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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說什麼,拉我起來,拿多一件衣服,讓我披在肩上。
走在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四月的蟲兒就算是半夜也不甘寂寞,在湖邊一個勁地叫著。
膳房裡,也還是有好些的東西,坐在角落中,他撕下了一隻肥美的鴨腳大口咬下。抓住我的肩,吻了過來。
這樣的餵食,也太過驚世駭俗了。
我細細地咬著那鮮香的鴨肉,半眯起眼來品嚐著。
他還想再重來,我擋住他的嘴,笑眯眯地道:“不要了,好怪。”
他只是淡笑,眼宇中的不捨比夜色還要濃墨上三分。
傾身,滿是油的嘴,在他的臉上印著:“你會不會來看我啊?”
“想不想我去?”他沒有用朕了。
這樣平淡,真好,真好啊,窩在這裡明著偷東西吃。
苦笑:“笨蛋灝,怎麼不想啊,你來看我,我念經給你聽。”
他霸道地抓著我的肩:“不許學那些東西,無事做,就去悲春傷來也好,別學那些遁世之人,沒有本事的,沒有承擔能力的人,地會入那道的。”
指著他二隻油汪汪的手:“爪子放下。”唸經,呵呵,我想著都好笑,我要是不打瞌睡就好了。
原來,他也怕我尋了靜去,就一去不回頭,一入佛門,四大皆空。
“就摸你。”還作惡地在我的臉上摸了二把。
我二手往肥鴨上一抓,滿手是油,看著他嘿笑:“你給不給我摸回來,不然的話,我就去學唸經誦佛,回來給你講講道。”
他一笑,伸隻手給我。
搖搖頭,這樣不行,我都滿臉都是油了。
衣服拉過一點給我,還是搖頭不接受。
他無奈了,頭湊過給我。我不客氣地雙手往他臉上一抹,再往他發裡揉去。開心地笑著:“賣油郎了。”
“真是貪玩。”他寵溺地看著我。幽黑的眸子,像星子那般的燦爛。
我想,我的眼睛裡一定是盛滿了綻放的花朵,一瓣一瓣地散發著幸福的芬芳。
四唇相近,油膩膩地吻著,直到互相覺得,好油好鬱悶,轉過臉去作吐。
他笑著將我拉走來:“薔薔學壞的樣子真可愛。”
“揹我揹我。”難得任性,明天離開他了。
八爪魚一樣地爬上他的背,二手還往他的臉上抹油。他好輕鬆,肩上的沉重壓力一掃而空。揹著我飛快地出了御膳房。
我蒙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怎麼走,這是一種信任,他很安心地揹著我往正清宮裡走去。似乎在重溫著那夜的夢一樣,比那夜,更要開心許多。
“灝你要來看我,我很想你的。”伏在他的背上,我輕聲地說著。
靜寂的夜,沒有星星,沒有什麼暄雜的聲音,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
他側頭,溫潤地肌膚與我相碰:“乖一些。”
“呵呵,我不知多乖。”乖乖地縮在薔薇宮裡,沒有出去耀耀我的威風。
“那笨一點,別太聰明,你太聰明,讓我真是頭痛萬分。”
一拍他的腦袋:“養豬嫌豬肥,養妻嫌妻聰明,你是什麼心態啊。”
“小豬。”他輕叫著,轉著圈子:“我會讓人天天送新鮮的東西上去,你要記得想我,要記得,傳信給我。有好聽的事,有好玩的事,也要告訴我。有什麼得到啟發,而你開心不已的感悟也要告訴我。別太常去寺裡,做個樣子就好了,沒事做你的老本行,睡了吃,吃了睡。”
說什麼話啊,他簡直是醋夫一個。
今晚的灝,怎麼這麼可恨啊,讓我的心軟得像柳絲一樣了。
嘆息,也是甜的,空氣,也是甜的,心也是甜的。
到了正清宮,從小偏門進去。在他的房裡,放著一個小娃娃。
我眼裡迸出精光,驚喜地叫:“穎啊。”
跳下他的背一手就想去摸穎的臉,灝一手擋住:“像是母狼看到狼崽一樣,油爪子去洗乾淨。”
咦,他把我說得這麼可怕。不過狼,呵呵,我喜歡的一種動物。
推開裡室的小門,是一個偌大的浴池。由外面接來的溫泉水,潺潺流過,又往外而去,保持著水的新鮮。
洗淨手和臉,快樂地往外面去:“穎啊,乖乖啊,我來了。”
“噓。”警告地說:“要是吵醒了,人得負責,不能讓我聽到哭聲。”
哇,好狠哦,還不能讓他聽到,他進去洗手,我跳上他的床,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