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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再後來……年少還沒入關家時一起玩的柳鈺嫁入了關府,而她並沒絲毫喜氣而言,甚至不過半年就知道了關守呈的所作所為。關守呈為了威脅她,一手遮天弄垮了柳家,而柳鈺的親生母親潦倒去世,柳鈺裝作不知,卻恨到心底。再後來……柳七成了十一殿下的棋子入府,被我發現真面目後設計讓柳七境況悽慘,甚至成了關守呈奚落我的工具而嫁給我了。我弄瘋柳七,榨出十一皇子的暗衛的真相……再後來,本該死去的柳七醒來。”
“而那天,有個妖怪頂著柳七的身子,萬分霸氣昂著頭滿臉肆意笑容的對裝傻充愣的我說道:‘傻逼,我問你呢,叫什麼名字。’”
☆、23
走馬川的烈風吹的我臉頰生疼,馬隊走到這裡,連平日最聒噪的蔡頭兒都被吹得要死不活,迎風那張臉上腮幫子的肥肉都直抖。
“這他媽真是雪海入天邊!你看那官道邊上的雪堆都凍的結實了!”我半張臉縮在兔毛領的披風裡,開口喊道,卻吃了一嘴兔毛。
黑寡婦在馬隊後邊殿後,催促著被風吹的趔趔趄趄的孩子們抓緊韁繩,聽見我說話聲,喊道:“這一整片凍結實的雪海下就是莽莽黃入天的沙海!再過半個月雪就開始化了,那時候就是輪臺這邊最舒服的時候,緊接著沙子裡的雪水都蒸發之後,那才開始了折磨,到時候九月天裡也會半夜風狂吼,吹得人臉上都是裂痕。”
黑寡婦最得意的門生是個高挑臉上有小雀斑的女孩兒,名叫月秀,臉上一副和黑寡婦一樣的表情,活像是她也死了丈夫。她正給我牽著韁繩,拽著我的戰馬費力在官道上行走,補充道:“阿辭姐,你別擔心,我們只是路過輪臺,軍帳所在的地方還是有草有樹的。”
竇小二策馬走到我身邊,賤賤的笑起來:“步辭啊,過年這整整兩三個月給你攢的膘正到了用的時候,你也不能安定下來就猛吃啊,以前你那身姿再狂野也算是楊柳腰,如今吃的臉上肚子上一圈兒肉,二爺要見了你肯定認不出來!”
我承認……年前黑寡婦找人給我做的衣服,我都有點穿不下來,幸好古代沒有電子稱,否則我覺得我體重應該能直線飈上110斤。
那月秀整天圍著我,甚至連她師父都不要了,看到竇小二說我,立刻回嘴道:“你懂什麼!女人胖起來是福氣,二爺不知道該有多開心!豐滿才有男人喜歡!”
竇小二曉得這丫頭跟黑寡婦學了一身厲害本事,撇撇嘴嘟囔道:“小丫頭片子說的跟多懂男人一樣。”
“那弩機可到了?”我偏身問道。
“前兩日就拆卸後運過去了,剩下的就是那邊工匠發明的火瓶。冷大夫也提前過去放毒了。”竇小二靠近我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話說你是不是給二爺說了什麼?冷大夫這幾個月不停的被調往外地,甚至連年都沒法跟我們一起過。動不動說哪個分堂有人重病到極點,非要冷大夫去給看病。我哪年都沒見著二爺這麼虐待過冷大夫啊。”
我感覺背後有點冒汗……二爺這報復心有點……
“不知道啊,可能是二爺很重視冷大夫,很多事情都希望他親自去做吧。”我一臉嚴肅的說道。竇小二滿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要說重視,往年這些事兒都是蔡頭兒做的啊。”
……因為二爺清楚知道我不可能跟肥胖柔軟的中年男子搞到一起的。
“哦對了,這是三娘按照二爺要求給你做的東西。”竇小二從馬鞍側邊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布包開啟,我看到裡面擺著一個玄鐵面具和一個不明的機括。“來伸出手來。”
我頗有幾分驚異的看著那個機括戴在我手腕上,而我斷指的位置則是鐵質可關節活動的假指,依靠扣在手腕上的機括,能像真的手指一樣不動。竇小二解釋道:“這是假指,三娘這三個月閒暇時間都在做這個,你偶爾需要上油防止關節卡住,如果左手需要握住刀柄之類的,你可以用外力使自己兩根假指扣在刀柄上,會讓你握的更牢固。只是注意別沾了水就好。”
“至於這個面具,軍營中難免有些京城的人,二爺多次叮囑我一定要做個面具給你。你長得太惹眼了,一旦有人見過就不會忘記。”竇小二遞給我,我往臉上試戴了一下,他惋惜的哎喲了一聲:“三娘真是失策,按照你以前的臉型來做,現在你腮幫子上的肉都能從面具邊上鼓出來了——”
有一種人天生嘴賤欠抽啊……
“只是……”我甕聲甕氣的在面具裡說道:“三娘到底是多麼害怕我純真靈動飽含宇宙的大眼會被別人一眼認出來,竟然連眼睛的洞都沒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