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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傷成這樣子,你還叫我笑,這個愛笑的木娃娃,我好喜歡,好可愛的小東西。”九哥的一片真心實意,比送我什麼名貴的東西要來得讓我歡喜。
笑得開心的娃娃,要開心點,九哥最希望的是我過得開心。
他拉著我往林中走,輕聲道:“青薔,辛苦了吧。”
我鼻頭一酸,靠在他手臂上:“眾人皆以為我做了修儀是我的福份,是喜事。只有九哥知道,其實是一種束縛。”縛住的,豈是看得見的東西。
他嘆氣,將新衣服披在我的肩上,雙手將我兩頰往上輕提:“笑一笑。”
“九哥,哪有人這樣讓人笑的。”我笑得開心起來,跟九哥一起,就是輕鬆。
他眼中盛滿了擔憂看我:“青薔,你性子不愛與人來往,有心事,你又一個人悶著,九哥真擔心你會忘記開心地笑是什麼樣的了。”
我輕笑,抬頭看他,想抹去他眼中的擔憂:“九哥,青山易改本性難移,隨他吧,都隨他吧,不想了。”不要九哥為我擔心了。
他感嘆,撥出一團白氣在空中飛快的消散:“青薔,一輩子的路,很長,不是你所以為的只是你這幾年,還有二十歲、三十歲、四十歲、五十歲,悠悠之長,他能護你到五十嗎?”
九哥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我看著遠方,低頭輕聲地說:“九哥,梅花也只能冬天開,年年如此,歲歲不變,我想它們也應是知的,明知開過後就會隨風而去,可還是得開。”
“可你不是花,青薔,你是人。”
我心一震,閉上眼,用力地點頭:“是的,但是九哥,我不要你為我總是擔心,青薔的路,青薔會走的。九哥不是說過,反正不會讓青薔孤單一個,我又不是很在乎別人怎麼對我的,我回頭能看到你就好。”耍賴地看著他。
我是人,有血有肉會痛會哭,不是花,花落無聲。
“會這樣想嗎?”他低沉認真地問著。
我使勁地點頭:“會,一定會。”我不會再推開他對我的好。
這個世上,待我最最好的,除了九哥還是九哥,不要九哥有一點的傷感。
他臉上有些笑意:“青薔。”說了二字,就大笑起來。
逗得我也直笑:“九哥,你笑什麼啊。”
“笑你變得漂亮了。”他眼裡的笑,越是深刻,不再壓抑著。
“哪有,還不是一樣。”
和九哥又聊了一會,不得不回去了。
九哥還囑咐之桃:“之桃,要好好照顧青薔。”
“九少爺放心,之桃會的。”之桃認真地說。
將肩上的新衣服拉下再給九哥,溫暖忽然消失,冷意方覺深重。
木娃娃多漂亮,九哥是一刀一刀刻出來的,這是很硬的一種木頭,不知道他下了多少的功夫,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刻了。
只有他知道,什麼才能讓我最喜歡的。
【第四十二章:長廊遇刺】
新年的那天,宮裡有很多的熱鬧可以看,晚上還可以看放煙花的,我對外面的事,依然興趣缺缺,沾了墨就練著帖子寫字,放在桌邊的木娃娃,偶爾看一眼,總是會讓心裡高興。
之桃告訴我,晚上宮裡吃的團圓宴,可都要去的。
還是逃不過去的,穿得淡素,跟之桃從那掛滿了紅燈籠的長廊往明光宮而去。
後面有輕盈的腳步聲,我往後看,是無垠抱著琴而來。長長的黑髮讓風吹得四處飄散著,白衣在紅燈籠之下,染上了些暖意,又有些不真實像是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絕俊的五官,讓我不敢深看,我朝他一笑:“無垠公子,天色已晚,還去哪裡彈琴嗎?”
他有禮地笑,答得有些無奈:“宮宴。”
我嘆一口氣:“似是同路了。”原來都不得已。
不過能欣賞到他的琴藝,倒是值得期待的,不知道他今晚會彈什麼樣的曲子?這裡離明光宮甚是遠,我與他雖然同路,卻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冷厲的風襲來,吹得燈籠幾欲飄飛出去,我背過身擋著風。
我才方過,二道黑色的身影從廊外而來,銳利的匕首在燈光中冒著寒氣,直直地朝我刺來,來得那麼的忽然,那麼的快。
我睜大了眸子看著,有一瞬間的驚嚇,反應還是很快,往後閃去,刷的一聲,匕首刺空。卻足以嚇得我臉色發白起來,一招落空,二人一起攻擊我。九哥不在啊,誰人救我,情急之中,竟然走起了凌波微步,步法怪異不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