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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宴會廳裡,眼睛一瞥就能找出三四種可以用來“完成任務”的武器,包括高腳酒杯,叉子,或者某個名媛的鑽石胸針。而不遠處的那個年輕男人身上是熨帖的西服,襯得身材勁瘦挺拔,顯然是沒帶槍的。
他悠閒地站在一邊的角落裡,目光卻在人群中逡巡。
陸霜年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顧宸北正在幾個穿將軍服的人之間,表情平淡,唇角掛著標準的社交用笑容。宋家的那位小姐倒也識趣,知道這些人說話的時候自己總要避開,已經和一個國防部的官員在舞池中跳起舞來。
她看見那年輕男人慢吞吞地從侍者托盤裡拿起一杯香檳。那杯子是細長的高腳杯,玻璃製品,可以脆弱也可以尖利。陸霜年微微眯起眼睛。
——唔,她的長官似乎告誡過她呆在原地呢。
女人又飛快地看了顧宸北一眼。他和幾個將領在說著什麼,表情裡是隱藏得很好的厭惡和不屑。這個男人總是能很好地把他那點近乎天真的驕傲掩蓋起來哪。
陸霜年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一邊順手從旁邊拿起個擺了幾杯紅酒的托盤,她從人群外繞了過去,目的卻直朝著那個年輕男子。
“咣噹——”
兩個人撞在一塊兒。
“哎呦,先生,真,真對不起!”女侍者似乎大為驚慌,她一疊聲地道歉,眼睛裡也透出幾分楚楚可憐的驚惶來。
——紅色的酒液順著男人高階定製的灰色西服流下去,一片狼藉。
陸霜年一副慌張恐懼的模樣,她手忙腳亂地試圖彌補自己造成的“錯誤”,一隻手拿過年輕男人手中的高腳杯,放在自己的托盤上,又急急將托盤放到了旁邊兒的桌子上,一隻手拉著男人的袖口,另一隻手拿了塊不知從哪裡摸出來的帕子去擦男人胸口的酒漬。
趙嘉誠盯著這個女侍者幾眼。
他已經看見了朝自己走過來的女人,身體早就輕巧地朝旁邊避讓了一下,本不應該撞上的。可對方就如同找準了他的方向一樣,剛剛巧地將托盤磕在了他身上,手裡的杯子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取走了。
他朝著大廳中央的人群看了一眼,剛剛的目標已經不見了蹤影。
年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