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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辜負她。
只有用更多的愛來彌補,才對得起她這份義無反顧的愛情。
…
兩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有穿堂風冰冰涼涼地拂過耳畔,白沭北忽然想起屋裡還有一個男人,臉色又沉了下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先回家,居然敢隨便和男人來這裡,林晚秋,你——”
他的話幾乎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可是終究也沒敢說什麼重話,只要她肯回來,他就已經感恩極了。
林晚秋卻忍不住笑出聲,反手握住他的指節,攔住他往前走的步子:“這間房我交了錢的,不用,好像很浪費。”
“……”白沭北僵在原地,快速地消化著她話裡的意思。
林晚秋伸手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嫵媚和暗示:“沒有別的男人,只有我和你。”
白沭北喉嚨有些發緊,她的話尾音咬的很輕,每個字都好像羽毛輕輕地撩過胸口一般。這個女人現在是在……勾…引他?
卻聽林晚秋又有些可惜地說:“不過你剛才說不會隨便玩弄我……這些話應該不是隨便說說的吧?”
白沭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所有話都哽在喉嚨口,片刻後卻單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門框:“當然不,我說到做到。不過裡面有沒有男人,我要確認一下。”
他的表情嚴肅極了,說完便一本正經地緩緩抬腳進了房間,林晚秋一邊攙扶著他,一邊心裡竊笑,這男人真是彆扭。
一切都發生的自然而然,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著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牽著她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裡,他看不到,動作就變得極其緩慢而輕柔,這卻帶了不一樣的蠱惑。
看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地在自己身體上移動,林晚秋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用鼻樑輕輕摩擦著他的,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卻低聲地笑起來。
林晚秋紅著臉咬他下唇:“笑什麼?”
白沭北順勢抵住她的額頭,聲線性感迷人:“你和老三算計我?”
林晚秋也猜到他遲早會發現,這種事只要冷靜下來稍微思考下便能得出結果,她也不在意,坦然地承認了:“對,因為某些人好像需要別人給他一個藉口。”
白沭北無聲地詢問,微微挑起墨色的濃眉,林晚秋笑著吻了吻他淡色的薄唇:“你敢說,你的確放手了,真的心甘情願讓我幸福?”
白沭北失笑,滾燙的掌心按住她削瘦的蝴蝶骨,穩穩托住懷裡的女人:“我們繼續,這種話題以後再討論。”
心底那些骯髒的思想,真的袒露在她眼前時便顯得越發的卑劣,比起她坦坦蕩蕩的愛情,他的確愛的過於自私狹隘了。
林晚秋還想再揶揄他幾句,就被他含住唇瓣輕輕吮…弄著,即使視線得到阻礙,卻依舊無法影響他發揮。這個男人即使此刻眼裡小心翼翼地掩藏著狼狽,卻依舊技術流。
她似乎體貼他的心情,熱情的讓他驚訝,白沭北被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嘴角露出蠱惑的弧度:“你確定會做?我這樣子,似乎主動權得交給你了。”
林晚秋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所幸他看不到她的窘狀,否則她真是要羞憤死了。
而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黝黑的眼明亮異常,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卻有股病態的美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小腹處微微亂了一角,露出了他結實有力的腹部。
林晚秋呼吸有點急促,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別小看人。”
事實證明調…情也是件技術活,林晚秋掌握的並不好,她解完他身上的襯衫釦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即使失明瞭,他的身體依舊誘惑力十足,身上的曲線仍然保持了之前的強壯有力,精瘦卻健康。
白色襯衫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隱隱沒入西裝褲下的人魚線,這一切都讓她看得有喉嚨乾澀。太久的空白和沉默,白沭北被她逗笑,搭在她腰側的手微微用力,帶著人一起翻轉過來,他伏在她身上,卻低聲嘲笑她:“你欣賞的時間太久。”
他說完還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在你身上運動是本能,不需要任何外力條件。”
白沭北用行動證明了他話裡的真實性,他火熱堅…硬的器具戰功顯赫,即使在這麼狼狽的時候依舊掌握了男人所有的主動權,哪裡有本分脆弱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六點起床寫的,有點卡H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