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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接過,裡面並沒有整整齊齊的書信紙,而是一個大紙團,揉的皺皺巴巴的,我拿出來展平,瞬間震的太陽穴都跳起來了。
整張巨大的二尺宣紙上用手臂粗的大毛筆狂草一般胡寫了些什麼字,那一撇一捺之間都能看出寫字主人瘋狂的心情,連紙都有好幾處被戳破,我捂臉,轉手就想扔下去。柳鈺道:“這寫的是……”她伸手又去拆剩下的鼓鼓囊囊的信封,全都是一個個大紙團,柳鈺一邊憋笑著一邊都拆開展平,鋪了一地,那上面的狂草字型一張比一張癲狂。
每張紙上都寫了相同一句話,這一地的這句話,如果非要模仿寫字者的心情念出來的話……就是:
“你居然跟他親親親親了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 女戶,百度意思:古稱無男丁而以婦女為戶主的民戶。
實際上這樣的家庭一般都非常貧窮,蘇軾的《上神宗皇帝書》說道:“女戶單丁,蓋天民之窮者也,古之王者首務恤此。”但由於我所寫的時代民風較為開放,而柳家在商道上非常強勢,就知道柳七和柳鈺的親媽是個多麼流弊的人物了。所以才能培養出柳鈺這樣的女人。
呃……還有說,二爺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癲狂的。
二爺:臥槽!尼瑪冷巨龍那廝睡了步辭,十一那娘炮又親了步辭!我一個男主什麼都沒有!
步辭:(拍肩)你忘了……我給你割了包皮。
二爺:(╯‵□′)╯︵┻━┻
☆、狂暴吧!告白
我已經受不了了,是我太小看二爺了。從那天以後,每天都有信送來,沒有一張是好好寫著的,冷大夫的表情也很糾結,我接過來就隨手扔掉。柳鈺總是偷笑著一張張拿出來展平,二爺要是知道每次他的信都遭到眾人圍觀,估計也不會寫的這麼奔放了。
從那天開始,每日的信已經幾乎變成了二爺的彙報。
“我今天吃了碗陽春麵!好好吃!!!”
“今天一激動吃了辣子雞,我現在痔瘡都爆血啦!!!!”
“蛤蟆!京城鹿苑引進了兩隻仙鹿!你一定會喜歡!!!!”
……大哥,你把這些信當做每日微博說說了麼。
今兒書房又撲了一地的信紙,柳鈺斜倚在榻上笑的樂不可支,我看著面前那張信紙,幾乎連青筋都要爆出來。
“蛤蟆!!我現在才知道太子殿下的老二小的幾乎找不到!!他的女人真可憐哈哈哈哈哈怪不得都這麼大了連兒子都沒有!!”
……二爺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到底是怎麼知道太子的那玩意兒有多大的!!
“我忍不了了,柳鈺,咱們今兒晚上就走!我要是不離開這兒,過兩天鋪天蓋地的信就來了——”我氣得一腳踢飛地上的宣紙。
“怎麼?你是生氣二爺沒有問問你的傷勢?還是他沒有關心你過得怎樣,只顧自己說自己的?”柳鈺撐著臉笑起來,一縷頭髮從臉側垂下來。
“切,才不是。”我踏在紙上說道:“他若是直接問我手的事情,我也不會覺得傷心或者是怎樣,反倒這麼笨拙的避開所有話題,真是蠢。”
“他還是怕你心裡不舒服啊。今兒早上我還看你左手試著拿東西,結果掉下來了……這真的行麼?”柳鈺起身,走到我身邊說道。
我搖搖頭:“不影響,沒問題。無名指和小拇指不太影響手的功能使用,只是五根手指的肌腱連在一起,前三根手指用力難免牽引到傷口,不必擔心,還要疼個一兩個月,我不能總呆在這裡。”
更何況,二爺雖然不在這裡,但我彷彿有一種他隨時在我身邊的感覺。不是不舒服,只是難以適應而已。
“好,我去收拾行李,我們明日早上上路吧。”柳鈺理解的笑了笑。十一皇子早在幾天前就帶著殘餘的部下離開了這座城,為了防止他派別人向我們出手,第二天清晨,我和柳鈺離開時,也有一隊人馬暗中與我們一起離開護送我們二人。
這一路比來時輕鬆多了,我們夜裡沒找到村子夜宿,只得留在林子裡露宿,柳鈺和我一起動手,從馬鞍上拿下軟毯與水囊,甚至自己砍斷樹枝要做生火的木柴,這幾天來手掌逗逼當初我見她時粗糙了許多。“你不用擔心我的傷勢啊,我也可以做的,別這麼照顧我啊,怪不習慣的。”我說道。
她回頭笑道:“我才不是照顧你,我只怕自己表現不好,你把我拋下了。”
“啊?”我丈二摸不著腦袋。
柳鈺不會生火,我其實也不太會,我們倆拿著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