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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席繪慧把陸泱泱手裡的袋裝薯片奪了過來,威脅道:“老實交代,是誰!”
“不能說啊,不能說的秘密……以後再告訴你們,好不好?”陸泱泱眼睛盯著席繪慧,偷偷伸手,試圖把自己的薯片拿回來。
黎梔然湊了過去,趁著倆人不注意,一下子搶走席繪慧拿著的袋裝薯片:“泱泱啊,我就不拷問你了,薯片送我就成。”
席繪慧回頭,說:“也對,我們遲早會知道的。還是薯片比較實際!”話音剛落,席繪慧就和黎梔然就吃起那袋薯片來,空留陸泱泱在一旁“張牙舞爪”。
籃球賽接近尾聲,兩所學校的啦啦隊隊員更是鼓足了勁兒地喊口號,教練們也圍成兩塊兒商量戰術。
兩支代表隊勢均力敵,直到加時賽,Z大才勉強取勝。
Z大的學生歡呼吶喊,G大的學生憤憤不平,議論聲四起。
程裕的位置正好在黎梔然所坐看臺的對面,比賽一結束就穿過整個籃球場跑過來。
程裕跑至看臺下方,抬頭望向黎梔然,見黎梔然注意到他,又往上走了幾級。見狀,有些坐在前排的同學開始回頭張望。
黎梔然看著程裕越走越近,咬了咬嘴唇,偏頭跟席繪慧和陸泱泱說:“我出去一下。”
陸泱泱還在發朋友圈,分享Z大籃球隊獲勝的訊息,沒有理會這邊的情況,只含糊地應了聲“嗯”。
席繪慧這是有些不放心地望著黎梔然,小聲問道:“你自己能解決嗎?要不要叫我哥?”
“叫你哥幹嘛?——沒事兒,我去去就回來,放心。”
程裕見黎梔然下來,便站在原地,微笑著看她。
黎梔然專心盯著一級一級的臺階,走到程裕面前的時候,才仰起頭,故意大聲道:“好久不見啊,師兄。”
前排的同學原本以為他們關係曖昧,此時聽了,紛紛埋首做起自己的事情抑或收拾東西等待退場。
程裕和黎梔然走運動員的特別通道離場,路過休息間的時候,程裕快步走進去拿起自己的揹包。
倆人在體育館門口遇到了席崢祁。
黎梔然假裝無事發生,朝席崢祁笑了笑,便路過了。
席崢祁的目光卻落在了程裕握住黎梔然手臂的那隻手上,不由得皺了皺眉。
走出體育館,倆人一直緘默,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直到橫過了足球場,黎梔然才開口叫住他:“程裕,就在這裡說吧。”
程裕從書包裡拿出一個信封,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情書”,他將情書遞到黎梔然眼前,說:“我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這個補給你吧。”
黎梔然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真的要像席繪慧說的那樣,狠一點拒絕嗎?
程裕把情書放到黎梔然手裡,柔聲說:“上次那封我弄皺了,現在重新寫一封給你。這次我寫明白了,是‘情書’,不是生日賀卡。”
黎梔然剛要開口,就被程裕打斷:“有一本書上說,被人喜歡是一種運氣,收到的每一封情書,都是每個女孩值得珍藏一輩子的禮物。”
總有一天,女孩兒想起那段過往,似乎所有的經歷,都變得不那麼難堪了,也終究會有那麼一天,她都會由衷地感謝,那些喜歡過自己的人。
黎梔然低下頭,道:“謝謝……”
“黎梔然。”程裕忽然叫了一聲。
“什麼?”
程裕正色道:“黎梔然,這是我喜歡你的第三年。也許以後,我不會再執著於喜歡你了。你會遇到比我更喜歡你的人,但我可能不會再像年少輕狂的那個時候,那樣地喜歡一個人。說到底,還是要怪當時年紀小,掂量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弄得我們的關係那麼尷尬。”
旋即,黎梔然眉開眼笑,說:“程裕,我們做好兄弟吧。結拜什麼的,好好玩。”
程裕在心裡嘆了口氣:“傻丫頭,你什麼時候才長大啊……”
“黎梔然,快點長大,找個愛你的人。”程裕終是開口。
“梔然。”
聽到有人叫自己,黎梔然第一反應就是蹦躂了一下,回頭喊了一聲:“到!”
只見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斑駁而下,席崢祁換下了剛才比賽時的運動服,穿著款式簡單的白襯衫,站在不遠處的大榕樹下。
席崢祁聽到黎梔然的聲音,從眼底漾出一圈圈的笑意。
“你好,我是席崢祁。”席崢祁走上前來,向程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