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她的孤寂誰能懂?
縱使強迫自己不再為前世的事多加糾纏,但長期下來的習慣,早已被磨得無稜無角的內心,已不會再像以前那般快樂,早已無了活力……
“那麼,傾兒認為如何?”危淤老爺發話了,似乎他與晏欷談得很是愉快,不過具體什麼內容危淤傾是半句都沒聽。
她轉身,看向危淤老爺,眼眸沉下。
以為她沒聽清楚危淤老爺再問了一遍:“傾兒同意嗎?”
危淤傾扯扯唇角,淡然一笑,沒理會危淤老爺的問題,抬眼看向晏欷,“我討厭你。”
晏欷一愣,他知道會被拒絕,但從沒想過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沉下眼若有所思後才發現她這話的意思。一知道答案立刻急急出口,“我願意帶上面具,哪怕是一輩子!”她的話是對晏欷說的,話語的底層壓著另一個意思:討厭晏欷,卻愛著銀鬼……
很早就發現,危淤傾所愛不是他,準確來說,不是晏欷……是另一個他——銀鬼。對銀鬼的依賴永遠無法轉到晏欷身上,對著銀鬼可以肆無忌憚的調侃、歡笑,但面對晏欷時卻總帶上了假感情,哪怕是在得知兩人根本就是同一人後也是如此。
“呵呵,哈哈哈哈!!”她聽聞突然大笑,嘲諷看向晏欷,幽靜眼眸中的傷過分刺眼!她從椅上站起,慢慢往門口退去,面朝著擾亂自己思想、攪渾自己人生的人,“如果你不是晏欷,該多好!”
說完,轉身往前,快速出了正廳,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危淤老爺無奈搖頭,晏欷只站於原地,不動不語。而早躲在一個角落看戲的詩溫則是顯了身形,搖著頭往危淤傾消失的方向走去。
晏欷與她的親事是從小就定了的,而且現在對方都帶著聘禮上門提親了,再加男主角態度堅決,危淤老爺也不能因為小兒女鬧鬧彆扭,女主角一句不行就直接駁回啊。於是,這事只得慢慢商討,開導目前處於反對狀態的女主角了。
走進危淤傾的院子危淤老爺也不是第一次,但這樣的震撼卻是第一次……
花花草草盛開的院子,百草之叢中,一位白衣少女獨坐於鞦韆上,頭靠於手,手拉著繩,神情漠然,也自然。少女很美,美得強烈,又和諧。好似完全融入了這自然之中,融入這些花草之中。
這種場景他曾見過,他死去的妻子……搖頭苦笑,傾兒真的很像她母親,都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
“誰?!”危淤傾突然轉頭,身子立刻進入警覺狀態,危淤老爺似乎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殺意,雖只有一瞬,卻足以令人在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
他已經不止一次感受到了,在這次傾兒出行的途中他也發現了不少蛛絲馬跡,但照情況似乎是傾兒根本不在乎別人會不會發現。
傾兒,似乎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不過危淤老爺從沒派人查過她,查到了又如何,總歸她都是自己的女兒,這一點永不會改變!
“傾兒,一個人在這兒,玉月呢?”
危淤傾見是自己爹這才慢慢放鬆神經,不理會危淤老爺的打哈哈的問題,直接轉頭又看向前方,漠然的面目上無絲毫改變,“爹若是來當說客的,那就不必了,我的答案只有那一個。”晏欷的事她不想在摻合,膩了,煩了。曾經的真心付出被遭到踐踏,這種事有一次就夠了,她沒精力去玩第二次,特別是對方還是自己愛著的人。
愛銀鬼,這她不想為自己做什麼狡辯,她承認,甚至可以說她到現在都還記著他!但欺騙了就是欺騙了,就如她無法原諒,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有時她就是一個很揪心的孩子,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明明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卻偏偏往“錯”行,背“對”走。
危淤老爺知道孩子的心理,應著她的話,不反對也不認同,還老實的當即承認他就是來當說客的。“傾兒,爹有沒有跟你說過你與你娘很像?”叉開話題,不聊惹她煩的事,這個時候多說那些也實在無義。
果然,危淤傾疑惑轉頭看危淤老爺,搖頭表示沒有,再眨眼,等著對方繼續。
危淤老爺輕嘆一笑,望天,任風拂過,勾起回憶……“你娘是我見過最奇的女子。”
“她雖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沒有你這淡漠的性子,但……她溫婉,明明較弱,卻總對不平之事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她可提供無數令各路名將都瞪目結舌的兵家計謀,卻無法自我運用,事後還理直氣壯說打仗乃男兒之事;她不喜歡計較自己的事,卻特別愛計較身邊朋友的事;她說,男女平等,貧賤、富貴等同;她常常會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