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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逼入了一個死衚衕。
小孩子的父母報案以後到開庭當天也沒有出庭指證李二牛,法院和檢察院給的說法是,將自己的父親送上法庭畢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兩個人都不願意出庭作證。
斯聿誠想到這裡,撥通了褚一帆的電話。
“誠哥。”
“一帆,你現在在哪?”
“剛從療養院出來,小女孩的狀況沒多大改進,見了陌生人就大喊大叫。”
“小女孩這邊先停一停,你去找找她的父母親,想辦法讓他們在複述一下當時的情況。”
“不是有公安局的筆錄嗎?”
“再問一遍,還有,注意你的問話方式。”
“知道了。”
斯聿誠回想這麼多天來跑得各路證據,第一天見過李三牛的兒子和兒媳,對於法院提審這個案子很是惱怒,聲稱不願意再揭開剛剛癒合的傷疤,一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手心手背全是肉。
那個中年男人眼中的悲痛讓人動容,只是那個兒媳太過淡漠的表情這個時候想起來總覺得太過涼薄。
趁著褚一帆去調查證據的時間,斯聿誠託公安機關的朋友走訪了幾個與李三牛兒媳的相熟的人,卻讓他發現了一個不小的秘密。
李三牛的兒媳在嫁給他兒子之前曾經被強/奸過,而且時間剛剛好是出嫁前的一個月,那個時候李三牛的兒子還在外地打工,媳婦父母這邊害怕被人知道退婚,硬是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
而朵朵幾乎是兩個人剛結婚便懷孕的結晶,朵朵出生的日期有比預產期提前了一個月左右。
李三牛的兒子自從結婚後便在自家附近承包了一個小餐館經營,因為學過烹飪,生意還算紅火。女兒也一天天長大,一家三口小日子過得倒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李三牛的兒子曾經說過,多多長得不像他,從相貌到性格相差太遠被李三牛的媳婦以各種緣由搪塞過去。
將這一系列的情節串聯起來的時候,斯聿誠自己也嚇了一大跳。
把查到的資料做了簡單的規整,斯聿誠 疲憊的眉心,手不由得摁上了胃部,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工作上的時候什麼都不覺得,一旦停下來著疼痛便入洪水猛獸一般撕扯著讓他有點撐不住。從口袋裡面把藥掏出來放在手心,搖了搖保溫杯卻一滴水都沒有,累得使不上一點點力氣,索性便把藥片悉數倒進了嘴裡咀嚼。
苦澀的味道瀰漫在空腔裡面引得一身反胃難受,斯聿誠卻顧不得,拿起椅背後面的外套跑出去找李三牛的兒媳。
“你好,我是斯聿誠,你公公的辯護律師,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小餐館裡面生意興隆,李三牛的兒子一大早便出門拉菜、米和麵,這個時候只有媳婦一個人在,斯聿誠開門見山說了自己的來意。
“前兩天不是有以為姓褚的律師剛來問過嗎?”
李三牛的兒媳婦從斯聿誠表明來意以後便有點侷促不安,更是驗證了斯聿誠的某些想法。
“我只是想再聽聽你當時見到你公公拿熱湯勺打孩子的細節。”
“我那天辦事正好路過家門口然後就順便進去看了看,誰知道我剛開啟房門就聽到我朵朵從廚房傳來的哭喊聲,我急忙跑過去就看到我公公咿咿呀呀舉著冒著熱氣的湯勺在打孩子。。。”
“你怎麼能確定那是熱湯勺?”
“冒著熱氣了啊!”
“你公公的聾啞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
“後天,工程塌方受傷的後遺症。”
“朵朵平日裡乖巧嗎?”
“還行,不哭不鬧挺好帶的。”
“你們夫妻一年回家幾趟?”
“有空就回。”
“你見過孩子身上的其他傷痕嗎?”
“見過青青紫紫的。”
“那個湯勺有多燙你還記得嗎?”
“ ,握著勺柄的時候我自己的手抖燙的紅紅的。”
“既然 為什麼在檢查你公公的雙手的時候他的手沒有被燙過的痕跡?”
李三牛的兒媳婦跟著斯聿誠的思路順著往下回答,終於發現了不對勁兒,說話開始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我。。。我。。。我怎麼知道?”
“或許應該問,你手背上的燙傷是怎麼來的。”
斯聿誠坐在對面將李三牛的兒媳婦渾身掃了一遍,那雙手是因為長期的幹活已經不復往日的白皙光滑卻仍在手背上看到了一個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