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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溫徵。
這是她最先看到的三個字。
默默在心底唸了幾遍,終究還是沒抵住內心的好奇,“魏徵的徵嗎?”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wenzheng?
待發現學長和T恤少年的目光齊齊掃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竟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了聲。正想解釋些什麼,還是那個樂呵呵的東北學長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吐槽道:“看吧看吧,就你這名字,能讀對的人真是萬年沒幾個。”
名叫邵溫徵的少年嫌棄的一把推開學長的手,拿起被擺在簽到臺上的A4紙湊到施芯露面前,聲音一如之前的傲嬌,“徵?不讀zheng,讀zhi。宮商角徵羽,知道嗎?中文系的姑娘得知道這個常識。”
施芯露不知道自己是第幾個讀錯邵溫徵名字的人,她只知道,從那天起,她破天荒記住了這個名字,也記住了這個在陽光下一臉傲嬌的帥氣少年。
如果說,這是她與他緣分的開始,那麼,她想,這一定是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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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光潔的玻璃,施芯露能夠看清邵溫徵所有的表情,她看到在她問完這句話後,身旁這個男人微皺的眉宇。
她在等他的答案。
儘管她告訴自己並不在乎,但她仍舊是緊張的。
過了很久,他依然沒有開口,她漸漸失去了耐心。
“邵溫徵,從前你不是這樣的。”不知道是因為今天已經知道未來要跟他共事幾個月的真相,還是因為又一次在故地面對面的站著,她竟又一次想起了他們最初相遇的場景。
如同小言開頭時的美好,她以為那是天註定的緣分,可結果,卻慘烈到讓她每每回憶起來都覺得,要是當初自己沒有那麼一時好奇,也許,一切大概都會不一樣了。
“玖玖。”邵溫徵低頭注視著面前的姑娘,儘管,她始終不曾看他一眼,“我以為我們還能做朋友。”
呵,朋友嗎?
如果是幾年前的施芯露一定會狠狠罵他一頓,可現在,她僅僅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雙手環胸,嘲諷道:“朋友?邵溫徵,你簡直是吃飽了沒事幹。別人怎麼樣我不管,但是,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分開了還能再當朋友一說。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是……”
“玖玖。”他急切的打斷了施芯露接下來將要吐出的兩個字眼,渾身上下絲毫沒有白天意氣風發的模樣,“抱歉。”
施芯露最不想從面前這個男人嘴中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她徹底怒了,“邵溫徵,別逼我辭職。未來三個月,就當我們過去不認識,該公事公辦就公事公辦。別再出現今天這樣曖昧的引導了,讓所有人誤會對你有好處嗎?就算所有人都想歪了,我也不會再重蹈覆轍。”
這是她當年在哭泣後咬牙切齒髮的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任何關係。
再說了,上週末,不也還看到他帶著一個女人來這裡吃飯嗎?
“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就這些,愛怎樣就怎樣。反正你是瞭解我的脾氣的。哦,不對,或者你早就忘了。我最後告訴你一次,我討厭麻煩,也不喜歡繞來繞去,簡單直白點,我們之間也就那樣了。”
話一說完,施芯露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在這個男人面前保持著自己的驕傲了。哪怕她說得再強硬,哪怕語氣中再怎麼無理取鬧,都不過是在掩飾多年後與他狹路相逢時,不願落到下風的小小的自尊心。
她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眼睛忽然間又開始變得酸酸的。
施芯露,加油,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她怎麼都不會看到,身後那個被簡艾稱之為精英的男人,看著她的背影無比挫敗。
一頓飯,在之後的時間裡相安無事,邵溫徵再也沒有做出任何有誤導性的動作或是說出什麼曖昧的話。施芯露看著在煦能和唯景同事們間遊刃有餘的男人,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終究還是變了。
他再也不是那個初遇時,一臉傲嬌又毒舌,執拗得糾正自己名字讀音的少年,也不再是後來嬉皮笑臉,卻格外寵她縱容她的男人了。
回到家,半躺在床上,例行檢視微博的評論和艾特,施芯露發現,網友們真是執著的可愛。明明她跟溫時並沒有什麼越界的互動,卻偏偏被他們亂“拉郎配”,明明她從未表現出跟溫時有什麼熟稔的交往,粉絲們卻總愛把他們擺在一起討論。
繼上午溫時在她微博下評論“心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