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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琨連連求饒:“哎哎哎,樂姐,輕點兒,輕點兒,我說,我說,我保證說實話還不行嗎?”
“這才乖嘛。”王樂瑤鬆開手,湊近他,神秘兮兮附在他耳邊,低聲:“我問你,洛飛是不是喜歡張筱漫?”張琨一驚,身體往後一傾:“草,有那麼明顯嗎?你看出來了?那張筱漫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這麼說我猜對了?”王樂瑤興奮地跳起來,一拍手,雙手掐腰,得意洋洋的說:“我就說嘛,我王樂瑤是誰,小半仙兒,我怎麼可能看錯?”張琨扒拉扒拉王樂瑤的胳膊,探究、八卦眼神:“誒,你告訴我,張筱漫知道嗎?”
王樂瑤撓頭,遲疑著,一句三停,不確定的說:“她……算是……不知道吧。”張琨是個直性子的人:“啥叫算是啊?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
“昨天我跟她提的時候她說洛飛是心腸熱,對誰都一樣好,她要好好學習,要考大學,不能讓她媽媽失望。你有所不知,張筱漫姥姥家四個孩子,只有她媽媽沒考上大學,所以,她媽媽對她寄予厚望,她也一直很努力,她姥姥雖然不喜歡她,在其他方面關心、照顧不周,但在學習方面無條支援,因此也就變成你們現在看到得樣子,除了學習好,其他的什麼都不會,農活、家務活完全是個白痴。”
張琨嘖嘖稱讚:“我說她成績咋那麼好呢,原來是遺傳好。”說著又耷拉著腦袋:“我就說鑼子沒戲,他還不信。”腦袋突然被一隻手狠狠拍打,不客氣地罵道:“草,誰啊?”一抬頭便看見洛飛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別說喪氣話。”目光轉向王樂瑤。
王樂瑤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捋捋被風吹亂的短髮:“喂,你這麼盯著我幹嘛?我就是好奇,就是一問,我可幫不了你,你別看張筱漫平時柔柔弱弱的,好像沒什麼主意,她決定不做的事兒誰也沒轍。”
洛飛的眉心還是沒有舒展,他只有在看見張筱漫的時候才會綻放難得的笑容:“我知道了,快上早課了,回班級吧。”頓了頓:“我喜歡她這件事兒先別讓她知道。”
“哦哦。”王樂瑤心裡另有一番想法,在糾結要不要告訴張筱漫,這麼一個大秘密憋在心裡太難受了,但是瞅著洛飛臭臭的臉,打消了念頭,張筱漫不瞭解這個洛飛,她還是有一些瞭解的,鎮裡比較有名氣的混混。
韓瑞雪倒是一直沒消停過,小動作不斷,張筱漫的日子自然不好過,墨水瓶裡的墨水被換成白水,鋼筆筆尖兒被戳斷,墨囊被剪破,腳踏車隔三差五不是被放氣兒就是車胎被扎……每一次,洛飛第一個站出來解圍,把自己的墨水給她,備用一支鋼筆,每次車子壞了,他就用同樣的辦法,陪著她到一里外的修車攤兒修車。眼見二人越走越近,韓瑞雪氣不打一處來,更下了狠招,找來幾個初中關係不錯,現已輟學男生,截路恐嚇。
和每天一樣,六個人在岔路口分開,張筱漫和王樂瑤一路同行,行進約百米,“噗通”一聲,張筱漫連人帶車掉進半米深的大坑,王樂瑤急忙停下,將車子扔到一旁:“筱漫,筱漫,你怎麼樣?”費好大勁兒把壓在張筱漫身上的腳踏車拎出來。
張筱漫忍著疼,艱難地站起來,挽起衣袖,肘關節和小手臂多處擦傷,顫慄地捲起褲腳,膝蓋和小腿鮮血淋漓。王樂瑤將車子放好,跳下坑,扶她上來,眼眶泛紅,張筱漫不說,她看著都疼,小心翼翼地問,好像大聲說話也會弄疼她:“筱漫,怎麼樣?是不是很疼?走兩步試試,看看能不能走,有沒有傷到骨頭兒。”
“能走,能走,沒事兒,我不疼。”張筱漫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幾顆淚珠滾落,王樂瑤慢慢放下她的褲腳和衣袖,扶她爬出大坑:“肯定疼死了,都這樣了,你還逞強。”嘆一口氣:“我把你的車子放到路邊的地裡,用苞米杆兒藏好,明天再來取,今兒我馱你回去。”
“嗯。”王樂瑤轉身,張筱漫長吁一口氣,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她再單純、再笨也知道是有人故意找她麻煩,自從上高中以來,大大小小倒黴的事兒就沒斷過,每次陪在自己身邊的不止王樂瑤陪,還有洛飛、方寒、張琨和夏昊然,此刻他們不在,張筱漫莫名的失落和難過。
突然,五個十六、七歲的男生躥到她面前,由於太陽西落,天色黑了下來,又沒有路燈,看不清幾人的面容,只聽見其中的一個男生,一種香港電影裡古惑仔的口氣:“張筱漫是吧,今兒算是個警告,離洛飛遠點,乖乖做你的好學生,別招惹他。”
“我跟誰走得遠近是我的事兒,用不著你們來管。”張筱漫聲音不大,但字字句句他們聽得清楚,話語間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