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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禮儀。”江充一直視太子為眼中釘每每拿到把柄就會和太子一派爭鋒相對樂此不疲。
“江充,你個小人。。。。。。”蘇建早已看江充不滿,對江充的信口雌黃很是生氣的蘇建一躍而起拔劍作勢要砍向江充,嚇得江充一個勁地往後閃。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亂作一團,面對凌亂的朝堂武帝很是頭痛的揉揉額頭冷喝一聲,“你們都當朕是死了嗎?”
一聲之下滿朝文武紛紛跪地大呼,“吾皇息怒。”
武帝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滿眼無奈的看向跪倒一片的大臣,“此事容後再議,今日諸位愛卿有事啟奏無事就退朝吧。”
語畢就率先起身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離開大殿,韓嫣不做聲色默默地尾隨著武帝一起離開大殿,獨留下一眾大臣不明所以的兩兩相望。
☆、Chapter9
一晃幾年過去,自穆慈離開大漢之後就再也沒有踏入大漢地界一步。而班超在短短几年時間內從一介文人華麗地蛻變成令邊疆諸國聞風喪膽的鐵腕都護,而他在一次機遇之下奉武帝的密詔暗底帶著他的親兵前往龜茲維護馬市的秩序時才和託索、穆慈兩兄妹相見。穆慈見到闊別已久的兒時玩伴自然抑制不住地拉著班超互訴思念,兒時的小打小鬧彷彿像是調味料一般讓他們有個津津樂道的話題。
留於京中的劉據漸漸將他那鋒芒畢露的心性收斂起來不顯山不露水,讓眾人以為太子過於軟弱難承大統。唯有衛氏一脈、太子心腹才知太子的真正的本身。不管是政見還是平日裡的相處讓主張以強制敵、以強治國的武帝對處事溫和的太子越來越不滿,甚至在鉤戈夫人和蘇文之輩的讒言下武帝廢太子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奈何朝中眾多大臣紛紛站在太子這邊,更不要說太子背後衛氏一族的勢力。
與太子的柔弱相比,衛皇后顯得就要強勢很多。從平陽公主府走進宮中的衛皇后一直以善解人意的模樣示人,再加上衛皇后向來與平陽公主交好,宮中及滿朝文武顧及著平陽長公主的威望紛紛對衛皇后示好,不敢有半點不滿之心,唯恐長公主的眾多耳目向長公主參言。
衛皇后自居於中宮以後行事手段更為嚴苛,不管是資歷高的妃子還是初進宮的隨侍稍有不妥之處都會被慎刑司拖出去懲罰一番,從慎刑司出來的人不是血肉模糊就是精神失常,令宮中的諸多佳麗驚恐畏懼。自此以後原本不將衛皇后放在眼裡的後宮佳麗們不再像以前那般囂張跋扈,反而像個小媳婦般唯唯諾諾的居於自家地盤上,不敢隨意的走動拜訪,唯恐稍有不慎就招惹上了禍患。
西域諸國本是建在塞外,常年的風沙吹拂讓他們的生活受到極大的影響,常年缺水的沙漠讓老百姓無法種植糧食只能依靠畜牧和手工製品生存,而定期舉行的馬市可以為他們換的維持生活新鮮食物。各國的老百姓連生活都很困難了,更不要說是儲備善戰的軍隊、物資與大漢朝抗衡。
春風拂面的日子裡總會有針芒不經意間滲入到人們的視線中,暖洋洋的天氣帶領著人們進入夢鄉,而穆慈就像閃耀的光芒般刺眼地迴歸到大漢都城中,喚醒了都城中漸漸陷入沉睡的人們。龜茲公主回到大漢的訊息一經傳播讓滿城瞬間沸騰起來,人們更是早早地擠滿了大街小巷夾道歡迎著穆慈的迴歸。
那日接到線報的劉據早早地立在城牆上等待著龜茲送親隊伍的到來,不知道劉據在城樓上等了多久,據見過那場景的百姓興致高昂地轉述著當時的場景,待到夕陽西下之時太子爺還是孤身一人站立在城牆之上遠眺著前方,就在眾人猜測著龜茲隊伍是否回來的時候,就有眼尖的人發現太子爺突然間好似換了個人般雙眼放光,他用那充滿了歡喜的眼神看向從遠方急速奔向洛陽城的一隊急行軍似的隊伍,隊伍的正中間是一個大紅色的馬車,馬車的四周綁著紅色的絲綢四周還鋪滿了頗為精巧的手工花朵,整個馬車被佈置的喜氣洋洋的。
就在眾人猜測著那喜慶的馬車上坐著何人時,那隊伍一個急剎車般硬生生地停在了距離城牆只有三尺遠的地方,一雙纖巧的玉手慢悠悠地從馬車中伸了出來將厚重的帷幔撥開,美若夕霞身著大紅霞帔的美人豪爽地從馬車裡走出來,站在車外用她那宛若星辰的眸子緊盯著城牆上的那人看,好半響之後美人才咧開她那禁抿的雙唇無言地笑了出來,耀眼的笑容讓那綻開的花朵瞬間萎靡,讓飛翔的大雁定住了眼不願離去,看著她那美的不可方物的臉龐,周圍觀望的百姓們都向被奪了生命般稟住呼吸盯著穆慈看。
劉據和穆慈就在眾人的羨豔中兩兩相視柔情萬種,穆慈看著劉據那英俊的臉龐半響後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