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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鬆了口氣般緩道:“聽人說二姑娘醒後變得怪異,記性差了許多,我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悲,說到底,這事是我對不住二姑娘。我也並不想如此,但有時命中註定的糾葛讓人無可奈何,既然上天讓二姑娘選擇忘記,還請二姑娘當薔薇谷的事從未發生過吧。”
“你是誰?我見過的死人可不少,裝神弄鬼可嚇不到我!”霍香藥等了會兒,見那人並會答話,又道,“只有愚蠢的人才相信有鬼神。”
似乎愚蠢二字惹惱了那日,這時,一隻寬厚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肩膀,霍香藥怒吼一聲:“再不露面,別怪我不客氣了。”拔出匕首突然刺向身後,然而,就在她資訊十足地以為能削掉對方腦袋時,她瘦弱的手腕被一隻強有勁的手捏住了。
霍香藥轉身抬起膝蓋,欲頂向對方的命根子,那縷金色的影子一個青蛙跳,利索躲開,並雙手緊緊護住傳宗接代的傢伙,霍香藥還欲再進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低吼:“姓霍的娘們,大晚上,你抽得什麼風?傷了我小春春的威風對你有什麼好處?”
霍香藥眯起眼瞧了個仔細,大聲嚷嚷的人正是前任霍香藥的情郎,那個有些怪的男子,七夕夜被他救過小命,早幾日還吃過一回飯,但他叫啥名她還真忘記問了,今天一定得問問。
霍香藥瞧他護命根子的姿勢十分搞笑,打趣道:“抽得西北風,哈哈,原來是你!”
“你以為是誰?”蘇暮春狠狠白了她一眼。
霍香藥收起匕首,一邊揉著手腕,一邊埋怨道:“我說那誰,你大晚上閒得慌就去為人民服務,人模狗樣地躲這嚇我幹嘛?還什麼薔薇谷的事是命中註定的糾葛,亂七八糟神叨叨的,我可說明白了,我和你可沒什麼糾葛,就算有,那也是從前的事,現在都不作數。”
“那也是從前的事,現在都不作數”,這句話在蘇暮春腦中不斷盤旋,她這話的意思是要和他撇清麼?明明七夕夜在他懷裡的她是那麼乖巧,那日望月小築吃飯也有說有笑,怎麼現在又要撇清關係,女人的心真是六月天,說變就變。
蘇暮春眼中黯然,清冷的月色照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有些滄桑,許久,他才開口:“我原本還抱有一絲幻想,以為這幾次的相處能讓你念起從前的時光,也許你就會回心轉意,現在看來,都是我錯了,你依然如此厭惡我,還要將從前的事都作廢,阿香,我是真心想娶你,同你恩/愛/過一輩子。”
還從來沒人對她如此情深意切地表白過,霍香藥不知不覺眼神迷離,情不自禁道:“前男友也曾說要同我恩/愛/一輩子,三年了,我以為前男友會娶我,結果他娶了羅曉茜。”
蘇暮春很會抓重點:“錢南友是誰?姓錢的有我帥嗎?”原本頹廢的眸中激起一絲憤怒,蘇暮春一直以為讓阿香拒婚的人是陳義,今日聽她親口說才知曉還有個錢南友,還沒聽過此人,嗯,回頭得讓蘇七好好查查許小卓的底細。
看霍香藥一副心碎欲裂的表情,卻為的個姓錢的傢伙,蘇暮春有些生氣,眼中燃起嫉妒的火光,把真個黑夜都照亮了。怒完錢南友,又開始怒霍香藥了,這個霍香藥啥時變得如此水性楊花了,到處沾花惹草。
再想:咦,照阿香的話,這個錢南友娶了羅曉茜,羅曉茜又是什麼鬼?管她呢?錢南友不喜歡阿香,那是不是說明他還有機會,想通了,有動力了,又不□□風拂面。
蘇暮春的面上變了許多變,霍香藥沉思在21世紀的身份,也沒太注意,等反應過來差點說漏嘴,忙扯開話題:“你幹嘛大晚上裝神弄鬼嚇我?”
“我沒裝神弄鬼!也沒要嚇你,我原本只是想給你個驚喜。”話未落音,蘇暮春手中已多了一束五顏六色的野花,霍香藥接過花,有些不相信,“送我的嗎?”
蘇暮春點點頭:“我下午去郊遊,看山中的花長得好看,隨手摘了一束,聽說你今天要去醫館,就順帶給你送來了,祝賀你開工大吉吧。”
說得輕而易舉,皆是順帶,殊不知卻是一番苦心。
當然蘇暮春不會告訴她,這些話都是他自山谷仔細挑選的,每朵花的顏色形態皆有所不同,如此用心也不過希望她未來多姿多彩別再做傻事罷了。為了見她,他從下午就守在這條回霍家的必經之路,連蘇七都沒告訴,他還有幾分臉皮,要讓揚州人知道堂堂蘇公子死皮賴臉倒追女子,還不遭人笑話死。
霍香藥將花捧在手心,深吸一口氣,鼻尖沐浴芬芳,一天的疲憊隨芳香而散,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兇惡了:“你送花便送花,我自然高興。剛才又何苦跟蹤我,還講些怪話,我這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