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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為何拋下妻子獨自離開?”
侍衛道:“屬下不得而知,有人先前見到大公主和駙馬等人離開瓊英樓一同泛舟,去了祭神殿。而綺羅宮和江海冰殿的客人也遲遲未返回所住的賓客樓。”
席紫凰吩咐道:“你速去通知其他守衛,務必找到大公主,叫她速速來見我。”
盧翎擔憂道:“糟糕,說不定希望魘城過往劍客消失的秘密已然洩露。”
席紫凰猛然一捶桌,恨恨道:“八成是婷丫頭在祭神殿發現了秘密後,一時之氣對嫣然等人洩露的。若沒有她多事,何影、祁楚揚他們好歹還有些利用價值,真是氣死我了!”
盧翎道:“城主,希望門徑的鏡室異常兇險,在出口處有黃泉榜十一月月主用‘黃昏之鑰’守陣,那些人遲早會死於化屍水澤。”
席紫凰欣悅道:“很好,你立即去備一頂轎子,我倒要親自去湮魔鏡殿看看,他們在佈滿機關的密道里能逃多久?”
盧翎忙道:“屬下也想同去,陪您看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席紫凰按下他的手臂,搖頭嘆道:“密道關卡那邊,相信弒魂天宮的幾位月主會做好的。如今外敵危及魘城,你即刻去一趟弒魂天宮囚室,帶著鴆酒、白綾和匕首,讓婷丫頭自選一樣受死吧。”
盧翎面上一僵,喃喃道:“可她畢竟是二公主啊,母女親情,還望城主三思!”
席紫凰眼中怨毒重生:“哼;這種吃裡扒外的賤婢之女,怎會配做我的女兒?更侮辱了魘城公主的高貴身份!我恕你無罪,你只管照做就是,事後將屍首抬回湮魔殿給我過目。”
城主乘輦出了夕照樓,在暗夜裡,紫極燈如流動的繁星尾隨其後。
步輦行至半途,有一人一騎自後方趕來,騎馬的侍衛把雲冉大夫寫的一封信呈予城主。席紫凰開啟信,當她望見“夕蕊”、“奇香”等字句時,愣了一下,眉頭漸斂。
弒魂天宮竹海深處,囚室的走廊上,一名侍從端著罩紗的木盤走在前面,後面的白袍男子臂間夾著一個紙盒,二人穿過設防的三重鐵門步入裡間。
磚石房內,天頂上所懸的一盞油燈微微搖晃。
木盤擺上石桌,罩紗一掀開,盤內盛放著一把匕首、一卷白綾和一杯碧綠色的酒。
石床邊,坐著一個白衣少女。她長髮披散,神情漠然,正是星霓公主席樂婷。
盧翎道:“城主命我帶給二公主一句話:三件物事,你隨便選一個。”
席樂婷猛然起身,難以置通道:“難道母親要……我死?不可能!”
盧翎凝望著她,舉起城主的手通道:“公主猜中太多秘密,好比觸了龍之逆鱗,她如何會放過你?這一回,不知公主還有沒有法子脫身?”
席樂婷看過手信,沉默了一會,神情平靜道:“既然如此,你老實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我爹還活著嗎?”
盧翎嘆了口氣:“他已經不在人世了。”席樂婷的心霎時如同跌入冰谷:“什麼時候?他是怎麼過世的?”
“千主公在十幾年前,就成了……人形傀儡。”
“人形傀儡?”席樂婷皓齒戰慄,身形不穩。
她在閣樓翻閱魘城的舊書時,見過關於這種可怖傀儡的記錄——為了儲存某些人的遺體,及時將死人的頭顱、軀幹和四肢切割下來,用防腐藥劑小心處理後,特製成“標本”,不過從此隔三差五要給肢體塗抹保鮮藥水,必要時還需要注入新鮮血液。
“我不信!你在騙我!”她的心口如遭錘擊,拉住他的衣襬厲聲問著,見他的垂眸沉默似是預設,她捂著心口道:“是誰害死了他?難道……是母親?!”
盧翎沉默片刻,垂眸道:“不錯。”她傷心道:“我不信,她、她為何如此狠心?”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可能是因為秦夫人後來的存在,城主夫妻情感上出現了嚴重裂痕。”
“因為嫉妒嗎?可我爹也不是等閒之輩,孃親又是如何成功做到了暗殺?”
“某一年的中秋節上,城主請你爹奏琴,提前在那架古琴上撒了無色無味、可令人失魂的毒藥,同時房間擺了盆水晶赤蝶花,人只要彈奏琴曲片刻便會中毒,如果不及時服藥很快便會形如殭屍,千居士就這樣被囚禁數年,最後咬舌自盡。大概你的大哥無意看到你爹中毒的慘象,嚇得暈死過去,從此寡言呆滯,城主也無可奈何。”
席樂婷黯然道:“沒想到,他們果真猜得不錯。”又問道:“第二個問題,新郎新娘現在怎樣了?”盧翎道:“公主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