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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舉動只是表面看起來是吻,在我感覺更像是在懲罰!
沒有一點的溫柔,那冰冷的空氣甚至讓我鼻腔都覺得疼痛了,就連他吸允我的唇瓣都像是想將我吸進他的身體裡一樣,我只覺得嘴唇發麻疼痛,而胸口卻因為缺氧抽搐起來,我使盡了全部的力量只為了掙脫他。
可是在我努力好一會兒後,我總算深刻的理解了什麼叫做徒勞無功!就在我快要暈厥的前一秒,他突然放開了我,只是將頭移向了我的肩上。枕在那裡。
對於他突然的動作,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只能是像個木頭一樣樁在那裡,因為我開始害怕他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我只覺得肩上,冰冰的,就像是冰在我肩頭化開的感覺。
“霍……”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小雅,我想放你幸福,可是我做不到,我試過,試過習慣沒有你在身邊,只是短短的幾夜,我已經快要發瘋了,我更無法想像你在別的男人懷裡,我怎麼辦呢,小雅,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呢……”
到最後的時候,我已經聽不清霍蕭然嘴裡的聲音了,因為只是前面那一段話,已經讓我驚訝不已了,霍蕭然他、他這是?我還是不敢肯定,失力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力量,一把將霍蕭然扶正到我的面前,當我看到他臉上那晶瑩的水滴時,我差點的叫出了聲。
我不是第一次見那東西,那是心頭血,是做為鬼魂的命!
“夠了!霍蕭然,你這是在做什麼?”我聲音顫抖的想要安慰他,可是我卻突然發現我詞窮了,許多想說的話,就那麼硬生生的卡在我的心裡,想說卻說不出來。
霍蕭然的眼中沒了生機,只是那麼直直的看著我,我甚至在他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哪怕是一點點的憤怒都沒有,他的樣子,此刻看起來像極了死人,我心頭突然就那麼緊了起來,又一滴的心頭血滑落了下來,嚇得我倒抽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比起面對憤怒的他,我更害怕面對這樣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下一秒他就會突然在我的手間化為泡影,就會從我身邊消失。
“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你是、我、我那個……”愛字我是真的怎麼也說不出口,我不是那種矯情的人,可是這個字對於我真的很陌生,我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這個字,包括我逝去的母親,我甚至還沒來得急告訴她,我愛她!
手忙腳亂,我真的是手忙腳亂,看著霍蕭然現在的樣子,我總覺得如果我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或許再過不久,霍蕭然就會消失在我的手中。
我嚥了咽口水,一咬牙,乾脆的就回吻了過去,緊張得面部表情都扭曲的我,腦子像是斷電了一樣,傻傻的親著他的唇,下一步呢?誰來告訴我下一步啊!
本來,我以為被霍蕭然親過許多次的我,應該學會了親吻,可是現在說明什麼,我只能說被吻和主動親吻區別比我想像的大得多得多、得多……
我想睜開眼,看看霍蕭然眼裡是不是有了變化,可是……我抬眼皮,它不動,我再抬,它依舊不動,我這才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我的面部居然不聽我的使喚了,我甚至連睜眼都做不到,努力的再次試過後,我這才發現,除了這張嘴能動,好像其它地方都不是我的了。
呼吸,莫小雅!自己再怎麼不掙氣,也不能因為親美男而把自己憋死吧!怎麼想都覺得如果自己這種死法真是太奇葩了。
鼻子!鼻子你倒是吸氣啊!可是無論我在心裡罵了多少我這不聽話的鼻子,它還是沒能把氧氣送到我的身體裡,它們,此刻就像是集體罷工了一樣……
就在我憋氣到了極限時,我只能放棄的離開霍蕭然的唇,想張嘴吸吸氣,至少不能讓自己這麼可笑的死去吧。
當我想要離開他的唇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正被他死死的摟在懷裡!
“小雅,告訴我,你愛我。”霍蕭然呢喃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雖然此刻我的心臟突然加快,像是要從我胸膛裡跳出來一樣,可是也多虧了他主動離開我的唇,讓我得以用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蕭然總算是開口說話了,我臉上那些個五官也總算是恢復了運作,可是現在呢?我只用想的,都知道我的臉紅是該像猴屁股一樣了。
耳邊,霍蕭然的唇輕輕滑過我的耳垂,他呢喃著:“告訴我,你愛我。”一次又一次,彷彿非要我說出來,他才善罷甘休。
“我……”我像是著了魔一樣,也不知道這我字是怎麼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