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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歌打扮地華麗一些,在容貌上打壓楚暮舞。卻被楚暮歌制止了,楚暮歌好笑地看著杜鵑,道:“我娘才走幾天啊,我便如此沒心肝地穿紅戴綠了? ”
“可是。。。。。”杜鵑忽然間語塞,不安地看著楚暮歌。
“你覺得,楚暮舞那丫頭會怎麼做?”楚暮歌直直地看著杜鵑道。
“ 肯定是打扮得很漂亮啊!”杜鵑理所當然的道,但隨即明白了楚暮歌的心思,立刻笑了起來。自家主子的母親才死,要是穿得太過惹人注目,反而會落下一個‘不孝’的壞名兒, 那個楚暮舞今日去國子監,肯定會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是。。。。這當家主母才死沒幾天,這庶女便穿得這麼鮮豔,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在慶祝麼!
楚暮歌見杜鵑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後讓杜鵑用一根白色髮帶隨意地將頭髮束在腦後。當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杜鵑看得都快呆住了,她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小姐竟是這般的好看。
“杜鵑,快擦擦你的嘴角,都流口水了!”楚暮歌掩嘴笑道,那眉眼間的狡黠十分令人心醉。
杜鵑一聽,連忙伸出手擦了擦,卻發現什麼都沒有,頓時羞紅了臉:“小姐就愛取笑奴婢!奴婢再也不理小姐了!” 說罷,杜鵑假裝生氣地看著楚暮歌,但看沒多久,頭就又低了下去。耳根子紅成了一片。
“你呀!”楚暮歌輕點了杜鵑的額頭嗔笑道。但在這時,靜香進來對楚暮歌行禮後便道:“大小姐,二小姐正在院門外候著,想跟您一齊去國子監。”
“知道了,下去吧。”楚暮歌吩咐靜香退下,隨即帶著杜鵑出門。才沒走幾步,楚暮舞便帶著婢女秋月迎面走了來,笑得嘴都合不攏了。楚暮舞親熱地挽上了楚暮歌的胳膊,道:“姐姐讓妹妹等得好久啊!” 自己是因為楚暮歌才能進的國子監,雖然心裡不舒坦,但也總得見面三分情吧!
“妹妹好早啊!倒教我無地自容了。妹妹今天打扮得真是好看啊。”楚暮歌冷睨了楚暮舞身上的著裝後道,只見楚暮舞身著百褶如意月裙,上身穿一件刻絲泥金銀如意雲紋緞裳,十分嬌媚可愛,頭上還梳了一個望仙髻,珠翠滿頭,更顯風姿綽約。 楚暮歌打量完楚暮舞后,心中冷笑。
楚暮舞聽楚暮歌讚美自己,心裡的虛榮感得到了強大的滿足,眉眼裡不禁流露出幾分自傲之色。嘴裡卻謙虛地道:“姐姐真愛拿妹妹打趣,妹妹我怎麼比得上姐姐您美麗呢?”
“數你嘴甜!”楚暮歌輕笑著搖頭道,然後就跟楚暮舞姐倆好地出了府,坐上馬車離開了。 一路上,楚暮舞總是找楚暮歌說話,打聽國子監的事,楚暮歌也沒心思搭理她,只是隨便地敷衍了兩三句便坐到一旁看書去了。
楚暮舞氣得牙根癢癢,卻沒辦法發作,只好偏過頭看車窗外的景色。等下到了國子監,看她怎麼收拾楚暮歌這個踐人,居然敢這麼給她臉色看,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杜鵑在一旁看著,心裡感到十分痛快,自家主子氣定神閒,倒是二小姐在一邊氣得臉都快扭曲了。
過了好一陣子,車伕停下了馬車,對裡邊的主子們道:“大小姐,二小姐,國子監到了。”
楚暮舞一聽,連忙擠開楚暮歌,急不可耐地撩開簾子下了馬車,一下子就被氣勢恢宏的國子監給震撼住了。只見一牌匾高掛在硃紅色大門之上,黑底金邊,‘國子監’三個大字便嵌在其中。國子監幾乎佔了三條街,其中還有三座主要的學堂,左邊的學堂是女子學堂,專門教女子學習琴棋書畫的。中間的樓閣裝飾得較為華美,周圍還種十幾棵柳樹,春風一吹,那柳條兒便隨風舞動了起來,十分賞心悅目!這樓閣是專門用來給學子們切磋學藝的。而右邊的學堂則是男子學堂,專門教男子四書五經。
楚暮歌見楚暮舞如此地猴急,心裡的鄙視更重了。杜鵑先下了馬車,再扶著楚暮歌下來。剛剛不少官宦嫡女看到楚暮舞那猶如鄉巴佬的模樣,看往楚暮舞的眼神中有不加掩飾的鄙夷之色。再看到楚暮歌下車的樣子,與之對比一下,真真是雲泥之別!果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庶女啊!
楚暮歌注意到四周投來打量的目光,便坦然地對她們笑了笑,輕移蓮花步便去找楚暮舞了。她這一反應,倒是叫眾人吃了一驚,楚暮歌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從容,這麼自信了?要知道,平時的楚暮歌可是連抬頭看她們都不敢啊!而且今日的楚暮歌打扮得極其素雅,像是在湖中盛開的白蓮,濯清漣而不妖!
“鳳姐姐!你會不會覺得楚暮歌變了許多?”一粉衣女子對旁邊的淺紫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