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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在她頭頂上做動作。”
“是,也就我敢在你身上做動作。”他一臉道貌岸然,眼神卻透過後視鏡放肆的盯著我打量。目光如炬。
“這次回來還走嗎?”我問他,他猶豫了兩三秒沒告訴我,就說了句,“不想和你分開。”不想和不會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是否定,後者是篤定。
然而我沒有在意,用他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教官請了兩天的假,和他開了兩天的房。
這兩天,估計是我活了二十幾年來過得最淫…亂的兩天,我們兩個人沒日沒夜的做,不出門,不接電話,在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床單也換了三四套,我還記得當時來換被單的服務員,那鄙夷的眼神,看我們兩個抱在一起簡直跟在看瘟疫一樣,恨不得躲得遠遠的。
當時我就趴在他懷裡笑,邊笑變問他,“我喜歡你,你喜歡我,我們就是變態嗎?”
他摸著我的後頸,說,“無所謂變不變態,愛你的人是我,你就是變態也是我的。”
“要說變態你不輸我,哪有親哥會操自己弟弟的?”
他說是,他就是變態才敢知道我是他親弟也敢□□。我捧著肚子笑,突然就笑不出來了,抱著他不說話,他也不說話,就一直摸著我的背脊骨,低頭在我小圓寸上印了個吻,說,這是離別吻。
然後,我們又做了一次,第二天清晨,我晚起了,明明是習慣了四年的作息時間,僅僅兩天,就被他打亂了,醒來他已經走了,可是把他的手機留了下來,我拿起來看,發現有一條簡訊,是剛剛發的,就幾個字,我來回看了三四遍,忍不住就樂了,笑著起床離開了我們溫存過的這張床,回到了基地。
就兩天,他又消失在我的生活,他給的手機我沒動過,他有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我也不知道,我繼續過著和這四年千篇一律的生活,彷彿他從來沒有出現過。
那天以後,又過了一個春天,到了最炎熱的七八月,也是訓練最難熬的幾個月,就是糙漢子也沒幾個能在大太陽地下撐一天,加上前幾年煙抽得太兇,我這四五年裡胃病沒少鬧騰,隔三差五就痛暈過去,醫生說是再折騰這胃就該得胃癌了,我沒聽他的,該吃還是吃,不該吃也吃,就訓練這一天,我終於進了搶救室。
出來,戰友就嘲笑我,“讓你他媽的作!作病床上去了吧?該!”
我肚子上還縫著針,剛把胃給洗了,現在連說話都會喘,疼得厲害,也不想理他,讓他回宿舍把我包拿過來,因為裡邊兒窩藏著一隻手機。
手機拿過來折騰了兩下,發現沒電,想想覺得也是,都幾個月沒去碰過了,又讓戰友給臨時買個充電線過來,他拿著充電線,嘴裡嘖嘖的調侃我,“我們餘大少爺有餘上校撐著就是不一樣兒,進基地都他媽敢帶手機,不怕違反軍規啊你?”
我當做沒聽見,拿線把手機給充上了,就閉著眼睡覺,他見我沒反應,訕訕的走出去把門給帶上了。
我閉著眼不久,門又被人推響了,腳步聲沉穩,我不睜眼也知道是他,就沒想先開口。
“你媽和你哥今天去基地見你沒見到人,問我你跑哪裡去了,我才知道你被送醫院了。”
我沒說話,他自己又繼續說,“當年打你那一頓就是讓你長記性,不讓你抽菸,但我也知道這幾年你是越來越叛逆,越來越不聽我說的,雖然我說的你都照做了,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在埋怨我,埋怨我把你和你哥分開。”
“但爸這是為你好,當年你們都還小,根本不懂什麼情情愛愛的,就把兄弟情當成那所謂的愛情,我和你媽也是為了你們兩個好,不說在一起以後你們會遭受什麼,就是你們關係,按倫理都是不可能的,你是男的,你哥也是男的,你們還是同血緣的親兄弟!”
“還有你奶奶…”他頓了一下,“你們想讓你奶奶死了還不能瞑目嗎…”
我猛的睜開眼,盯著他說,“是,我是害死了自己的奶奶,但我現在告訴你,我和他——已經睡過了!”
“啪——”
一掌,我耳朵驟然間一陣轟鳴,眼前模糊一片,我還是故意激怒他的朝他冷笑,果不然,他頓時氣得渾身都在發抖,臉都成了紫青色,狠狠的咬著牙,抬起手又猛力的扇了我一掌,怒喝,“我餘擎天怎麼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孽障!畜生!”
他兩掌掀下來,我已經趴在病床上不能動彈了,大幅度的動作也扯到了肚子上的傷口,痛得我冷汗直直滾下來,眼前一下黑一下白的,冰冷的雙手捂在肚子上抑制不住的顫抖。
“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