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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低嗓音道:“我正在忙,回頭再聯絡你。”
她這句“再聯絡”便一拖再拖了好幾天,她是真的忙,小區拆遷的事已經提上日程,而且店裡只有她一個人,什麼事兒都得親力親為。
白沭北也沒再打來,想來他那麼高傲冷清的性子也不會一直低頭示好,林晚秋想到他心情還是會有漣漪,隨即暗自搖頭,現在這樣就很好,何必再添苦惱呢?
…
幾天後,林晚秋晚上提早關了店門,她聯絡了搬家公司,把家裡的東西都搬到了小店後面的單間。正在整理屋子的時候,店門卻被人用力踹響了。
沒錯,是踹。
店門是那種很老式的捲簾門,沉重的力道撞擊在上面發出“嘭嘭”的劇烈聲響,沉重地撞擊在和耳膜,一聲聲在寂靜的小巷子裡顯得格外驚心。
☆、24玩火
林晚秋沒敢馬上開門;這麼晚了,而且這力道明顯昭示著來者不善。她悄悄走到門口;剋制著急速心跳;沉著嗓音問:“誰?”
門外的人不說話;只一腳比一腳還用力。
林晚秋就更確定門外的不是好人了,她腦子裡轉過無數念頭;或許是吳總咽不下那口氣;又或是地痞流氓;總之千萬不能開門。
她縮回單間裡;死死用毛巾被裹住自己;緊咬著嘴唇沒敢說話;連呼吸都下意識減輕了。
社會版那些入室搶劫以及入市強…奸案,一幕幕在她腦海中來回播放,可是沒辦法,再害怕,也只能自己一個人硬撐著。
門外的人似乎安靜了一會,林晚秋悄悄從雙膝中抬起頭,屏息凝神,能聽到外面一陣拖沓的腳步聲,果然不只一個人。
她心裡很害怕,恐懼襲上心頭,緊緊抱著懷裡的毛巾被不敢說話,直到那些腳步聲漸漸遠去,夜,重歸於平靜。
屋子裡靜悄悄的,周圍一點聲響也沒了,可是她依舊心有餘悸,坐在床上許久都沒敢動。
這一刻,她異常想念父親和繼母,就連知夏她都格外思念。
這個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城市,她永遠是孤單一個人,太想有個家了,也太想有個人能陪在身邊,即使不說話安靜地呆在一起,她也會莫名安心。
簡單收拾了一下床鋪,縮在上面什麼都不想做了,明天要怎麼辦?這些人到底有什麼目的,要報警嗎,可是什麼也沒發生,警察也不會重視的。
林晚秋渾渾噩噩的想著,卻一點睡意也沒有,直到捲簾門再次被敲響,她的心臟狠狠一縮,好像被人用力攥住一般。
這次的力道沒之前那麼兇悍了,很有節奏,看得出來敲門的人沒那麼急躁,可是林晚秋還是不敢動,她看了眼一旁的鬧鐘,已經十點多了。
“林晚秋。”低沉的男音,熟悉的音色,在寂靜又恐懼的夜裡像是一縷溫暖的燭光,瞬間照亮了她的小世界。
林晚秋倏地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還是用力抱著膝蓋沒回答。
怎麼會是他呢?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白沭北皺著眉頭,心底微微有些不耐煩,萌萌一直給他打電話抱怨,說林晚秋去看她的次數沒以前多了,而且有幾次還爽約,這是以前從沒發生過的。
小丫頭很失望,言語之中淨是鬱悶,整天都鬱鬱寡歡的。
白沭北疼女兒,看不得她露出一丁點委屈,只能抽空來看看這女人到底在忙什麼?忙的敢主動掛他電話,忙的連萌萌都沒空見。
敲了許久的門,依舊沒人應,白沭北偽裝的耐心有些失效了,加重語調:“林晚秋,開門!”
門簾倏地被拉了起來,白沭北都沒心理準備,刺眼的燈光陡然照進眼底,他下意識閉上眼,濃眉微蹙,心底的煩躁更甚。
他本來就沒什麼好脾氣,再偽裝也有洩露的時候,剛想發火,卻被面前女人的模樣給微微怔住…
林晚秋紅著眼眶,臉色在熾白的燈光下好像白紙一樣,她似是有話想要對他說,唇角顫慄著,掙扎良久才啞聲開口:“你、你怎麼來了?”
白沭北狐疑地皺了皺眉頭:“臉色怎麼這麼差?”
林晚秋緊攥著拳頭,密實的睫毛緩緩垂下,避開他的視線才低聲答道:“大概是太累了。”
面前的男人永遠都不會知道,她此刻看到他的心情有多複雜,看著他,好像他身上都披了一層暖色餘光,細細密密地照進了她心底。
白沭北眯起眼仔細打量她,能感覺到她情緒有些不穩,可是她似乎不想多說,他也懶得深究。只是伸手撫了撫她的面頰:“那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