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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呆了,竟有些不能反應,半晌才猶豫看他,問道:“是搞錯了對吧?”紀院長點頭:“是的是的,剛才已經弄清楚了。”
陳思鼻子猛地就酸了,說道:“謝謝。”紀院長說道:“是我們的失誤,不用謝不用謝。”
陳思又看蕭清旭,猶豫著……蕭清旭伸手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快去吧。”微微一笑。
陳思眼睛一熱,鼻子微微地發酸,低著頭小聲地說:“謝謝你。”
這時侯紀院長叫了個助理過來,親自領著陳思去禮堂。陳思跟著走了幾步,卻聽身後蕭清旭叫道:“陳思!”
陳思停下步子,回頭看。
蕭清旭手插著兜內,望著她笑笑說:“加油啊,醜小鴨。”
陳思一呆,轉身要走瞬間,心中忽然有一種衝動無法按捺,腳步一停,反而極快地跑回來,蕭清旭正同紀院長說話,陳思跑到他身邊,腳尖踮起,嘟起嘴唇向前,在他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這個吻突如其來,不過只一瞬間的接觸,啵地一聲,好像是花蕾綻放的聲響……等蕭清旭回味過來之時,陳思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蕭清旭摸著臉,緩緩微笑:“禮堂在什麼方向?”
27 轉
陳思跟著校助理向禮堂走的時候,心裡頭就一直在猜疑:為什麼自己會不在名單上,還有人特意把自己擋在學校外面?她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白,隱約猜到其中可能有些古怪,而最有可能的……就是昨天被自己打了的那個教授。
想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會一陣的心寒,似乎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如果真是那個教授做了手腳的話,見沒有把自己篩下去的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那麼她這最後一次的面試,恐怕也有些凶多吉少。
被校助理領進了禮堂,送到後臺處,因為是決定性的一次,嚴謹性比前兩次要大的多,必須要換統一的練功服,剩下的五十名考生都在忙著換衣裳,做準備。
陳思也跟著匆忙地把衣裳換了,又將頭髮挽了起來,就同幾個等待上場的姑娘湊在一起在後面跟著看了會,見是下面評委隨機選曲,然後考生就跟著跳一段舞蹈,陳思連看了幾個,跳的最好的那個跳了有十分鐘,謝幕時候有掌聲相送。最差的那個只跳了三分鐘就被叫停,那姑娘當場就崩潰了,捂著臉哭著跑了。
淘汰就是如此直白而殘忍,能剩下的都是命運的寵兒。
陳思十分緊張,心忍不住砰砰亂跳。
陳思非常明確知道:自打出生那一天起,命運從來都看她不順眼……怎麼說呢,好像她是後孃養的。
有一句話叫做“醜媳婦終要見公婆”,陳思的緊張還未曾平復,前面已經排到她的號。
於是陳思有生之年第一場“隆重”表演就在她的呼吸不穩之中拉開序幕,來不及多想,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陳思抬頭挺胸走出幕後。
下巴雖然微挑,目光略微下垂,在舞臺下面的觀眾席上輕而易舉地找到了昨天被打過的那個教授。
而就當他望見陳思的瞬間,臉上即刻露出驚詫的表情,甚至忍不住要站起來左顧右盼,陳思見他這種反應心裡一涼,幾乎立刻就確認了:果然是他搞的鬼吧!
又有點生氣,又有點惶恐。生氣的是這個社會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潛規則不成,就能公然的把原定的人選刷下去。惶恐的是,如果是有心針對的話,那麼他恐怕真的不會放過自己。
仍舊強作微笑的模樣,心中雖然翻江倒海,臉上卻不能露出絲毫的不妥當。
教授看了看左右,先前領著陳思進來的那助理走到那一排上,跟坐在邊兒上的某人說了幾句話,那人抬頭看看陳思,便點了點頭。
陳思目光轉動,掃來掃去,忽然停下,望見在那領頭的評委旁邊坐著一個女的。
那女的看來很年輕,不過是二十多歲,身穿一件白色的套裝,頭髮挽起來盤在頭頂,露出細長的脖子,面板白皙,眉目如畫,是個極其精緻的美女,而且氣質高雅的很 ,關鍵的是,陳思認得她。
那是傅婉,大名鼎鼎的傅婉。
在緊張之外,有一股莫名的感覺自後背升騰起來,陳思只覺得連脖子都有些僵硬,整個人脫離狀況。見臺下那教授臉色不定,最後將旁邊的現場助理叫來,說了句什麼。
而後那領頭的評委說:“選好了嗎,開始吧。”
音樂聲響起。
陳思聽到那熟悉的樂曲,微微一驚。
與此同時,包括傅婉在內,臺下那諸多評委也個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