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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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夢雪被宋予喬推出去,差一點沒有站穩,扶著牆面,“你不相信是麼?好啊,那你敢不敢賭,你一聲不響地消失,看裴斯承會不會去找你!看你敢不敢賭?”
宋予喬嘭的一聲見門給關上,然後靠在門板上,淚水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她哭了一陣子,直接衝進臥室裡去,將自己包裡仍舊留著的那根驗孕棒拿了出來,跑到廁所裡,將驗孕棒直接扔掉。
她現在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她覺得自己特別無助,於是便打電話給姐姐宋疏影。
但是,宋疏影在那個時候,也真的是自顧不暇了,她根本沒有閒暇時間去開解妹妹,於是只是寥寥草草地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如果現在聞起來,宋疏影連自己說了神話去安慰宋予喬的,都已經不記得了。
宋予喬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懷孕了,沒有告訴媽媽,也沒有告訴姐姐。
而在美國,關於墮胎的話是很嚴格的,她也不敢自己去墮胎,她撫著自己的小腹,她真的不知道,這裡的這個突如其來的小生命,她應該如何去正確的對待。
宋予喬畢竟還是年齡小,她真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都塞進了一個小行李箱內,然後偷偷地藏在了門後,晚上等來了裴哥哥,她要好好地看看他,一定要將想問的話都問出來。
只不過,裴斯承這個晚上並沒有回來。
她在床邊默默地坐了一整夜,給裴斯承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心好疼。
宋予喬覺得心裡好像被用利刃劃了一刀似的,疼得抽搐了。
她也沒有想到,她會愛的這樣深刻,也許並沒有這樣深刻,只是因為肚子裡的孩子,還有憑空冒出來的一個張夢雪,然後造成了她此時此刻濃烈的不信任感。
再加上,裴斯承的夜不歸宿,還有不接電話,她沒了安全感,好像處於懸崖邊上,四周全都是穿堂而過的獵獵風聲。
宋予喬想了整整一夜。
她躺在床上,想到了葉澤南,想到了盧璐,想到了鄭融。
她不知道葉澤南現在和路路是不是還在一起,是不是過的很好。
和葉澤南的那一段感情,其實是宋予喬狠下心來斷的最乾淨的一次,沒有打電話,甚至覺得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絕對不會再回頭。
而和裴斯承的這一段感情,是宋予喬最難以割捨的。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真的是那句話,經歷不同,做出的決定也就不同,如果回到過去,回到當初,或許,就全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第二天早上,宋予喬拉著自己的行李箱,默默地出了門,但是,裴斯承家裡的鑰匙,宋予喬並沒有留在這裡,而是找了一根紅繩,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在掌心裡握了許久,直到溫熱,才鬆開了手,放進衣領內,對著玄關處的穿衣鏡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頭髮在腦後紮起來成一個辮子。
如果再美好的愛情,倘若禁不住考驗,那麼也都是一盤散沙,註定不會長久。
裴斯承和宋予喬之間的這一份感情,必定是要經歷過,才會成長,才會變得成熟,才會禁得住風吹雨打。
也只能說,起初,只是被對方所吸引,在只是好感的的時候首先越雷池一步,在沒有完全愛上的時候先有了孩子。
這樣的過程,也就註定要經歷更多。
房門開啟,再關上,拖著行李箱離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在門後,有一張粉紅色的便利貼:“裴哥哥,快來找我哦,我在等你。”
………………
催眠過程中,如果催眠者有太過激的行為,催眠者會自動停止催眠。
奧裡奇博士見到過在催眠過程中哭出聲的人,但是從來都是從頭至尾,這一次宋予喬只是緩緩的流淚,並沒有打算停止,可是,席美鬱進來,打斷了他。
“今天就暫時這樣吧,博士你也累了。”
席美鬱看著女兒此刻淚流滿面,忍不住嘆氣,將奧裡奇博士引到房間內,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平躺在床上的宋予喬,抬手將壁燈給關掉了。
奧裡奇博士揉了揉眉心,說:“記憶可能進行了一半,我也察覺到她有想要從催眠中掙扎出來的跡象,有些患者是在催眠一半,其實剩下的事情就已經都想起來了。”
席美鬱問:“博士您的意思是,喬喬現在已經全部都想起來了?”
奧裡奇博士點頭:“也許沒有全部想起來,但是已經催醒的記憶會帶動尚且在潛意識大腦皮層下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