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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控制船隻主要靠的是撐篙。偶爾有槳櫓伸入水中,也是起到舵機的效果,因為小船往往不會裝舵。
前朝李太白有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說的是船行三峽時的炫目極速,在木質船舶時代,人類行船所能達到的最大極速就是在陡峻的江河上順水漂流,武夷山區的閩江雖然短小,落差水勢卻是不小,南唐水師的小船一艘艘如同漂流衝浪的樹葉一樣迴旋激盪,一個時辰就能飆出好幾十裡地。
來自偏北地方州郡的南唐士兵也不能說不諳水性,兩淮、江西等地都算得上是水鄉。不過江淮之地所謂的通水性和閩地的通水性也是不同的,畢竟平原上的大江大河上行船比山區陡峻的河流要安全得多,也沒有那麼顛簸,這就好比後世你能夠適應長江行船的人不一定能適應溪流湍急之處的皮划艇漂流。
很快,船開出沒兩個時辰,那些從兩淮、江西等地而來的南唐客兵都開始在船上嘔吐起來,其餘縱然沒有嘔吐的,也大多出現了頭暈目眩、手腳發軟等不適症狀,表現和閩地本土的降兵降將不可同日而語。
“唉,樞密副使大人強行出兵,如此節氣水文,大船開不得,北兵根本不堪閩江行船,便是到了福州,又能有多少戰鬥力?”
看著那些強行上船行軍的北方馬步軍兵被顛簸得七葷八素,陳誨心中暗暗焦急,不過閩江之中一旦把船放下來那就沒有回頭路了,只能是硬著頭皮往下衝。
船隊黎明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