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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到你。”
陸岱川倒不是在說這個,事實上之前在墓中他看翟挽殺人那兩招,就知道她武功很好,他見識淺薄,看不出來有多高,但他覺得,翟挽的武功,甚至比他師父周咸陽還高。
陸岱川淺笑了一下,說道,“我與姑娘萍水相逢,怎敢如此勞動姑娘。”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翟挽並不放在心上,“你大可放心,我與你,也不是沒有淵源。論起輩分,你應該叫我一聲姑奶奶才對。不過麼,我花容月貌,你這樣成天‘奶奶’、‘奶奶’地叫我,怕是把我叫老了,這樣吧,我吃個虧,你拜入我門下,當我徒弟怎麼樣?”
“姑娘還說不是打趣我。”且不說她年紀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小些,陸家又沒有旁支,不可能有她這般年歲的“姑奶奶”,就是他現在本來就是青門宗之人,已經有了師父,怎麼可能再叛出師門,轉投他人門下。
如果真的拜入其他人門下,那他真就成了叛師忘義之人。
他朝翟挽行了一個禮,說道,“多謝姑娘厚愛,只是師父待我恩重如山,陸岱川萬萬不能轉投他人門下,背師忘義。”
“哈。”翟挽輕笑了一聲,滿臉諷刺,“你這樣子,倒是跟陸景吾一模一樣。”她施施然地站起身來,灑然道,“也罷,你一心一意要窩在青門宗那小地方也隨你。我跟你爺爺舊交一場,不至於這點兒心胸都沒有。只是若是如此,我師門的武功你是學不成了,不過你的陸家劍法,我還是可以教給你的。”她轉頭看向陸岱川,“你學你家傳劍術,這總不算是背師忘義了吧?”
沒想到柳暗花明,居然還有了另外的解決方法。陸岱川喜不自勝,連忙站起身來朝翟挽行禮,“那就多謝姑娘授藝之恩。”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只是,為何我陸家劍法,姑娘會?”
連他這個陸家子弟都不會,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
翟挽輕蔑一笑,說道,“這有什麼?當年你爺爺的武功都還是我教的呢。”話音剛落,她伸手一招,付文濤腰間長劍應聲出鞘。翟挽拿在手裡,右手挽了一個劍花,一時之間,山間風聲颯颯,她一身紅衣站在竹林中央,身後是碧綠的修竹,黑髮似墨,好似仙人一般。
只看她縱身躍起,身姿翩躚,猶如驚鴻。長髮隨著衣袂上下翻飛,整個人幾乎已經和身後此起彼伏的竹林融為一體。一套劍法舞完,她手一拋,那柄劍便穩穩地插到付文濤的劍鞘中,分毫不差。
在場三人,已經被她剛才那套劍法震懾得說不出話來了。陸岱川更是目瞪口呆,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姑娘……當真好修為。”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剛剛那套劍法陸岱川也會,那是他們陸家的入門劍法,簡潔明瞭。他父親雖然去世,但也不至於這麼基礎的東西都不曾留下。只是陸岱川練了這麼多年,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們陸家最基本的劍法,換到高手那裡,竟然與平常全然不似。
跟她比起來,陸岱川覺得自己平常舞的那些,簡直跟小孩子鬧著玩兒一樣,看都不夠看。
被誇獎了的翟挽卻殊無喜色,她走過來,對陸岱川淡淡說道,“你陸家劍法勉勉強強,這套入門劍法稍微好點兒。若是能參透其中奧秘,倒也能勉強躋身江湖三流高手之列了。”
陸家劍法被她說成這個樣子,縱然從小沒有在陸家長大,陸岱川臉上也湧起淡淡的失落。翟挽卻不管他,直接吩咐道,“既然你想要不再受人欺負,那從今往後就聽我的。”她伸手一指,正指向付文濤,“三天之內,打敗他。”
聽到她這樣說,付文濤也不幹了,他乾笑著站起來,搓著手說道,“翟姑娘,你這……未免也太託大了吧?”翟挽武功是好,他付文濤也的確在江湖上也算不上武功多好的人。但是他跟陸岱川這種貨色,還是不是一個等次吧?三天之內就想把他打敗,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好歹,他還是練了這麼多年的人呢。
翟挽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若說陸家劍法還算勉強,那你們這個所謂青門宗的劍法,簡直就是亂來。”付文濤聽她這麼說,更加不幹了,正想叫嚷,但又想起翟挽之前一袖子拍死兩人的壯舉,立刻消了聲。點了點頭,又坐了回去。
她說是就是嗎?三天之後他跟陸岱川比武,看他不把那小子打得滿地找牙呢。
陸岱川受傷雖重,但都是皮外傷,注意不要拉扯到傷口就好,四人休息了一陣,就繼續趕路。到了城裡,翟挽二話不說搶了付文濤的錢,給自己添了兩身衣服,把身上那件紅衣換了下來。又到城中最好的酒樓備下食宿,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