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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切切地聽見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親切的聲音,這個聲音他聽過千百次,決不可能聽錯。更何況,那天晚上他火烙傷口時,病人昏了過去,當主人用熱水為病人擦臉時,他曾舉起松明子湊過去,照亮過這張臉,是絕對錯不了的!所以他沉得住氣,因為他知道,今夜有驚無險。

於是,他決定開始說話了。

“項伯兄,別來無恙否?你聽得出我是誰嗎?我就是那夜挽救你生命垂危的人!”

病人一聽這個被吊著的漢軍細作的聲音,頓時驚呆了,慌忙說:

“子房!是子房!快點燈……不不,先把人放下來!輕一點,別傷著他!”

項伯激動得語無倫次,此情此景他更是難以言說的欣喜!

還被緊緊捆著的張良放聲笑了起來。

何肩在門外傾聽,簡直搞暈了。一會兒聽見屋裡有響動,一會兒又象有人在審問誰,但又聽不見張良的聲音,一會兒卻又聽見他在放聲大笑……究竟是怎麼回事?想衝進去,張良又再三嚴厲叮囑,沒有叫他不準進去;不進去吧,萬一張良有個閃失,那不是成了束手待斃嗎?

“何肩,現在可以進來了!”

等何肩推門進去,屋裡的松明子已經點亮,把屋子照得暖暖的。屋裡的氣氛安寧而融和,似乎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子房明知我傷勢嚴重,要不是蒙子房再次相救,差點命都丟了,為何還問我別來無恙否?”

“這當然是明知故問,老朋友開個玩笑罷了!”張良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老朋友?!”何肩驚愕地自語。

床上坐著的病人問他:“你看我是誰?”

何肩見他一身山民裝束,雙眼深陷,臉頰瘦削,再加上蓬髮垢面,真令人難以辨認,何肩只好茫然地搖了搖頭。

張良笑著說:“不認識了吧?這是項伯兄!”

“呵,大人!”何肩慌忙下跪行禮。

項伯掙扎著要來扶他,怎奈背上創傷尚未曾痊癒,只好心酸地說:“我項伯如今流亡山野,危在旦夕,成了漢王搜捕的要犯,就請免稱‘大人’了吧!”

說罷,神情沮喪、神色黯然。

張良說:“我這次上谷城山,是為了尋找闊別十三載的恩師,沒想到能與項伯兄邂逅相遇。請你放心,你我是生死之交,我張良決不可能帶人來追捕你,更何況直到現在,也沒有人知道你的下落。漢王雖然多次向我打聽過你,但決不是想追殺你,因為你有恩於他,他是不會忘懷的。項王兵敗之後,你又是怎麼逃到谷城山上來的?”

“我這一輩子,已是兩次蒙子房救命。前日來為我治傷,不知道是子房。第二日又聽說漢王兵臨谷城山下,以為是替我治傷走漏風聲,追捕我來了,剛才險些誤傷了你。我項伯與你,雖然各居楚漢,勢不兩立,但從來都把你引為知己,也就不再對你隱瞞什麼了!”

兩月前悲壯慘烈地突圍,至今仍使他常在惡夢中驚醒。清夜醒來,冷汗滿面,心跳不止,驚魂未定。每次回憶,都如在傷口上再撒一把鹽……

那夜,冷得出奇,他被凍醒了。聽到了重重包圍著他們的漢軍陣地,傳來了催人淚下的楚歌。他清醒地意識到,這支支纏綿的楚國民歌和樂曲,遠比鋼刀利劍更具有殺傷力,真是令人催肝裂膽!

他知道楚軍的末日到了,無人再有回天之力。

他早已選好一匹優良的坐騎,他把最珍貴的財寶縫在戰袍裡,其它一切都捨棄了。他來到項王帳中,正好目睹了一場霸王別姬的感天動地的悲劇。他太瞭解他這位侄子了,他的勇武舉世無雙,但他的剛愎自用和專橫任性,又是他的不治之症。他雖是叔父又能怎麼樣呢?他們這個名將世家出這種人,從他父親項燕,以及他兄長項梁,都是如此,項羽不過是登峰造極罷了。

他得到報告說,大批將士投奔漢營,但是別人可逃他能逃嗎?雖然那邊有他的摯友張良,他還有恩於劉邦,但是他還是不能逃啊!

他見侄兒已是決定突圍了,便催促他說:“事已至此,趁天亮之前趕緊突圍吧,否則就要為劉邦生擒了!”

項羽當機立斷,下達了突圍的命令。帶領著八百名精兵,踏著遍地霜凍,悄悄地不聲不響地穿過了十面埋伏。眼看快要逃出重圍了,驚動了韓信的一支隊伍,漢軍迅速地追了上來,八百精兵被切割成了幾塊,僅有一支跟著項羽向南奔去了。

廝殺中,他突然感到後背一陣劇痛,被刺了一槍。他無心戀戰,緊勒韁繩,伏在馬背上,在黑暗中往前沒命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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