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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永遠失去她。”
“可是……她現在還沒有選擇，我知道顏兒不會捨得離開我的。”段南煜沒底氣的說著，他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安慰，他比誰都清楚。
可是他不願意放手，他放不開！
“如果你不想再讓她受到傷害，她的選擇你就不要干擾，在蕭王府到處都是她的噩夢，孩子，她娘，還有你那個王妃，無一不是！據我所知，”
鳳夕樓故意拉長了音調，將段南煜的心也拉緊，“在太傅府的時候云溪音從來沒把顏兒當作人看待！顏兒善良所以一再的忍耐云溪音，可換來的卻是一次次的傷害，你想想當初你的不信任帶給她了多少傷痛！讓她面臨危險，頻臨死亡。”
說完，鳳夕樓一甩袍子邁出了房門。
看著白色的身影消失，段南煜頹然的坐在床榻邊，伸手替雲雪顏捋著墨髮，唇角苦笑，“顏兒，我真的該放你走嗎？我真的應該嗎？你會真的離開我嗎？”
他沒有得到回答，他捨不得放開她……
122 做出選擇
躺在床榻上，雲雪顏吃完藥覺得有些發睏，頭部脹轟轟的，伸手揉揉太陽穴閉著眼睛想起前些天段南煜的話。
他說，只要她好起來，他就放她走。
可是她不知道她走了該去哪裡，天下這麼大竟然沒有她可以棲身的地方，更何況她沒有一技之長，離開了蕭王府……她一無所有。
段南煜說鳳夕樓要帶她走，去哪裡？丞相府？
她不想去，在那裡的確有鳳夕樓的疼愛，可她還是什麼也做不了，她不想再依賴著別人生存，她很累。
“顏兒，在想什麼？”段南煜端著端盤走進來，一身朝服，精神奕奕，這是他唯一一次不穿玄色衣服。
雲雪顏心中微嘆，他這是剛下早朝還沒來的急換下衣服就來了？
“沒想什麼，剛醒還沒來得及起床你就回來了。”雲雪顏半支著身子坐起來，看著段南煜明顯消瘦了一圈的臉龐，待他坐了下來，心疼的伸出手，“你瘦了，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
的確，自從她病了，他就沒日沒夜的照顧她，寸步不離，夜不敢眠，她不是不感動，她感到的心都痛了。
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留在他身邊了，他讓她的愛變深，也帶給了她太多的痛，痛的骨頭都酥了。
還有云溪音，那個她無法介懷的女人。
心裡焉得暖了起來，因為雲雪顏的一句關心話而興奮，他暗自苦笑，她已經可以輕易的牽動著他的所有情緒。
“你身體恢復了就好，我沒事。”端著碗輕輕的將粥吹涼送到雲雪顏口邊，“吃些東西，一會兒還要吃藥。”
頓了頓，段南煜眸光暗沉了下去，看著雲雪顏，嗓子裡想放了刀子每說一個字都疼痛無比，“等全好了，想跟著鳳夕樓走，我……不攔著你。”
他已經沒了蕭王爺的威風，在她面前他已經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冷麵王爺，他僅僅是一個坐在心愛女人面前的男人。
吃著段南煜送來的粥，雲雪顏含在口裡，比藥還苦，眼淚不知不覺的湧了上來，沿著眼角滑落。
“南煜，我不走了，我留下來。”淚眼朦朧的抬頭，他的付出她看的見，他在努力的彌補他的過錯，她……不是鐵石心腸。
“我等著云溪音的孩子生出來，我留在你身邊。”她哭泣，把所有的哀怨和委屈收起來，她的確對云溪音有了他的孩子而心有芥蒂，但畢竟那是一個孩子。
她不能殘忍到把那個孩子的性命也奪取了。
突然的話讓段南煜緊張的看著雲雪顏，把粥放下，一把將眼前的人擁在懷裡，“顏兒，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錯？你說你要留下來？”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拼命壓抑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他感謝她的寬容，感謝她的選擇，感謝她原諒他而留在他身邊。
他們總算是有了好轉了，他一定會好好珍惜。
“我說我要留在你身邊，我不離開了。”她嘴角淡笑，任由段南煜緊緊抱著她。
“謝謝你顏兒，謝謝你給我機會。”之前的恐懼和擔心煙消雲散，她不會跟著鳳夕樓離開，他……還是可以擁有她的。
123 出府拜祭
日子如常的過著，鳳夕樓來過，雲雪顏拒絕見他，一道門隔絕著兩人。
鳳夕樓明白，雲雪顏選擇了段南煜，只是……他也放不下，對於她，他做不到那麼灑脫。
穿著好衣衫，雲雪顏將頭髮隨意的挽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