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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一個大活人後再消除別人的記憶,他便想到準備用求娶的方式迎回。左右他二人遲早都是要結為道侶的,多一場塵世的婚宴也無不可。
只是沒想到將將下聘,就傳來對方墜馬暴斃的訊息,他對對方並無情感,倒不覺得如何。虧空了十幾年不曾引氣入體,對方如凡人一般脆弱自無可疑之處。唯可惜任務不成。
用族中秘法先行傳訊後,他正著手佈置陣法,偶一日去得坊間,卻發現了一隻靈力耗盡不成人形的兔妖。他觀它身上並無殺生之氣,且神情萎靡,不由心軟帶回元府,喂以丹藥療傷。
“元曦!?”糯糯地少女音自榻上發出,像是極吃驚自己坐在地上的情形。半點愧疚也無,像是他有這樣地怪癖一般。
……還有什麼比惡人先告狀更讓人惱火?
他也不知對方究竟練的什麼功法走火入魔,按理說,妖族功法皆天生自得,渾然天成之物少有不適合的。而且一隻兔妖,走火入魔時居然是情動——更甚至連帶著碰到她的人都情動不已。
他因她堪堪化為人形沒有防備,才被她撲在了榻上。
“好了?”他站起身,喜怒不形於色地撣了撣衣角。本是關懷的話語,聲音裡卻並無一絲一毫地溫度。
剛剛甦醒的小杏一下沒反應過來,險些要將他當成強迫少女的渣男,再給他一腳。
須知她睜眼時只感覺男子沉沉地重量壓迫在身上,目光遊走(其實是在檢查是否安好),心裡驚慌,本能地反應自是想推離對方再說。
誰知把人推下去後,也瞧見了正臉,正正是第三關時,曾因少年少女嬉玩而“搭訕”過的男人。
也就是說,這一關她回到了相同的時空?
少女的眉宇間掠過一絲茫然,配以她雪白的肌膚,冉冉如日的紅瞳,顯得純稚而嫵媚。尤且她如今衣衫半褪,裸著香肩,即便壓著衣緣一手捂在前胸,只看鎖骨與白彎地頸兒也是香甜可口。
窗外溯雪迴風,雕花門“啪”地闔上一扇,驚醒了屋中默然對峙的兩人。
元曦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浮動的香氣未歇,沒過多久,少女的雙頰又開始妖異地燒了起來。
他心裡嘆一口氣,一時倒頗為躊躇。
將人帶回,又看著人死去,斷不是他的性子。至少也要勉力一試。但若是真要二者結合才可保她性命,他又覺得這對於雙方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而且看她方才恩將仇報的行徑,似乎全然不能接受。
小杏才想搜尋一下記憶,就發現身體不可控制的升溫,血液像燃沸了的水,滾滾的燒開了,將要滿溢位來。
她像蝦米一樣地蜷縮,連圓白地腳趾都縮了起來。雙手環抱,阻止自己腦海裡想要撕扯衣物的命令。
“你、你下藥……”她啞著聲。
他冷道:“是你練功走火入魔,與我何干。”
小杏經過他剛剛的詢問,自是知道必不是對方下藥。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激的對方以最快地速度說出原因,好想對策罷了。
更何況溪上覷他的那一眼印象深刻,對方也著實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我該,唔,我該怎麼辦……”骨子裡像被螞蟻啃食一般的癢開始撓心撓肺,比起費力地搜尋記憶然後尋找解除的方法,不如問眼前的人比較快。
見女子不像剛剛一樣毫無理智的撲上來,元曦有些疑惑。按理房間裡的氣息愈濃,對方應該會更加煎熬,但她卻只是環抱著自己,縮在榻上冷汗涔涔。問他時顯然是在冷靜的尋找出路。
他記得曾在書中看到,妖修多為奸惡之人,只有雪兔一族較為異類,淳和樸實。且族中稚子多單純懵懂,不擅說謊。
她雖修成人形,年紀卻不大,看著確實像不知道自己的症狀。
“有兩個方法。一為與你功法相同的人為你求的解法,二則與男子交歡。”這般常人羞於啟口的事,元曦卻說得臉不紅氣不喘。
幸而小杏是現代人,聞言也沒有覺得太過羞澀,只是眉頭緊蹙——思索的同時,還因著身體難受之故。
除開榻上春光洩露,苦苦掙扎地少女,又是一室寂靜。
直到小杏咬著唇,抑不住地自喉間溢位一道呻/吟,元曦方眉宇微動,幾不可察的皺了皺,心裡又是一嘆。
雖說雪兔一族懵懂單純,如今看來卻還有著堅韌倔強的品性。
他只得道:“我原以為你難以忍受便沒有提,其實還有第三個法子,治標不治本,且還耗損修行。你若願意,我就去取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