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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擺了幾隻格格不入的大花瓶,正中央神臺上插著把光亮的砍刀,幾隻手指粗的香冒著青煙,神臺擦得透亮,上面擺了兩盤果子,可見這屋主人對這把刀供奉得極為用心。
霍香藥也不用人招呼,徑直在最下位找了張椅子坐下,那摳腳大漢努努嘴,劫匪頭領往身上抹抹手,趕緊給她倒了杯茶,從這兩人的動作看得出對方不像是要傷害她,心中也寬慰許多,不緊不慢地接過茶一口口呡起來,等著他們開口說事。
轉眼,一杯茶已飲盡,這回倒不用摳腳大漢提醒,劫匪頭頭已續滿一杯茶,摳腳大漢陪笑道:“二姑娘渴了,渴了,不夠再添,都是山泉水泡得碧螺春,慢慢喝。”
霍香藥也不答他,抓起盤裡的花生,一顆顆剝起來,那摳腳大漢又笑道:“新收的花生,都用鹽水加茴香煮得,不夠再添,還有新收的青棗和山核桃,這就讓人送來。”
劫匪頭頭聽了,吹了聲口哨,一名蒙面小子即屁顛屁顛端來幾大盆青棗和核桃仁,大山裡長得東西,味道確實比外頭好,霍香藥晚餐沒吃啥,吃了這些零嘴才解了餓。
畢竟吃人的嘴短,霍香藥也不好再端著,清清嗓子,漫不經心道:“你們大半夜抓我來不會是請我品嚐零嘴吧,我瞧這零嘴味道極好,你們直接送去我家,我也不介意哈。”
摳腳大漢笑道:“二姑娘喜歡就送,過幾日,讓他們挑幾籮筐送去。”
“那就不客氣了,碧螺春也喝了,零嘴也嚐了,還打包幾籮筐,沒事我就先走了哈。”霍香藥狡黠一笑,話未落,已走到門口,劫匪頭頭一個健步攔在門口,也不說話,霍香藥忍不住笑道,“我說兩位蒙面大哥,你們大半夜請我來,又不說事,又不讓我走,你們敢情想我陪你們聊天呀!滿揚州城的病人等著我呢,我可沒空陪你們嘮家常。”
“二姑娘忙,二姑娘忙。”摳腳大漢一邊笑一邊向劫匪頭頭努嘴,劫匪頭頭左顧右盼,眼神閃閃躲躲,一臉為難色。
在男科幹了十年的霍香藥立馬明瞭他們要說的是何事,忍不住打趣道:“兩位也別光顧著努嘴,努嘴又不能男人的病。”
摳腳大漢面上一紅,不好意思道:“二姑娘聰明絕頂。”
霍香藥往椅子一縮,似笑非笑道:“你是要咒我禿頂麼?”
那摳腳大漢忙搖頭道:“哪敢哪敢,是誇二姑娘聰明,聰明,聰明。”
“你們再不說,我可真要走了。”霍香藥裝著很不耐煩的樣子,果真摳腳大漢馬上就急了,推搡著劫匪頭頭,劫匪頭頭推脫了半天,才緩緩道出緣由。
原來摳腳大漢四年前娶過一房媳婦,怎奈摳腳大漢看起來身強體壯的很,其實都是虛胖,新媳婦又強勢得很,每每房事,總是摳腳大漢累得虛脫,新媳婦卻一臉嫌棄。慾求不滿的新媳婦很快就做出偷漢子的醜事,摳腳大漢盛怒之下,將二人處死,這頂綠帽子卻戴得妥實,也成為摳腳大漢心中的一塊陰影,自此對房事更加自卑,患上不舉之症。
前不久,摳腳大漢又娶了房新媳婦,月底成親,這可急壞了摳腳大漢,又想娶媳婦,又怕因媳婦嫌棄他的病,再鬧上小白臉,這一世的頭就抬不起了。
摳腳大漢乾咳一聲,尷尬笑道:“久仰二姑娘盛名,素聞二姑娘對治療這方面的疾病非常在行,在下面薄,沒臉去醫館,只得出此下策請了二姑娘來,還望二姑娘出手拯救我的性/福,感恩不盡。”
霍香藥想了會兒,嚴肅道:“拿紙筆,寫藥方。”
劫匪頭頭趕緊把紙筆都擺在桌上,與摳腳大漢一眨不眨地盯著霍香藥的手,大氣都不敢出,霍香藥本來就用不來毛筆字,被他們這麼一盯,手都有點抖,尷尬地咳了兩聲,不好意思地笑了,解釋道:“那個我手疼,寫不來字,我念你們寫哈。”
摳腳大漢與劫匪頭頭急忙揮手推脫說不懂寫字。
霍香藥兩手一攤,表現得無所謂,慢條斯理道:“那我也沒法子,我手用不得力,反正身體不是我的,綠帽又不是我戴。”
摳腳大漢臉都綠了,一腳踹在劫匪頭頭的大屁/股上,劫匪頭頭吃痛一趔趄,硬著頭皮抓著筆,寫下雞啄米似的兩個字:處方。
這字寫得比她也好不到哪去,霍香藥不禁失笑,半響,嚴肅道:“一、戒酒。二、每日拉伸及俯仰運動各三十組,每日遞增;三、早睡早起;四、每日自我按摩;五、製造浪漫;六、‘蛇床子、川芎、菟絲子、補骨脂、茯苓、紅參、小茴香、五味子、金櫻子、白朮、當歸、覆盆子、制何首烏、車前子、熟地黃、枸杞子、山藥、淫羊藿、葫蘆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