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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勺子放在我的手上:“小心點,別哽著。”
我咋地笑了出聲:“九哥,你說哪裡話啊,我怎麼會哽著呢?這是豆腐花啊,不是燒餅,九哥我聞到了香氣啊。”
他捏捏我的鼻子,帶著寵溺,還是一如從前地說:“你這狗鼻子啊,等著,九哥買來餵你。”
我撒嬌地笑:“九哥,我才不是小狗呢?不用喂。”是用吃的。
感覺到九哥起身離開,我才沉默,我一手用力地揉著眼,要讓自已看得請楚,看得見,可是越揉越是痛,越是想哭。
不行啊,我不能哭,九哥看了,會傷心的。
喧譁的聲音,就在耳邊,可是一個也聽不進去,暖熱的氣,潤得我眼裡的淚,還是直掉著。
咬著唇,硬是要吞下眼眶中的淚,逼自已在對著陽光笑了起來。
一點也不刺眼,不是嗎?我笑,努力地笑,想著那對著陽光沐浴在微風下的薔薇花,那是燦爛的,絢麗無比的笑。
我也是要那樣的,花沒有眼睛,只有顏色,只有感覺。
我亦要如此,才能開得漂亮。
我細細地感觸著九哥的腳步,一邊吃,一邊笑。
等了好久啊,才聽到九哥的步子,有些沉重地回來。
嘟起嘴叫:“九哥你買個燒餅,要不要自已去烤啊,這麼慢。”
“人很多,那裡可好賣了,來,拿著吃,別燙著了。”
我手抓住了那暖熱的餅,撲鼻的香氣讓我一笑:“真香啊,我餓得可以吃下一頭牛了,九哥,你吃嗎?”
“正在吃了。”他沙啞地說著。
我笑,挑高了眉尖:“九哥你不要以為我看不見,你就欺騙我啊,你不知道嗎?如果看不見,我的耳朵,會很靈很靈的。沒有嚼食物的聲音,也沒有多餘的香氣,我不管了。這豆腐花,你得吃完,太甜了,九哥,我怕胖乎乎的。”
他笑,刻意地笑出了聲,揉揉我的發:“你這小調皮精,好,九哥吃,九哥也想看看能有多甜,甜得你那麼開心。”
靜靜地吃完早餐,靜謐的氣息,壓下了所有的聲音去。
我只感覺他用力地喝著,連著喝了三碗豆腐花。他說:“青薔,這下,可撐死九哥了,你可滿意了。”
“你喲,笨啊。”無奈地搖頭。
“笨蛋才好,有人疼有人憐,女人不要太聰明瞭。”
“是嗎?九哥,可是我不想嫁啊,爹爹會不會再逼我嫁。”我才不想去做別人的小妾呢?因為我討厭爭寵,討厭要虛假的笑著。明明心裡就怨恨得要死要活的,明明心裡就苦澀得蒼茫茫看不到邊。
來來往往的聲音,又將我的感覺給淹沒著。
我豎起耳朵聽著,輕聲地問:“九哥,是不是要過年了,他們怎麼總是說著要買什麼什麼東西的?”
“是啊,要過年了,青薔,你要買什麼?”他輕柔地問著。
“嗯,什麼也不用了,反正九哥都會買,九哥,過年了,你的畫齋賺了多少銀子啊。還是照例讓陳掌櫃的送去城北那些地方嗎?我覺得今年特別的冷,九哥還是買了炭給他們好,他們去買,那賣炭的,還會要他們的高價呢?”那是我親眼看到的,城北那地方,多住著貧苦的。
九哥嘆氣:“你有沒有一刻消停啊,怎麼總想著要把九哥的銀子揮霍出去,那我們怎麼過年,不管太多了,九哥帶你出城。”
出城,我思索著這二個宇,心中一陣痛。
我搖頭說:“九哥,不要出城,我不想出去,爹爹對我不好,我也不出去。他們有一天會知道,青薔會孝敬他們的。”
“那九哥帶你去畫齋住下可好?”他柔聲地安慰著。
我一抹臉頰上的溼冷,竟然是淚啊。
點點頭:“好。”
不要離開,不知道什麼,我不要離開這裡,縱使爹爹要我嫁給楊宏書的大哥做妾,我也不想離開這裡。
九哥牽著我的手,讓我感觸著,自已走回去。
我的發披散著,讓風吹得一團亂,我想,任誰也看不清楚我的臉的。
我故意讓發滿臉都是,這樣就沒有人知道,我看不到東西。
九哥的畫齋的路,我去過好多好多次了,可是今天變得很是漫長。
街上好多人,九哥牽著我慢慢走,不讓人擠到我。
九哥總是告訴我,這一檔是賣什麼的,下一鋪又是什麼,告訴我,那是什麼樣的顏色。
進了衣輔,讓人送衣服被褥什麼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