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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娟轉個半個身,在郭老師看不見的角度暗暗翻了個白眼,就那點訓練量能難得到梁一一?還不達標會被送回來?要是梁一一被送回來,那軍校估計一個學生都不會有,因為沒人會有她這麼變態的能力了。
其實郭老師知道梁一一的家世背景,有些事梁一一知道的可能比她還要清楚,這些話她本可以不說,可自己的學生自己關心,梁一一好不容易學習成績提升上來了,她怕她一時衝動考慮不周,到時候後悔就晚了。
梁一一知道郭老師的性格,原主原來在學校那麼不著調,這個班主任也沒看不上她,而且對原主還蠻關心的,所以她耐心的聽著郭老師的話,並沒有任何的不耐煩,等她說完這才開口說道:“老師您放心,軍校的那點訓練量對我來說一點問題也沒有,要是我做不到的話,我家人也不會同意我考軍校的,但是我還是要謝謝您的關心,並且高中這三年您一直對我多有鼓勵,也很照顧我,我在這裡謝謝老師。以前我不懂事,讓您費心了。”
她這番話並不是客氣,確實是有感而發,所以郭老師也感受到了她的真誠。
“我是你們的老師,關心你們、鼓勵你們都是應當的,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你不必說謝的。既然你都考慮好了,家裡也都同意,那老師也就放心了,我就等著聽你們都被錄取的好訊息了。我也沒什麼事了,你們先回去吧!”郭老師笑道。
“那郭老師我們就先走了,郭老師再見。”兩人和老師道別,這才出了三年級辦公室。
幾人來的時候就約好了,寫好志願就在一樓門口等,可沒等走出三年級辦公室多遠,就被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叫住了。
“哎喲,我沒看錯吧?這不是我們的梁大千金嗎?考試前連課都不來上的人,今天這是來學校幹什麼了?別告訴我你也是來填志願的吧?”
梁一一轉過身看向前方,對面走過來四人,為首的那個不正是那個舒小雨嗎?看她手裡拿著的東西,想必也是來送志願表的。
可是她這一堆連諷帶刺的話是怎麼回事?難道上次的事兒還沒能讓她長記性?
高考前梁一一一直沒來學校上課,兩人考試又不在一個考場,她還以為梁一一沒參加高考呢?因此才會出聲詢問,只不過這個詢問的語氣有點另類。
“我們一一來幹什麼難道還要和你報備不成?手下敗將而已,還敢來一一面前叫囂,上次的賭注你可還沒履行呢,某人可是說了輸了條件任開,自己說過的話你不會忘了吧?”張娟氣道。
這都什麼人哪?人家不找她的麻煩,她倒自己蹦出來膈應人來了,她以為別人好欺負呢!
舒小雨頓時一噎,她倒是把這碴給忘記了。
見舒小雨不說話,她後面的狗腿子急了,“梁一一隻不過是贏了我們小雨一回而己,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次我們小雨超長髮揮,估分有六百九十多分,考上國防大沒有任何問題。她這個連學都不來上的人,比得了嗎?”
梁一一和張娟兩人對視一眼,沒想到她們兩個的志願是一樣的,而且憑舒小雨的成績,不出意外考上國防大學是沒問題的,不過國防大學那麼多的科系,不一定就能碰在一起,就算碰上,梁一一也不會把她放在心上,她舒小雨還沒那個資格!
“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她考的好不好關我們什麼事兒?要顯擺和別人顯擺去,我們可沒空在這聽你們炫耀!”張娟說完拉上樑一一就要下樓。
“哼,我看她們是怕了小雨,想必這次考試肯定是考的不好。要不怎麼連話都不敢接就趕忙走了,等成績下來了,我看她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四人中的眼鏡男開口說道。
“對,這話不假,到時候讓她們看看我們小雨的真正實力……”
背對著她們正要下樓的梁一一把這些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於是她轉過頭,一字一頓的道:“井蛙不可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語於冰者,篤於時也;曲士不可以語於道也,束於教也?”話落,轉回身拉著張娟頭也回的走了。
舒小雨一行人:“……”
媽的,這話真狠,一個髒字沒有就把他們四人全給鄙視了個遍。
舒小雨不是白痴,她雖囂張可還是有一定的真才實學的,梁一一的話她明白,這段話出自莊子的秋水,意思是井裡的蛤蟆你和它講海多大講不通,因為它被狹小的生活環境所侷限;夏天裡的蟲子你和它講冰什麼樣子講不通,因為它受到氣候時令的限制;鄉曲之土,不可能跟他們談論大道,是因為教養的束縛。
梁一一這是罵她是井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