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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往神思,“我想,我們很快便能回去了。”
“小陵,你是說?”許洹兒驚喜異常。
“我是說,大概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安下心來好好靜養身體了。”江陵淡然揚起手臂拉過許洹兒的臂彎,卻又似是撒嬌的孩童般在唇邊溢滿笑容,“姐姐,你瞧我多聽話。”
“大敵當前仍舊沒個正經。”許洹兒在江陵輕輕的拉扯之下再次翩然落座,落座之時忽又凜眉凝目,“小陵,能傷你的人不多,此人應該不易應對。”
“姐姐說得一點都沒錯。”江陵隱去了面上的笑容,側首面向酒館正門的方位,低聲對許洹兒道,“她已來了。”
……
鵂鶹粟兒赤紅的暗影劃過夜空,緊隨其後的女人鮮紅的裙裾迎風起舞。罌鵂媚笑盈盈來到了小酒館殘破的屋簷之下。
今夜,她已打定注意要了流鳶的性命,當然在此之前,最好是先能得到流鳶的身體。
“流鳶,別來無恙啊。”烈焰紅唇的女人破門而入。為了得償所願,罌鵂已經幾近癲狂。
幾近癲狂的女人,在旁人眼中就像是個危險得難以復加的惡魔。
惡魔一樣的女人,又豈會是輕易便可解決的對手。
“罌鵂,我們好似並沒有很久不見。”少年的手中仍擎著一盞粗茶,淡漠的神情令人完全看不透他的心中所想。
他人猜不準少年的心思,少年卻也瞧不見他人的舉動。罌鵂已在轉瞬之間步步迫近江陵所處的那一方簡陋的木幾。
“你的命可真大。”罌鵂猩紅的嘴唇誇張地開合,“可惜今晚過後,你就將永遠是個死人了。”
江陵緩緩放低了手中的杯盞,茶水的表面在女人話語與腳步的震顫下掀起一絲微乎其微的漣漪。就在這微乎其微的漣漪間,女人已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要了少年的性命。
不過女人卻沒有這樣做,因為她發現她曾經想要不顧一切得到的東西近在咫尺,而且得到這樣東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