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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良人憔悴著神色對太子和太子妃說道,“這麼晚了還勞煩娘娘殿下,真是對不住。”
彤姐兒因為傷口難受一直睡不著,她不睡這屋子裡的人也就別想睡了,太子和太子妃走到了外屋門口,還是深夜,蘇謙陽吩咐太子妃道,“你回去休息吧,孤留在這陪陪她們。”
“那殿下也注意休息,妾身先回去了。”趙蕊點點頭,帶人走了,蘇謙陽回到了內屋,葉晚霜半坐在床邊,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身子,嘴裡低喃著哄人的話。
這畫面是極為的暖人,蘇謙陽走了過去,葉晚霜聽到動靜聲轉頭,看到是太子,先是一怔,“殿下您怎麼…”繼而反應過來,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妾身以為殿下已經走了。”
蘇謙陽坐了下來,伸手按住彤姐兒往上伸的手,見她皺著眉又是要哭的樣子,拿起一旁的玩偶放到了她手裡。
這一動作像是已經做了很多遍那樣的熟練,葉晚霜在一旁看他這慈父的一面,有些看呆掉。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了,差人去端了吃的過來,又倒了茶,嘴角隱隱的帶著一抹笑意,到了床邊也坐了下來,彤姐兒對她熟悉,翻身想要她抱抱,葉晚霜把她抱了起來,指著太子說道,“彤姐兒,這是父王。”
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轉移,彤姐兒扭頭看蘇謙陽,伸手要到他懷裡去。
其實蘇謙陽並不常來這裡,一個月也就一回兩回,把孩子抱到手中了,見她乖巧的趴在自己身上,也多了些親近感。
彤姐兒在蘇謙陽懷裡呆了一會就犯困了,裹緊的手放在嘴邊,趴在他肩頭睡著了,此時窗外的天有了些微亮,蘇謙陽把她交給了養娘,繼而留宿在了蘭心苑裡…
蔣茹茵是第二天知道這個事的,一早請安葉良人因為照顧彤姐兒沒有來,太子妃簡單的說了一下昨天夜裡的情況,許良人幾個聽了看向蔣茹茵這邊,這雖說平寧沒有錯,不是故意的,但這件事似乎還就是因她而起的。
葉良人在彤姐兒過敏之後什麼都沒說,也沒哭訴更沒委屈,這反而顯得蔣茹茵欺負了人似的,接收到她們幾個的目光,蔣茹茵抬起頭看了回去,許良人先開了口,“這三郡主可真是個可憐的呢,就是小傷而已,塗點藥就好了的事,竟然會過敏,如今這樣可真是令人心疼。”
嚴良人坐在她對面,笑著說道,“這才八個月呢,吃東西稍有差池都容易起敏症,芸姐兒這麼大的時候,也有兩回吃東西起了疹子,可把人嚇的。”
嚴良人開了這口,金良人也說了幾句養安哥兒時候的經驗談,氣氛一下就給拉回來了。
蔣茹茵插嘴的不多,就聽著,目光落在這許良人身上,心下有了些計量,三番四次湊上來說話,說她想討好倒也說得過去,這三番四次挑釁的,人看上去也不笨,究竟是為何。
蔣茹茵把這許良人和那定王妃聯絡在了一塊,自然就想到了定王,若是這定王妃日子過得不順,難不成這許良人還想替姐姐出氣,在這裡隔閡自己。
那麼這許良人又知道些什麼呢…
彤姐兒這一病,太子府各院都送了慰問禮,太子去蘭心苑的次數也頻繁了很多,從五月中到六月底裡,太子幾乎有十來天都是呆在那,這就像是當初蔣側妃受寵時候的情景,有人就猜測著,這葉良人是要得大寵了。
彤姐兒的事起因好歹是和平寧有關係的,這蘭心苑‘因禍得福’了,自然有提到玲瓏閣是不是就因此遭了冷落。
這些底下人說的話自然也傳到了蔣茹茵耳中,太子去蘭心苑頻繁,自然來玲瓏閣的日子就會少,蔣茹茵沒有管這些,而是安心的教導兩個孩子學寫字。
這還是容哥兒想握筆寫,平寧跟著起鬨的。
蔣茹茵怕他們握筆還不會就寫字弄的滿身墨,就先教他們怎麼握筆,這倆人都不滿足呢,還是孫嬤嬤給他們倒了一碟的水過來,把桌子撤乾淨了,蔣茹茵教他們蘸水在桌子上寫,順便把握筆的姿勢糾正好。
寫了一半平寧想到太子了,啪一下扔下筆,衝著蔣茹茵口氣不滿的喊道,“爹爹又不來看我!”
平寧說這話的時候手插著腰,頂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腮幫子鼓的老大了。
蔣茹茵噗一聲笑了,“那你還寫字麼?”
平寧把扔下的筆撿起來放在了桌子上,繼而撲到了蔣茹茵懷裡,撒嬌道,“娘,我想爹爹了。”
蔣茹茵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糾正道,“是父王,以後不能再喊爹爹了,知道麼?”孩子的時候能一直縱容她,等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