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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宇微笑淡然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和我一樣,都太天真。我不是方寒,你也不是張筱漫,所以我等不到你,她選擇方寒是因為愛情,你選擇我是為了避難。我們以為夠堅強,夠溫柔,付出得夠多,做得夠好,就會有奇蹟,以為能填補缺口,可是,感動和補缺都不是愛情。紅了眼眶,傷透了心,依然可以笑著原諒,縱容,到頭來,他無動於衷,你委屈了自己,輸得慘重,何必呢?”
婁蘭眉間微怒,自絕於人又剛愎地深信不疑:“我不會輸的,誰對不起誰不重要,誰在他身邊才重要,我已經贏了張筱漫。”
周浩宇低聲嘆息:“輸贏的定論不是誰站在他身邊,而是誰住在他心裡面。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勇氣,少一點奢望也是一種幸福。”說完,他們都沉默了,原本他們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對,只是,相遇的時間晚了一點點。
方寒的心忐忑不安,六百多個日夜,無時無刻不在想她,卻沒有勇氣聯絡,他怕再聽她說一次不愛自己,同學們都到齊了,張筱漫還沒有來,方寒心中自問:“是因為我嗎?她不想見我嗎?……”
去年春節,方寒因為工作原因沒能回家過年,而今年,他早早回來,並且多留了幾日,她卻不在,聽張琨說她請了年假和父母去韓國旅遊過年。王樂瑤對自己不理不睬,不願多說一句話,甚至,張琨和自己聯絡過多,都會令王樂瑤火冒三丈,方寒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懷有身孕的人脾氣秉性都會有較大改變;洛飛和別人結婚了……兩年,所有的人和事都變了,方寒不能確定張筱漫心裡是否還有他,也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躲自己……想到這兒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雲尚,不介意我多帶個人來吧。”
姜雲尚一看是秋楓,笑呵呵道:“秋總大駕光臨,我是榮幸之至,如果不是你的面子,恐怕我請都請不來。”
幾年的社會歷練,秋楓的身上少了上學時的那種冷酷高傲,親民很多,原本社交能力極強的秋楓也學會了逢場作樂,笑臉自然比上學的時候多了一點點:“說笑了,姜律師邀請,我隨時恭候。”看看身旁的張筱漫:“今天我是來當護花使者的。”
姜雲尚笑眼看看張筱漫,又對秋楓調侃道:“秋總對筱漫這麼好,不怕嫂子吃醋嗎?”秋楓撫弄張筱漫的腦袋,注視著她並無異色的臉龐,開玩笑的回答:“和筱漫在一起,是多一個人幫你嫂子看著我。”
同學聚會上再次看見張筱漫的時候,令眾人耳目一新。她變化很大,更加纖瘦,淡雅的妝容,修身白色羽絨服,內著一件寬鬆款白色T恤,兩行黑色英文字母,出奇的成熟、冷靜,面若桃花藹然可親的笑容中帶有一種拒人於千里的清冷孤傲,不復當初的溫婉嫻靜。
脫胎換骨的感覺,從前溫柔似水,如今冷得如冰,及腰的長髮剪短至齊肩,配飾黑色蝴蝶結髮卡,精明幹練中不失柔美,幾縷劉海兒有點凌亂,隱約看得見額頭右上方一道長約五厘米的傷疤。從前的她一身白色給人一種天使的感覺,而現在則像一隻跌落人間的冰雪精靈,即使美麗面孔上掛著比從前更燦爛的笑容,但是讓人感受到的也只有冰冷。
然而,這種冰冷會被那明媚的笑臉所掩蓋,但是方寒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徹、看得清楚,張筱漫可以騙過所有人,甚至欺騙自己,卻騙不過方寒。只是一眼,方寒便看得出‘面具’背後的傷和痛,她的笑太假、也太冷了,看不出絲毫內心真實情緒,禁不住額蹙心痛:“張筱漫,你為什麼比以前還情悽意切?除了愛情沒有什麼能讓你如此悲慼,又在為誰而傷心?是洛飛嗎?你們和好了?洛飛再次負了你和別人結婚了,還是……”
王樂瑤挺著肚子,起身相迎:“筱漫,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來,必須來。剛下飛機,路程遠又有點堵而已,所以晚了。”張筱漫急忙扶她坐下,淺淺笑笑,淡淡應聲,從容落座,兩個大大紙袋遞給王樂瑤,較小的紙袋裡是包裝精緻的護膚品,稍大一點的紙袋裡是嬰兒用品。從其中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套護膚品遞給陳瀅瀠:“我可沒忘了你呦。”
“謝啦。”陳瀅瀠接過來,下意識地看一眼方寒和婁蘭,站起來,給張筱漫一個安慰的擁抱。
從知道王樂瑤懷孕那天起,張筱漫隔三差五買各種孕嬰用品給她,王樂瑤瞟一眼袋子裡的東西,柳眉微皺:“你又給他買東西?我兒子三歲前都不用買衣服了。”
秋楓將一盒益智玩具和一套護膚品遞給於雪晴,溫和說道:“筱漫送給妮妮小公主和妮妮媽媽的。”
張筱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