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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逛逛街,去以前去的公園,做以前在一起做的事,穆汝賢還是像從前一樣,有點木納,還是會說希望她幸福,好像和以前一樣,但又好像不一樣。穆汝賢有時候直接得讓人感到尷尬,然後憨憨一笑,解釋說:“只是開玩笑……”對於陳陳瀅瀠來說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她全心全意地享受著突如其來降臨的幸福。
電話裡,陳瀅瀠嬌柔的說:“親愛的,我手機落你家了,鑰匙好像也是。”
穆汝賢說:“我今天開會,會比較晚,你自己去取吧,門框上面粘著一把備用鑰匙。”
“知道啦,晚點打給你。”
當陳瀅瀠風風火火趕到穆汝賢住處取手機的時候,不期而遇的遇見了另一個女子,看樣子比自己小一、兩歲。兩束目光碰撞出充滿敵意的火光,女子並不友好地說:“你是誰?怎麼會有汝賢家的鑰匙?”
冷哼一聲,陳瀅瀠不答出擊反問:“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我叫婁毓秀,是汝賢的同學,也是他的同事,來幫他取一份會議資料的。”態度很不友善地告訴她自己在這兒的原因。
“我叫陳瀅瀠。”視如敝屣的瞥一眼女孩兒,不以為然道:“同學?我怎麼沒見過?我和他也是同學。”一邊說,一邊在屋裡東走西串,翻找自己的手機和鑰匙:“我是來拿我手機和鑰匙的。”
“陳瀅瀠?我聽穆雨辰說過你,汝賢是為你回來的。”婁毓秀的眼睛裡有驚訝和虎視眈眈,嫉妒且傲慢的說。
陳瀅瀠充滿敵意地打量眼前這個叫婁毓秀的女孩兒,圓圓的臉蛋兒,一雙靈動的眼睛,清新、明朗,腦海裡閃過一個詞‘鍾靈毓秀’。她給她就是這種感覺,油然而生一種羨慕和嫉妒,然後嗤之以鼻:“我可沒聽說過你,穆汝賢和穆雨辰都沒說過。”
陳瀅瀠來去如風,婁毓秀還沒搞清狀況,她已經匆匆忙忙下樓了。
邊走邊想,想那個婁毓秀,想她那個神情,越想越不舒服,陳瀅瀠十分肯定,她喜歡穆汝賢。第一件事便是給穆汝賢打電話,醋意濃烈,興師問罪:“幫你取資料的女孩兒是誰?你和她什麼關係?”電話裡穆汝賢嘴裡淡定的蹦出兩個字:“朋友。”
“朋友?”陳瀅瀠疑忌不信;穆汝賢泰然定義婁毓秀的位置:“普通朋友。”
上了單位的車,無法按捺的妒火和不能掩飾的危機感外露。不顧司機異樣的眼光,陳瀅瀠繼續質問,一點兒不相信穆汝賢的說辭:“普通朋友會有你家鑰匙?”
“你不也有嗎?”穆汝賢不慌不忙,很正常很自然地說。陳瀅瀠心中的憤怒和妒火燒的越來越旺:“我?我和她能一樣嗎?”電話另一頭還是她最討厭穆汝賢式氣定神閒的調調:“怎麼不一樣?對我來說一樣的。”
陳瀅瀠詫異且憤怒地怒吼:“穆汝賢……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和你是普通朋友?”
“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好了,別鬧了,我在忙。”說罷,穆汝賢掛了電話,這一天陳瀅瀠再沒打透過,只好下班去堵他家的門。
門鈴響了,穆汝賢像沒事兒人一樣開門,嬉笑道:“今天這麼有空?不用加班?”陳瀅瀠氣勢洶洶,像鬧婚變,受了窩囊氣的原配來找離家出走的老公談判:“穆汝賢,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解釋,什麼意思?”穆汝賢一臉無辜表情:“什麼什麼意思?”
“婁毓秀。”陳瀅瀠連鞋子都沒有換,不請自進地闖了進去,坐到沙發上,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睛變作金剛怒目。
穆汝賢一邊泡茶,一邊從從容容侃侃而談:“我讀研究生時候的同學,多虧了她幫忙打點,要不我的畢業證不好拿,從上學,到工作,幫了我不少忙呢。”
“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嗎?”陳瀅瀠自己動手到冰箱裡拿了一罐可樂。穆汝賢悠哉悠哉地喝一口茶:“看出來了能怎樣?她喜歡我,我也攔不住。”
“她喜歡你,如果你不喜歡她,就應該保持距離。”嘭的一聲,開啟易拉罐,陳瀅瀠喝一大口,冰涼的液體似乎熄滅了心中火氣。
穆汝賢從容淡定的說:“我知道她喜歡我,我對她,不喜歡也不討厭,人挺好、挺聰明的一個女孩兒,就是還有點不成熟,如果她今天對你不禮貌,惹你不高興了,我替她道歉。”
陳瀅瀠醋意翻湧,妒火重燃:“你憑什麼替她跟我道歉?你是她的誰?她又是你的誰?”穆汝賢微微皺眉,依然心平氣和:“你今天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啊?可不像你。哎,你知道這個婁毓秀是誰嗎?婁蘭的妹妹,巧吧。”
陳瀅瀠略感驚訝,眨著眼睛:“婁蘭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