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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此事為陸寒濤指使,他也算是個了不起的人。猜到了皇帝的心思,卻是用錯了方法······”
“皇上吉祥!”守在門外的碧珠碧玉突然大聲道。
好在,之前為了避免別人的胡思亂想,童玉翎特意吩咐沒有關殿門,所以現在殿內童玉翎端坐著,泠曦吊兒郎當地坐在椅上趴在桌上,一聽門外有人高唱皇上駕到,兩人便起身迎駕的情形被夭邪天鳴及一干隨侍看得一清二楚。
高盛全作為皇上的貼身太監,自是隨自家主子一起進入殿內,其他人便留在外面等候。
“在聊什麼呢?這麼高興。”夭邪天鳴開口問道。
“都不在啊。”泠曦用很失望的語氣說了這麼一句令一般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但是,在場的又有幾個是一般人,高盛全更是成了精的人。
”葉公子,黎大人走時託奴才告知葉公子,明日太陽一出來公子就得出現在黎府。“
”那雲哥哥呢?“泠曦顯然是將皇上當成了空氣。
”朕命他去軍營練兵了,不出意外三個月後你們便能重聚。“夭邪天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言解釋,雖然他的語氣依舊很快冷。
“哦。”泠曦向回答平常人那樣說了聲哦,其聲中失落之情盡顯。“一詞一詞相思愁,一曲一曲滿心憂。相逢恨別相識晚,相知相遇不相容。吾欲與君共長久,悲歡離合不盡榮。待到與君分別日,我衣已讓淚落透。”
“朕倒沒想到你還會作詩。”夭邪天鳴心裡清楚眼前這個戴著銀狐面具的傢伙是故意念這首自創的《淚別》來膈應自己這個皇帝。不過他不能也不會因此而發怒。
“皇上過獎。”泠曦厚臉皮道,“皇上來之前葉方和謙昭儀在聊佛學,葉方問了一個很常見的問題‘世間有人謗我、辱我、輕我、笑我、欺我、賤我,當如何處治乎?’謙昭儀也答了一個很是家喻戶曉的回答
‘你且忍他、讓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這個回答不錯。”夭邪天鳴道。
泠曦卻是笑言道:“別人謗我,不予理睬:別人辱我,笑笑而過:別人輕我,微笑面對:別人笑我,默默無畏:別人欺我,低頭求和:別人賤我,悄然而去。”
“朕倒不知,能把太醫院鬧得雞飛狗跳的葉方,能夠這般受得了委屈。”夭邪天鳴冷聲道。
“所以。”泠曦笑道,“我一直選擇默默的忍受,別人當是我的懦弱。我一直想求個和諧,別人當是我痴人說夢。一直以來,儘量的忍讓,以為人會適可而止,卻讓他們得寸進尺。
這世道的無常,註定我要承受一世的荒涼,要怎樣才能夠堅強?也許有一天我會變,變得誰也不認得我。自私,是每個人都有的,誰又能做到無私。
人生無常,多是悲傷。荒涼世道,誰有心腸。虛偽面具,誰可摘下。路向坎坷,總要跌倒。聽音作響,忘卻不掉。誰知誰心,誰能隨心。
就讓我坐在一片寬闊的草地上,聽著風吹草動,卻又顯得寂靜無聊。隨著時光流逝,心頭枷鎖,慢慢的無再多的痛苦,心無牽掛。”
夭邪天鳴此刻也只能是對泠曦感到無語了。
☆、第八十三回
自古以來,大多數帝王都是厭惡,不允許底下官員結黨營私的,可是,縱觀歷史長河,又有哪朝哪代沒有拉幫結派的。
同鄉、同年、姻親、座師、恩師,你說你和他不是一夥的,除非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否則誰信?
所以,大興也是不能免俗的,利益二字就是聯絡什麼人該在什麼黨,什麼派的紐帶。
司經局洗馬何武是陸寒濤的學生,陸寒濤如今官居從一品督察院左御史,對於何武來說,自是一顆好乘涼的大樹,同樣,何武這個?有名無實的司經局洗馬對陸寒濤來說,也是一顆勉強能用的棋子,一件能為自己辦事的工具,還是——炮灰和替罪羊。
所以,為了能夠扳倒童家,又不能讓陸寒濤落一個寡恩薄情的名聲,畢竟童陸兩家是世交,童將軍也沒少幫他,就只能由何武來做這個告發人了。
既然何武是檢舉人,想要為童將軍翻案,還得能夠給皇帝一個臺階下,在沒有鐵證之前,就只能找這位?司經局洗馬的麻煩了。
可是,這位大人不貪財,不好色,還是個孝子,就是有些屍味素餐卻又喜歡做官,可是,屍味素餐的何武大人後臺硬啊,所以,從此人本人身上幾乎無從下手。
不過,天下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