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同事用完餐後,喻挽橙要去辦一張□□,走到服務區翻遍了包也找不到身份證,後面排著隊的年輕小夥不耐煩地吼到:“磨嘰嘛呢!快點!“喻挽橙說了聲抱歉,淡定地走開。難道還在寢室?
紫晶大廈,三十七樓。
齊衍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被一張花花綠綠的反光物晃了眼,撿起,待看清上面的文字,世界都彷彿有一瞬間的隨他失神、靜止。
明媚的笑顏旁,清晰的三個字觸動心房:喻挽橙寸照似是幾年前拍的,五官尚未定型,卻和記憶中漸漸重疊在一起,連同當下她的模樣,刻在眼前、心後。
劉秘書的電話也恰時響起,他向齊衍彙報,沒有喻橙這個人,卻提供了另一個人的資料。
正是喻挽橙。
齊衍眼中的焦距聚集,找回迷失的慌神,不動聲色地握緊了拳頭。微眯的雙眼含笑,帶出一絲輕蔑、一絲冰冷、一絲懷念。
喻挽橙,我該如何?
齊衍將身份證隨意丟在桌上,按捺住狂跳的心,閉緊雙眼,隱忍住翻江倒海的錯亂。步履悠然地踏進臥室,傾斜不穩的動作卻暴露了他真實的緊張,他粗暴地開啟存放在床頭的木盒,枕頭、被子散落一地。
一層、又一層,開啟的動作漸漸變緩,就像他早已封藏的心。
精心放置的地方,怎能輕易見到陽光,藤蔓在陰暗的地方纏繞住空氣的溫暖,只有蔓延的寂寞才是最永久的陪伴。
盒子的最裡層,安靜地躺著一本老式新華字典。封面早已破損,黃舊的紙張像是老電影般的頹然、優雅,時代的書香輕柔飄散在風中。
齊衍微顫地拿起,默唸著舊時光的數字,翻開第三十七頁。一朵鳶尾花標本沉默地停在書頁上,早已失去了當初美麗的藍色,像一片枯黃的樹葉無力飄落歸根。
齊衍倒在地上,笑出了聲,像是苦笑、嘲笑,又像是冷笑。
喻挽橙,這一次,你也要嚐嚐被拋棄的滋味。
然後,才會懂得,珍惜我。
喻挽橙下班後被凌陽銳利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打著哈哈說:“凌姐,我打個電話再來。“在凌陽刀鋒般的目光中划著手機,忽然悲催地想起,她又忘了問齊衍的手機號。
偷偷看向凌陽,一副‘你丫別想賴賬,老孃今天跟定你了’的表情,喻挽橙苦惱地笑笑,弱弱地說:“凌姐,我回家一趟,你先去那玩著吧,嘻,嘻嘻,嘻嘻嘻……“凌陽好看的眼線跳了跳,笑得婉約動人,柔聲說:“好呀。金屋藏嬌了吧?“喻挽橙嘿嘿乾笑,凌陽笑得更美了,理解道:“嗯,是要先好好安慰下‘嬌’,‘鬼混’的人總要找好託辭,去吧,哥們姐妹們等你。“喻挽橙特意繞了道走,還好不是下班高峰期,路不算堵。
按下門鈴,裡面好半天也沒動靜。出去了?
門被大力拉開,喻挽橙差點沒直接撲進去,抬頭就對上一雙通紅的眼睛,隔得太近,她都能看見那碧黑色的眼珠邊爬滿的血絲。
齊衍下巴揚起細淺的弧度,眼神不似平常冰冷,卻深邃複雜得觸不到底。
這是工作了一整天?
喻挽橙把門掩上一點,說:“我晚上有事出去,不能給你做飯了,你自己出去解決吧。對了……你電話是多少?“齊衍靠在門邊凝視著他,半晌,才說:“你回來就是告訴我這個?“喻挽橙點頭,齊衍說話的時候看不出表情,他從褲兜裡拿了張卡片樣的東西和一把鑰匙放在喻挽橙手裡,然後開始念數字:“174……“喻挽橙急忙掏出手機輸下,仔細確認過後齊衍就把門關上了。
‘嘭‘的一聲迴盪在空闊的走廊,喻挽橙這才看清手中不是什麼卡片,是她的身份證。
身份證?
那之前說的名字不就穿幫了?他不會覺得我這個租客不可信吧……喻挽橙糾結回來時要怎樣解釋才顯得真誠合理,手機裡響起甜馨軟軟糯糯的聲音:”你個小妖精,快去巡山~“是梁煜晟打來的,按下接聽,混雜著節奏感的歌聲鼓聲,“喻挽橙,你怎麼還不來?哥哥這可是等了夏天等秋天啊!”喻挽橙把手機遠離耳邊,又響起黎染心震破喉嚨地大喊:“橙橙橙!”
千慕酒吧。
一到門口喻挽橙就給黎染心戳電話,黎染心高興拽著她進去。
酒吧女郎在中央妖嬈地跳起了熱舞,五彩的燈光閃爍照耀舞臺,是一個忘記自我、放縱自我的世界,再不管生命中的紛紛擾擾,所有愁、苦、痛都在瞬間隨著音樂散去。短暫的麻痺,是很多人選擇的逃避。
調酒師在吧檯後花式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