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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遊山玩水,行程極慢,到達宋朝都城汴京時已是十一月初,北方極為寒冷,空氣十分乾燥,北風吹過臉龐,就跟被荊棘草劃過般木木然。霍香藥十分不適應這種沒有護膚品,沒有羽絨服,沒有空調的生活,嘴唇每日干癟癟,不小心咬到就要發生流血事件,嗓子眼總感覺堵得慌。
北風雖長得粗糙了些,又不愛修邊幅,不過,他卻是位極為體貼暖心的男子,每次霍香藥還未張嘴,水就送到嘴邊。知她暈船,北風又醃製了一罐子鴛鴦話梅。見她胃口不好,北風又會做各式各樣的爽口小菜,最絕的是北風還做得一手好泡菜,他做的泡椒鳳爪酸甜恰當,軟硬剛剛好,坐船當零食吃極為享受。
北風似乎對每個地方都熟悉得很,總能找到一些人少又有趣的遊玩之地,登山釣魚逛街摘蘋果逛廟會。。。。。。說是趕路,倒不如說是三個人的野外自駕遊,有一輛馬車,有一艘船,這在21世紀,得馬雲級別的人才能享受到的生活啊。
這半月多算是領略了祖國的大好風光,時不時也治病救人發揮下自己的才華,生活不緊不慢又有價值,霍香藥每日心情極好。
直到臨近汴京的前夜,霍香藥開始隱隱擔憂起來,對未來,有種恐懼的排斥,同時又有好奇的嚮往。其實霍香藥還有個小私心,她希望自己能改善太/祖母和爺爺之間的關係,也不知道這熱心腸的念頭從哪來的,但就是想為霍家做些事,也許是這具身體過去的主人留下的執念吧。
“想什麼呢?”
北風突然走了過來,霍香藥一頓,回過神來,笑指著前方那扇大門道:“在想汴京和揚州有什麼不同。”
北風把竹篙拋給小雨,喝了口酒,緩緩道:“皇城相比揚州,總還是有些不同的,尤其本朝新建立不過三十三年,雖說也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但也總要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在天子腳下,說話做事總得小心著些才好。”
無論哪個年代都沒有絕對的人身自由和言論自由,這個道理霍香藥還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