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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了!”曹醫生看著江海說到。
現在,江海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該怎麼辦?荷葉她到底在哪裡?是不是一切都安然無恙?”
江海腳下一軟,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江先生,您——不要緊吧?”曹醫生關切地問到。
江海擺擺手,站起身緩緩地走了出去。
之後的幾天裡,江海在滿世界發了瘋似的尋找荷葉的蹤影。
聽說荷葉中毒,江海已經把蒙城的大小醫院都翻遍了,又去了荷葉的公寓守候、去電視臺詢問,總之,能想到的方法都想到了,可是,始終一無所獲。
還是富謙提醒了一句:“江副總,荷小姐會不會回家了?這久發生的事情太多,要是我肯定會想回家,找個溫暖的港灣避一避的。”
江海如夢初醒,趕緊把手頭的工作跟富謙交代了一下,買了張機票直接飛去龍溪縣。
一路上,江海的心情都十分忐忑:“希望她安然無恙地待在家裡!荷葉,等我!”下了飛機,江海直接打車去了荷家。
“叮咚——叮咚——”江海迫不及待地按響了門鈴,等著院裡有人來開門。
“誰啊?”院牆內傳來一個50歲左右的婦女的聲音,聽起來並不像荷葉的媽媽沈念慈的。
江海趕緊搭話:“阿姨您好!我是江海,是荷葉的男朋友!”
“哦。男朋友啊!你稍等啊,我這就來開門!”隨著話音逐漸移近,兩扇清光漆刷得蹭亮的大門終於被開啟了,裡面探出一張面板黝黑、老實憨厚的臉。
“阿姨,您好!荷葉她在嗎?”江海問。
“你說七妹嗎?她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呢。你是她男朋友,你怎麼反倒來問我呀?”中年婦女疑惑地問。
“是這樣的。我之前呢,跟荷葉鬧了點矛盾。她就一直不肯接我的電話。我到處都找不到她!所以,就直接找到這裡來了。”江海說得無比懇切。
中年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江海,定了定神說到:“好吧,那你到裡面來等吧!”說著,領著江海進了堂屋。
江海一直在荷家等到天黑,除了中年婦女不時進進出出、打掃衛生外,再沒有第三個人出現過。
中年婦女中途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便告訴江海說荷家的人臨時改變主意,要出一趟遠門,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江海看看荷家一切如常,心想荷葉她應該已經沒事了吧,自我安慰地減了幾分擔憂,並且決定留下來,一直等到荷葉回來為止。
中年婦女被江海的這份真誠打動了,於是很和善地為他做了晚飯,待用完餐收拾妥當就回家了。
偌大的四層海景洋房裡,只剩下江海孤零零一個人。晚上,當海風吹起,浪花拍打在岸邊,江海總是會莫名地產生幻聽,總感覺是有人來敲門了,跑去開門一看,又什麼人都沒有。於是,又悻悻地回了房間。
之後的幾天,江海都時刻等在荷家,生怕錯過了與荷葉重逢的任何一個機會。而中年婦女每天都會準時過來給江海做飯,做完飯收拾完就又走了。
直到第七天的傍晚,江海在屋裡實在是待得很悶,打算到龍溪湖邊走走。剛開門,就見門口停了一輛黑色的高檔轎車,車上下來一個儀態優雅、氣質端莊的女人。那人正是荷葉的母親沈念慈!
江海頓時喜出外望,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激動地喊了一聲:“沈姨!”
沈念慈剛好下車來要去後座拿東西,聽到這一聲“沈姨”,也意外地轉過頭來。
“小江?你怎麼在這兒?”沈念慈說著,把從後座拿出來的東西得給了從駕駛室裡出來的荷家明。
“沈姨!這位是?”江海向前走近了幾步,轉頭看向荷家明問。
沈念慈目光慈祥地介紹到:“他是荷葉的父親!你叫他荷叔叔就好了!”
“叔叔好!”江海一聽是荷葉的父親,趕緊畢恭畢敬地站直身子鞠了一躬。
“你就是姓江那小子?”荷家明聲如洪鐘,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是是是。叔叔,是我!”
荷家明看上去臉色有些不悅,看了江海一眼直接進了別墅。
沈念慈向江海使了個顏色,江海趕緊跟了進去。
到了屋裡,荷家明一臉嚴肅地泡起了功夫茶,一言不發。而江海則很識相地趕緊去幫忙倒茶,雖然嘴上一句話也不說,但是早已心癢難耐地等待時機要打聽荷葉的下落。
沈念慈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