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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明知不可能,也拼命往裡跳,我就想傻一次。我們之間不是不可能的,為了一點點可能,我什麼都願意。我的夢要有你才完美,我要和你相守相隨。”陳瀅瀠卑微又懇切,字字真摯,句句真心,深情告白。
寬厚的手掌摩挲滑嫩的香肩美背,穆汝賢的眼神變得溫柔又真實,不再掩飾內心的情緒,壞壞一笑,滿臉戲謔,眼神變得灼熱:“昨天晚上醉得太厲害,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慢慢蠕動玲瓏嬌軀,濃密且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嬌豔欲滴的紅唇嘴角絲絲甜蜜笑意,輕輕淺淺地啄吻他的耳朵,輕喘嬌哼,誘惑地說:“我再告訴你一次,用行動告訴你。”
渴求的雄性細胞,正享受著寸寸香肌玉骨帶來的歡愉,一個翻轉,化被動為主動。
方寒像木頭樁子似得在床邊坐了一整夜,屏氣凝神、目不斜視地看著像一個瓷娃娃的張筱漫,一不小心會破碎,好像連呼吸聲大一點都會傷到她,好像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一樣,讓他心疼不已。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容易讓人回想前塵往事,心潮洶湧起伏,思緒萬千,他曾說過要保護她,做她的守護神,可傷她最深的竟是自己,她對所有人寬宏大度,卻對自己那麼殘酷。受苦的是她的肝腎脾胃,傷的卻是他的心。張筱漫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看著四面白牆,糊里糊塗的問:“醫院?我怎麼又在這兒?”
方寒關懷備至,扶她坐起來,見怪不怪的調調,溫柔中帶著責怪:“你不知道愛惜自己,當然會在這兒。”倒一杯溫水提給她:“喝點水。”
“嗯。”張筱漫接過水杯喝一小口,又把杯子還給方寒。
方寒放下杯子,關切的問:“還疼嗎?”
張筱漫搖頭,安慰性的微笑:“不疼了。”
方寒一籌莫展,撫摸已經稍有血色依然蒼白的臉頰,握緊她的手,萬般無奈無助:“筱漫,你讓我拿你怎麼辦?我錯了,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很殘忍的。你知不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做比在我身上捅刀子還讓我難受。如果我們兩個人一定要有一個人為四年前的錯過和誤會付出代價,我希望這個人是我,我希望你健康、快樂,不是偽裝堅強和強顏歡笑。如果忘了我,忘了過去,你才會快樂,我願意放手。只要你好好的,什麼都不重要,我不會再刻意的打擾造成你的煩惱。”
張筱漫低頭,眼睛紅紅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方寒,我沒有,我現在挺好的,只是還沒有辦法相信一些東西,很迷茫……”
方寒撫著蒼白憔悴的臉:“你怎麼變得這麼喜歡逞強,好就這樣?好到把自己送進醫院?”話鋒一轉:“好了,別說了,先吃點東西,以後不管什麼事,不管多不開心,絕不能喝酒了,知道了嗎?”張筱漫頷首,方寒盛一碗粥,一勺一勺喂到她嘴裡。
方寒儘量把工作安排到下午兩點以前,其他時間留在醫院照顧她,遵醫囑買了養胃的保健品和食材,親力親為的熬粥煲湯。事務所的女同事不禁對方寒的行蹤好奇起來,相處不錯的孫修傑也開始替自己的妹妹關心起這個問題,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方寒又準備早退,孫修傑推門而入,輕咳兩聲,調侃道:“方律師最近表現不好啊,也學會偷懶了?你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方寒笑笑:“去,我承認我早退,但可一點沒耽誤事,不好意思,改過自新的機會暫不需要,留著下次。”
收拾好桌面,一切準備就緒,方寒拿起公文包往門口走,孫修傑哪肯這麼輕易放過他,門口及時攔截,一本正經地說:“我就是替咱們事務所的女同事問問,你是不是有情況?哎,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咱們事務所有好幾個小姑娘私底下為你爭風吃醋的,就沒一個你看得上的?還有我那個妹妹,你不是不知道她也對你芳心暗許了。女孩子的心很容易碎的,你可以得選一個能服眾的。”
方寒低頭看看時間,扒拉開孫修傑:“我趕時間,沒功夫兒跟你在這兒瞎磨嘰。”剛走出幾步,回頭微笑道:“不過,你可以告訴派你來探訊息的女人們,我方寒是顆有主兒的草兒,誰都不用惦記,犯不上為我傷了和氣。”說完快步超電梯口走去。
“方寒,回來,你給我回來,回來說清楚,哪個小妖精偷了你的心?喂,日譯你找好了嗎?”孫修傑一邊喊一邊追。
電梯關上的瞬間,方寒胸有成竹,標誌性的微笑:“不勞費心。”
此言一出,瞬間孫修傑被一群女同事圍住,七嘴八舌、亂哄哄地東問一句,西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