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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她的時候,總是會做好最壞的預算。不過這一次,他好像還是低估了事情糟糕的程度。
在言子墨放縱葉湑在s市橫衝直撞“找工作”的時候,葉湑早已悄悄離開了這裡。
言子墨得知訊息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他怒氣騰騰地殺到安岑的家裡,密碼早已換過,他不死心地死按門鈴,安岑避瘟神一樣地宅在家裡,工曠了兩天,沒想到言子墨竟然這麼鍥而不捨,竟然在她家門口蹲了兩天,還派了兩個值班的輪番蹲崗,在樓道里吹了兩天冷風。
那個總是位居神壇的言太子,何曾如此狼狽?
第三天,安岑把冰箱吃空了,暗道一聲阿彌陀佛,葉子啊,我已經盡最大可能拖得很久了,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怪我!
她閉著眼睛,手扣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大不了就是一死,為閨蜜兩肋插刀、腹背中箭,值!
呼啦門被拉開,一股風灌進來,臉色鐵青又隱帶蒼白的言子墨握著拳蹭的站起,一雙黑眸壓著沉沉的怒火,像是要揍安岑的樣子。
雖然安岑拳腳不錯,但對方身高腿長,而且是個男人,在外形和氣質上具有壓倒性的優勢,安岑又心虛地不敢面對他,一時還有些恐懼,後退了一步,隨即擠出兩坨乾笑來,“言大少,您請,喝茶還是喝咖啡?”
言子墨冷哼聲,白了她一眼,自來熟地先找了沙發坐好。
安岑正要關門,卻發現言子墨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正是他一直帶著的“小廝”蘇洛白,還有一個,是生面孔。
對於蘇洛白來講,安岑的兩頓胖揍都是他人生的噩夢,當即縮了縮脖子,灰溜溜地跟進來,挨著自家老闆坐下。另一個笑容靦腆,長得很清秀,一見面就握手,“安姐你好,我叫餘歡。”
安姐~~這稱呼真盪漾!看著稚嫩的小模樣,還是個風華正茂的小鮮肉呢。安岑抿嘴兒一笑,熱情的伸手招呼:“進來坐進來坐。”餘歡點頭進門,鞠躬一下盡全禮貌,安岑還不忘了偷笑,“弟弟你要是早跟我說你在外邊,姐姐我可捨不得叫你遭這些罪。”
聽她這意思,感情他言子墨堂堂一個總裁,蹲在平民樓樓道里吹風還是應該的?言子墨冷哼了聲,那張精雕玉琢的臉顏色更黑了。
“葉湑在哪?”言子墨耐心耗盡,單刀直入主題。
安岑一下語塞,使眼色給新認的“弟弟”,餘歡會意,即刻倒戈,“言少,安姐一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言子墨擰著修眉,不悅地揚唇反問:“胳膊肘往外拐?餘歡,在來之前,你表忠心表得比蘇洛白還勤,原來也是根牆頭草?”
餘歡是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登時被總裁堵得說不出話來,尷尬地杵在一旁。安岑給她倒了杯果汁,叫他坐到言子墨的對面,自個兒挨著他也坐下來,四個人的氣氛一時有點詭異。尤其蘇洛白見了安岑,跟耗子見了貓,活魚見了貓,貓糧見了貓,一個樣兒。
言子墨又把冷峻的目光鎖住安岑,“葉湑到底在哪裡?”
“……嘿嘿。”安岑傻笑,在言子墨決意怒而拍桌之時,她兩隻手下壓,諂媚勸解:“嘿嘿,言少息怒啊息怒,您老一個噴嚏,咱家二十層樓頂都得抖三抖是不是?千萬不要想不開!我說,我說就是了!”
安岑抹一把額頭上的汗:為什麼言子墨的氣勢這麼嚇人呢?明明我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好嗎?
“快說!”某位言先生極不耐煩了。
安岑硬著頭皮頂上去:“其實啦,葉子她也就跟我說她心情不好,好像是因為……你……吧,總之她心裡很亂,說要出門旅行散散心,所以,應該會走幾個月。”
幾個月……言子墨的唇角倏忽一下垮下來。誠然那天晚上他是心急說錯話了,可是葉湑要躲他,為什麼要躲那麼久,如果她心裡一直糾結著他的靠近,是不是就永遠都不回s市了?
那麼挫敗無助,她心裡很亂,怎麼就不知道她走了之後,他會是怎樣的惶恐和提心吊膽呢?
她一定是在懲罰他三年前的瀟灑甩手而去。言子墨搖頭苦笑。
“她有沒有說,要去哪散心?”
“這個……她倒沒有說唉,我不知道。”
安岑在心裡默默禱告:葉子啊,幫人幫到底,我已經到底線了,言子墨不知道你的藏身之處,那就還能再拖幾天,不過你也知道他這麼神通廣大的,萬一找到了……呃,你自求多福!
……
葉湑到這個荒僻安寧的小村莊已經一個星期了。
她來這裡應徵助教。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