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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吳越人和李重進的侍衛親兵各自圍了一半,把裡面堵得嚴嚴實實飛鳥難入。
李重進憤怒地對著錢惟昱大聲咆哮:“大王居然以吳越水師詐稱我淮南軍水師、從黃鄂之間出兵、突襲夷陵渡,是何居心?如此嫁禍於人,不怕天下人恥笑麼?某李重進為大王牽制趙匡胤,便是得如此下場?”
“李帥此言有失公允,寡人雖然靠著借勢謀了你的金陵、潤州等處,這兩年卻是沒少給你錢糧軍械,否則你又如何撐得住三年?還不說寡人給你的舟楫船舶,讓你得以在齊魯之地漸漸殘破時,南渡移民近十萬戶以充實淮南。四年前世宗皇帝新佔淮南時,淮南只有多少人口田畝?如今又有多少?縱然李帥的疆土有減無增,但是實力至少比顯德七年時夯實了一些吧?
至於嫁禍於人之說,嫁倒是嫁了,增禍則未必。李帥與趙匡胤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局,難道你不偷襲夷陵渡,壞趙匡胤渡江的好事,他便不想殺了你麼?既然債多不愁蝨多不癢,幫著寡人多扛一份仇恨又有什麼不好呢?”
聽了錢惟昱的無恥言語,李重進幾乎是目瞪口呆,不過他已經不敢和三年前那樣拔刀威脅了,因為他知道錢惟昱肯定是帶了新式手銃防身的。只見他悲憤莫名地咬緊牙關,許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