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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的感情已經那麼深了。
聶如瞪了一眼不斷喝水的聶祥,眼神透露出的資訊讓聶祥更加憋屈了:看你那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什麼?!
方策隱藏了眼裡的波濤,對聶祥說:“你還記得小時候的那麼多事呢?”
聶祥忙接上:“嗯,我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的以前有一個小女孩一直追著你,要把你娶回家?”
他這麼一說,除了聶祥,剩下的三個人都笑起來。
其實那個女孩叫什麼大家都已經忘記了,這麼說只是單純的想打趣聶祥而已。
聶祥蹭蹭脖子,心想自己這張破嘴,能圓過去的話你們怎麼說我我都認了。
喝完了茶,方策提議四處走走。
這種提議自然是不能帶聶如的,要是讓別人圍觀了皇上的女人,想必也是一件醜事。
聶如心裡有些癢癢,好久都沒有出去溜達了,這種周圍人都能出去玩只有自己看家的感覺真是讓人傷感。
她津津鼻子,將不爽壓下了。
方策看了一眼她,聲音一如既往的讓人沉迷,“聶如和我們一起麼?”
聶如禁不住出去玩耍的誘惑,不過又不想顯得自己特別的期盼,於是頭一仰,說道:“哼,你膽子真是大呀,竟敢直呼本宮的大名,不過本宮今天心情好,給你個機會將功補過,去給本宮尋一套男子的衣服。”
方策知道她是在開玩笑,這樣子和她之前真是沒兩樣,心好像又開始跳得劇烈起來。
“那臣謝娘娘。”
最後出發的隊伍,聶家兄妹三人,方策,還有那個一直一身白衣的白玉。
聶如雖然在女生中看著挺高,但在這幾個高的像柱子似的男人中間,顯得格外的小隻。
聶家兄弟和方策走在前面開路,聶如在後面磨白玉。
“白玉,我們那麼久都沒見了,你想我不?”
前面三人聽見這種讓人害臊的話,一點異樣都沒有,這才是聶如,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對於她來說,不親那是因為不熟。
白玉雖然沒什麼太大的表情,不過看他此時放輕鬆的眉眼,他並不反感聶如的問題。
於是他輕輕點頭,聶如收到之後又問,“那你們天天都練習不無聊麼?”
他和大哥一起去了軍營,小時候瘦的風一吹就倒的小孩子也長成了可以讓人依靠的少年,聶如回家看他第一眼時想說他怎麼還是這麼瘦,不過一摸他健壯的胳膊,她也就欣慰了。
“那是一種學習,不會無聊。”白玉眨眨他有些泛藍的眼睛,笑著說。
“白玉你看你也是會笑的對吧,不要老擺著一張冰山臉。”
“可我覺得那樣會覺得我是一個穩重的人。”
聶如一聽,一下停下了腳步,撲到白玉身上,手在不斷的揉著白玉臉。
“你告訴我,你是誰,白玉呢?”
白玉任她搓了一陣,然後提著他的脖領子讓她著陸,無奈的說:“我是白玉。”
聶如不信,衝到前面哥哥陣營裡,問聶吉,“哥,白玉他怎麼了,變了一個人似的,他竟然會開玩笑了。”
聶吉隔空望了望白玉,後者又沒有了表情,做起了冰雕。
“可能是最近和聶祥呆久了,被帶傻了。”
聶如像是接受了這個答案,摸著下巴走到白玉身邊,聶祥則在前面炸了毛。
白玉有些落寞,“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的。”
聶如不知怎麼有種吾家有兒初成長的感覺。
還記得他剛到家裡時,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不和人說話,獨立獨行。
後來,可能是他體質弱,沒過幾天,就發燒了。
那時候誰都不知道,他一個人在房裡硬挺,燒的迷糊了,就叫人打來一桶水,然後他泡在浴桶裡,睡著了。
如果不是自己找他玩,他好像就會一直自生自滅。
現在的她還記得那個場景。
他裸著上身,頭髮散在水中,眼睛像是安詳的死去一樣的閉著,她推了他一下,他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那時她雖然小,詐一看嚇了一跳,不過她馬上找人,把他給撈了出來。
白玉在家不是僕人,按照聶吉的說法,白玉是聶如的人。
找來大夫開了幾副藥,吃了之後終於有些好轉。
聶如問他,“為什麼生病了不告訴大家。”
現在聶如還記得他那時說話的表情,他喝著煮的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