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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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個時候,不管是張母還是鄭嘉薇,都不知道為什麼裴斯承會鬆口答應,這種事情,原本不是他做的,現在卻要他去替齊軒去承擔責任,鄭嘉薇想不通。
但是,在後來,鄭嘉薇重新問起了裴斯承這件事,裴斯承的回答是:“如果讓我選擇一個合適的結婚物件,我還是會選擇張夢雪。”
只不過,這句話發生的前提,是裴斯承沒有找到喜歡的人。
從手術室裡推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當手術中的燈滅掉,張母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如同是被拉長的電影鏡頭,映著森森的醫院走廊,好像鬼魅橫生,還有刺鼻的消毒水氣味。
結果……總算是有驚無險,這一次張夢雪只是失血過多,搶救過來之後,這兩天再多吃一下補血補氣的東西,然後再臥床休養幾天,但是身邊一定不要離開人,避免像是這一次割腕的情況發生。
張夢雪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嘴唇都是一點顏色都沒有,手腕上裹著厚厚的一層紗布。
裴斯承只是在病房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鄭嘉薇跟在後面。
兩人一同在路上走著,深秋的夜風很涼了,裴斯承穿著一件薄風衣,被風在身後鼓動著,好像是展翅的鷹。
鄭嘉薇開口說:“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裴三。”
裴斯承忽然冷笑了一聲:“想什麼?鄭嘉薇,你還真的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了,剛才不是還說去廢了齊軒呢?現在呢?”
“只要夢雪沒事兒,齊軒我不會去管了,”鄭嘉薇說,“那種渣子,就算是我不找人,他也會自生自滅的,動他只會髒了我的手。”
張夢雪醒來的時候,裴斯承並不在房間裡,張母就將話給張夢雪說了。
“你昏迷的時候,小裴一直在這裡呢,但是總不能耽誤了功課,所以才讓他回去去學校,晚上他下了課就過來了,給你補習。”
母親的話,張夢雪是不信的,等到晚上裴斯承來的時候,她還特意問了一句:“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張夢雪的心突突突地直跳。
裴斯承正在整理當天的試卷,聽見張夢雪的這句話,手中試卷用指甲掐出了一個痕跡,就轉頭回答了一句:“嗯。”
也許,就是這一個“嗯”字,和裴斯承承認了張夢雪的身份,所以,一場噩夢,變成了現實中的美夢。
之後,張夢雪的身體在逐漸恢復起來,面色逐漸紅潤,已經將原先那種絕望的陰霾,徹底驅散了。
裴斯承去找過一次齊軒,還是在齊軒出租的那一間狹小的房子裡。
他對齊軒,或者說齊軒對他,一向都是當成是朋友肝膽相照的。
齊軒的面容看起來很頹喪,一雙眼睛看起來呆滯無神,臉頰已經瘦的凹陷了下去,下巴已經有了胡茬,看起來不是十九歲的少年,而是一個上了年紀邋遢的乞丐。
裴斯承在房間裡坐了很長時間,不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最後離開的時候,齊軒忽然叫住了裴斯承,說:“幫我照顧好夢雪。”
裴斯承霍然轉身,直接一拳就揮上了齊軒的臉。
“自己喜歡的女人,就不要託付給別的男人!”裴斯承靠近齊軒的臉,“齊軒,這個黑鍋,我替你背了,不是因為張夢雪的媽媽跪在地上求我,我是因為你,我把你看成是我朋友,我等著你振作起來,你過來把張夢雪搶走!”
說完,裴斯承就轉身離開了。
他說這些話,純粹只是想要讓齊軒振作起來,也正是因為裴斯承和齊軒的這一層關係,所以裴斯承對張夢雪,永遠是放在朋友妻的角度上,不可能日久生情,也不可能有那種所謂的先婚後愛。
畢竟才都只是十七八的少年,不管是心智還是生理上,都尚且還不成熟,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十年之後,裴斯承相信,自己一定不會鬆口答應的。
這天之後,後來沒多久,齊軒就失蹤了,消失了,好像他們周圍從來都沒有存在過這樣一個人似的。
學校裡,依舊是他們三個人,少了的這個人,誰都不去提。
………………
宋予喬聽的有些入了神,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當年,是這樣的情況,她牢牢的抱住了裴斯承的腰,將面龐埋在他的胸口。
此時此刻,她真的只想要抱抱他。
其實,當時發生了那樣的事,如果是宋予喬的話,這邊是一個已經心如死灰的人,已經完全對人世間沒有了留戀,還有一個長輩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