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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都擋不住的話,以後也不用跟在我旁邊了!”
說完,便見她手一伸,嚷了句“被子”,藍衣便傻也似的遞了過去,隨即她小手一扯,一蓋,整個人便又陷入軟被中呼呼大睡。
藍衣機械的扭動脖子,不知所措的看向浣綾,無聲詢問著她的意思。浣綾嘴角抽了抽,只得拉著她輕輕的走了出去,打算做出各種“垂死之人”需要準備的事情來。
而此時的皇宮裡,早已是熱鬧非凡。
此次宴請款待梁羽國太子,昀孝帝特允許三品以上官員攜府中女兒,無論嫡庶,均可參宴。於此殊榮,各官家小姐自是滿心歡喜,在宮宴沒開始之前,早已是做了最精心的打扮,只滿心期待著進宮時刻的到來!
寅時一刻剛過,宮門大開,一輛輛馬車經宮門侍衛盤查後,載著盛裝打扮的各官家女子往宮裡而去。此次宮宴,原本設在了蟠龍殿內,後因種種特殊的原因,被改在了流芳閣內。
雖然流芳閣也是歷來招待使臣的地方所在,只是相較於蟠龍殿,卻是少了一份莊重堂皇。只是,因其為露天之地,倒是給各官家小姐和世族子弟製造了許多機會,或秋波暗送,或遙相窺量,心思各異,氣氛熱鬧。
元宇傾面色平淡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想起那還賴在床上的女子,心裡卻是滿滿的心疼。以前還不覺得那丫頭有多柔弱,可當她揉著眼睛蒼白著臉的趴在床上看他時,他才深刻的意識到她也不過是個剛剛及笄的女子而已!
許是平日裡極其充沛的精力沖淡了病氣,可身子孱弱卻是不爭的事實。今日的宮宴,她不來也好。如果可以,他倒是恨不得將永遠的時間都拿來給她睡,即便是僅僅讓她的臉色紅潤一些,也是好的!
又想起昨日從李秣陵處打聽到的訊息,心裡的決定卻是愈發堅決起來。既然已經查清楚烈火赤焰是在梁瑾天手裡,那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將此藥拿到手,她的病情已經不能再拖了!
於是,兩道冷冽的目光頓時直直看向梁瑾天,待發現他正與昀孝帝遙相舉杯對飲時,眉頭不著痕跡的微皺了下,正想收回視線,卻見對方突然看向自己,那一眼,格外的意味深長。
“昀孝帝,本宮早就聽聞,貴國的傾顏郡主有傾顏之姿治水之才,為何今日不曾見到?是覺得本宮還請不動她麼?”梁瑾天嘴角一勾,看向昀孝帝的眼神含著濃烈的詢問之意,卻讓在場的人不由得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女賓席中,果真是沒有見到傾顏郡主。
這一發現,讓向來與沐晚歌不對盤的人暗喜不已,今日可是宮宴,而沐晚歌作為皇上親封的郡主,居然不出席此等宴會,說不好聽的,那就是藐視皇恩不識抬舉。
而昀孝帝眼裡劃過一絲詫異,威凜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全場一圈,卻如梁瑾天所講的,不見沐晚歌的任何蹤跡,心下一沉,連忙問道:“孫公公,入宮人員均是受了你的記錄接待,為何卻不見傾顏郡主的身影?”
“回皇上,郡主府的人來報,傾顏郡主寒疾發作,於府中臥床養病,不能前來。奴才擅自作主,將此事壓了下來,還請皇上恕罪!”孫公公心下一凜,連忙回道:
昀孝帝一聽,頓時關切問道:“寒疾發作?可有請了太醫?”
“回皇上,在收到郡主府訊息的時候,奴才便讓太醫前往郡主府為傾顏郡主診治,太醫回報,說郡主身子虛弱不宜四處走動,如今能夠臥床靜養,自然是最好不過的!”孫公公不愧是宮裡的老人,瞬間便明白了昀孝帝的意思。
聞言,昀孝帝略帶歉意的看向梁瑾天,朗聲笑道:“梁太子,傾顏身子弱,不能出席宮宴,而並非是有意不來!你多心了啊!”
“本宮隨身帶來了一名太醫,對寒疾頗有研究,不如請郡主入宮一次,也好為郡主診治診治!”既然昀孝帝已經將病症都說了出來,梁瑾天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卻也順勢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表現出他的關切之意。
元宇傾暗自冷哼了一聲,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淡淡道:“梁太子有這份心思,想必傾顏郡主也很歡喜。只是,太醫也說了,此時寒疾發作,根本不宜四處走動,若您真為傾顏郡主好,倒不如改日專門登門拜訪一番!如此,方可彰顯您的盛情厚意啊!”
梁瑾天猛地眯起了雙眼,兩道危險而陰鶩的視線直直射向元宇傾,只冷冷說道:“梁羽國使臣對傾顏郡主頗是敬仰,倒不如將傾顏郡主接入宮中,既可治病,又能讓我朝使臣一睹郡主的風采!一舉兩得,豈不妙哉?”
“哼,梁太子是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