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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這就去。”冬梅見王幼之忙著,便也沒有多說什麼,疾步走了出去。
王幼之繼續忙活。
冬梅出去,見到秋霜正捏著藥壺倒藥,便趕緊走了過去,問道:“這就是王太醫要的藥了嗎?”
“嗯,就是這個。”秋霜抬起頭來,看是冬梅,便就抬起藥碗來,準備朝屋裡去,卻不想冬梅直接伸手過來,從她手上接過來藥碗,還說道:“你也忙了這麼大會了,去休息一下吧,我幫你抬去給王太醫了。”說著還笑了笑。
秋霜張張嘴,卻發現自己好像沒什麼可以反駁的。畢竟,冬梅這是一片好心不是?
等張嘴想要再說話,才發現冬梅已經抬著藥碗走進了屋裡。秋霜咬咬嘴,便就回了驛館。
有冬梅在,應該不用她了吧。
……
聽見門響的王幼之回頭一看,只見冬梅端了藥碗進來,想著秋霜應該是在後面,便也沒多做奇怪,放下毛巾,再抬頭,發現還是不見秋霜,而冬梅已經把藥碗擱在一旁的案桌上了,不由有些奇怪地說道:“秋霜呢?”
本欲拿出手帕給王幼之擦拭額上汗水的冬梅一聽,直接就頓住了,咧嘴笑了一下,這才回道:“她忙了這麼久,我讓她去休息了。”
王幼之聽了,也沒說話,端過藥來,吹了幾下,便給病人喂下。
可是那是高熱不退的人,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哪裡喝得下去?
“還不來幫忙?”王幼之低聲斥道。
冬梅眼一抬卻發現王幼之並沒有看自己,卻也知是在叫自己,便是趕緊上前,從王幼之手裡接過了藥碗。
王幼之這才把那個生病的男子扶起,讓他倚在自己肩上,冬梅這才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還好餵了下去。
過了一會,見藥已喂完,王幼之這才小心地把人放下,回頭見冬梅站在一旁,手裡還拿著碗,便說道:“今天謝謝你,不過現在你應該出去。”
“王太醫就不需要個助手?”冬梅問道。
“現在不用,畢竟,要施針,我得把他衣服脫完。”王幼之惡趣味的笑了一下,“不過你要留下來也可——”
“不了不了,我有些累了,也想出去休息一會。”冬梅連忙打斷,一張臉上已經是紅撲撲的了。
“那好吧。”王幼之也沒說什麼,從一旁的藥箱裡取出銀針來,撲在最近的床頭,就開始給病人脫衣服了。
冬梅見此,便是趕緊就轉過身子,退了下去。
王幼之見人走了,便也不再裝模作樣了……
其實只用脫上衣!
王幼之拿起銀針,開始施針。
由於沒人在旁邊幫襯一二,王幼之沒一會就累出了一身的汗,不由地開始後悔自己的一時惡趣味。
而被王幼之支使出去的冬梅,卻是在外面無聊的辣手催草……
哪根草嫩專門拔哪根,見過辣手摧花的人嗎?其實辣手催草和辣手摧花都差不多,只不過摧殘的物件不同而已,不過,其觸目驚心的程度卻是一樣。
等王幼之忙得滿頭大汗的出來時,見到冬梅這個模樣,都不由地被嚇了一下。
那是冬梅嗎?
那個蹲在地上,對著地上僅剩的一株嫩草摧殘的人是冬梅嗎?
是冬梅!
那個表情恐怖,手下力道不減的人是冬梅嗎?
她該不會把那草當他王幼之來發洩了吧?
王幼之越看冬梅那猙獰的模樣越發覺得可怖……
原來女人是這樣恐怖的……
原來,生氣的女人是這樣可怖的……
不知道……秋霜若是也生氣,是個什麼模樣?
見過她生氣時的樣子,好像就只是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不懂發洩什麼吧。
王幼之看著冬梅的樣子,就想起秋霜來。
再看冬梅,王幼之笑了笑,便是再次折轉回了屋子。
屋外,又只剩洗下冬梅一個人在……
……拔草。
及至黃昏,王幼之這才出了木屋,出來時,冬梅已經不在了。
便就自己回了驛館,剛到驛館門口時,就見到冬梅手裡提著一個菜籃子,正要往外走,見到王幼之回來,還有些奇怪呢,詫異地說道:“王太醫您怎麼回來了?我還想著給您送飯菜去呢。”
王幼之笑著擺擺手,“不了不了,不過,卻是請冬梅姑娘幫個忙。”
“王太醫需要奴婢幫您什麼?”冬梅笑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