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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
司凡又說:“這裡有粥,你要是喝不了的話,按鈴讓護士來幫你。我去你家裡幫你拿些換洗的衣服和用品過來。”
“我不要再見到你。”
司凡拍了拍我的頭,“好,你不要再見到我。別亂動了哦,右腳還綁著石膏呢。”
我覺得我現在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一點用都沒有。我也不想再嘴皮子上和司凡吵了,我望了眼牆上的掛鐘,現在是中午一點多,夜惑還處於休息時間。
我問:“我的手機呢?”
“摔壞了。你想找誰?”他把他的手機遞了給我。
我接過,翻了下司凡的通訊錄,一一掃過,我眯了眯眼,“我要找裴立。”
司凡皺眉,“你找他做什麼?”
我說:“還有十八天你就要離開夜惑了,裴立是夜惑的頂梁大柱,你說我要找他做什麼?”
司凡的臉色黑了黑,“我沒有裴立的電話。”
“那我要找小七。”
司凡說:“小七估計不敢聽你的電話,你是在和他講電話的時候出的車禍,他現在愧疚得在夜惑連著加了好幾天的班。”
我涼涼地說:“最應該愧疚的人還坐在我身邊呢。”
“阿音。”
“別叫我。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這幾天我也不想見到你。見到你我心裡就來氣。一來氣,我就手痛腳痛頭痛,哪裡都痛。我……”
我停了下,閉上了嘴,不想再開口說話了。我越說話越顯得我和司凡不過是情侶之間的普通吵架,我必須得讓司凡意識到這事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我重新躺會病床上,扭過頭,留了個後腦勺給他。
過了好久,司凡都沒有開口。他嘆了聲,輕聲說:“我把手機放在櫃子上,你要是想找裴立的電話,打電話給小七吧。”
司凡離開後,我才床上坐了起來。我看了看司凡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過了會,我打了個電話給小七。
小七聽到我的聲音後,顯得十分驚喜。
“秦姐,你總算醒過來了。哎,真對不起呀,如果你不是在和我講電話的話,也不會發生車禍了。”
“沒事,都已經過去了。”
“這幾天司凡哥可是心力交瘁呀。知道你出車禍後,司凡哥就一直照顧你,連眼都沒有合過呢。秦姐,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也不和我們說呢?那個梁什麼的要收購夜惑,要不要司凡哥和我們說了,我們現在都還不知道呢。秦姐你雖然是夜惑的老闆,但是我們也是夜惑的一分子,有什麼也應該一直抗的。好在有驚無險。”頓了頓,小七又說:“秦姐,你昏迷的這幾天,司凡哥可是忙前忙後的,那個梁什麼的能這麼容易放棄收購夜惑,司凡哥功不可沒呀。”
我一愣,“不是蘇遙幫的忙麼?”
小七“啊”了一聲,“你是說蘇家三少?沒有呀,都是司凡哥以前的客戶幫忙的,蘇家三少也不算幫忙啦,如果一定要算的話,也是司凡哥去找了蘇三少的大哥,蘇總才是蘇家講話的人。總而言之,這次功勞全是司凡哥的,秦姐你一定要好好感謝司凡哥。”
和小七的通話結束後,我有些雲裡霧裡的。司凡為什麼要說這些都是蘇遙幫的忙?
。
小七的傳播速度是我難以想象的,我醒過來也只是一兩個小時的事情,而我不過和小七通了回電話,半個小時後,來探望我的人絡繹不絕。
裴立是第一個到的。
裴立進來的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了初次見到的裴立的情景。那時的裴立目光澄淨,乾淨得讓人移不開眼,而現在的裴立,在短短一年內,迅速地成長,脫去了少年的稚氣,多了幾分穩重的成熟,他的眼睛依舊澄澈透亮,但在始終是沒了當初的感覺。
他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我身邊,將手裡的花查到了一邊的花瓶上,然後含笑地叫了一聲:“秦姐。”
我一愣,裴立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叫過我了。
裴立微微一笑,“秦姐,你現在好些了嗎?”
我點了點頭,“嗯,好很多了。過多些日子就能出院了。”
裴立看了看我,說:“司凡哥呢?”
我淡淡地說:“出去了。”
裴立笑了笑,“秦姐,其實我一直都知道,我能坐上夜惑的頭名,司凡哥讓了我不少。”頓了頓,他凝望著我,“經過這次,我發現了我和司凡哥之間的區別。秦姐,你選擇司凡哥是對的。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