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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性而已。”小杏坐正身子,冠冕堂皇地和它解釋,覆在小黃雞撇頭地時候接著道,“你今天是想出來放風?”
“什麼放風。”小黃雞翻了個白眼兒,後來覺得這樣對待玩家的態度不正確,又收拾了一下表情正色道,“在那天之後你沒有乘勝追擊,最近行動如常,所以我想當面和你談談。”
在它說這番話的時候,它已經開啟了另一個技能——對其隱身。現在即便攻略物件施北站在它面前,也是看不到它的。
但其實隱身這項功能是把四周的景物播放給人看,即別人站到你面前時看到的是你播放出的背後的景物,左右亦同,所以如果施北不小心踩到它——它一定會死痛。
“這個啊,你說怎麼辦好呢。”午後地陽光從窗格中照進房中,和著斑駁的樹影,在桌上輕移晃動,提到正題小杏覺得有點犯困,懶洋洋地趴到了桌上。
“……你,你沒有想過?”小黃雞呆了。
所以這兩天,這個女人是真的在這個時空參觀旅遊嗎!?
“唔,我想先聽聽看你的意見。”
她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冠冕堂皇啊……小黃雞覺得如果能具現化,在它頭上一定已經掛滿了黑線。
然而還不等它提出作戰計劃,在洗澡間沐浴的男人已經走了出來——古銅色地上身赤/裸,幾滴水珠滑入明顯是中衣的綢白褲子裡,帶著一點怒氣。
“怎麼沒有把換洗的衣服放好?”
平時縱然她不在屋子裡,他去洗完澡都會看到乾淨的衣服,久而久之自然不會特意去察看。可是今天卻意外的沒有了。他本來想著,也許是她想親手送進來,但是左等右等,等的水都涼了,還是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
他只好先穿上髒了的褲子,裸著上半身出來了。
小杏眨眼看了看他,很受傷似地別過臉去。
施北:“……”自己又沒打她又沒罵她,就問了她一句,她委屈什麼?
大手掰過她的臉兒,他蹙眉:“這是做什麼,你又怎麼了?”
這一段日子他和小妻子相處的還算不錯,也覺得應該給她點體面,便一直留在府裡過夜。只是上回的事還在他腦子裡留有陰影,所以暫時還沒碰她。但是,這不代表她就能為此拿張拿喬,碰到點事兒就給他臉色看,他沒有像耐心哄孩子一樣哄著她。
然而,鑑於她最近的變化讓他滿意,他還是願意給她機會,聽聽她的解釋。而不是像從前那樣甩臉就走。
白皙的面龐上嵌著兩丸黑水晶,此刻烏黑的眼裡隱有水光,晶瑩閃爍。她精緻的貓兒眼微微睜大,直視著他,卻執意不肯讓眼淚落下來:“夫君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
“怎麼突然……提起這個事。”施北有一瞬間的尷尬。
畢竟是自己的妻子,沒叫過她名字這一點,確實有點過分了。不過,這不是再說衣服的事嗎?
“我是故意不把衣服拿給夫君的!”小杏粉唇輕嘟,賭氣般地道。
施北臉色陰沉下來。
“……我還以為,這樣夫君就會喚我的名字了。”她擦擦眼淚,拗過身去,“我以為夫君會叫我把衣服取過去的。夫君明明知道,我就在外間,一喊就聽的到。”
“……”施北的面色經過這幾次轉變,著實地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不知道她竟然是為了自己喚她的名字才這麼做的,大概她這樣做也是為了拉近兩人的關係?這樣一想,自己好像是太過理所當然了,她不把衣服拿過來,自己怎麼就不叫他一句呢?他不禁有些懊惱,連這麼簡單的事居然都沒想到去做。
他沉默了一下,她那邊依舊在泫然欲泣。
“小……小……”他看著嬌滴滴地妻子被自己“欺負”的可憐兮兮地,心裡也不好受。但是驟然喊這個名字又實在有些奇怪,他抓了抓頭髮,著惱道,“誰給你取的名字,小家子氣!”和個丫鬟的名字似的。
不過他到底說的委婉了一點。
她聽到這樣的話,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小手帕輕掩,細細地啜泣著,極是招人疼惜。
可憐的院長嬤嬤,真是無辜躺槍。
不過,全孤兒院的孩子確實都曾嫌棄過院長嬤嬤的取名水平。像他們那一批進來的時候,院長嬤嬤剛好喜歡上了古詩詞。老人家喜歡鮮亮的顏色,一句“花褪殘紅青杏小”,大家的名字就分別被定為了“花花、紅紅、青青、小杏”。
為此,大家都很羨慕她個頭嬌小,可以站在最後一位。
“好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