚨被人扼住,一根不知從哪兒扯來的布帛緊緊的勒住傅挽月的脖子往後拉。傅挽月雙手抓著脖子上的布帛努力的想要呼吸,喉嚨卻越來越緊。
這人根本不是劉莫寒,她以前送劉莫寒的玉佩劉莫寒從來都是時刻不離身的帶著。他說過,他到死都不會取下來。這人腰間空無一物,別說玉佩,連個掛飾都沒有。
就在傅挽月眼前漆黑一片快要窒息的時候,房門終於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耳邊不斷響起打鬥聲,不過片刻,打鬥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