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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盡言。一個壯碩的年輕男人和一個早已芳心暗許的少女之間,在徹底揭開了一開始的虛偽掩飾、深入靈肉合一之後,還能做些什麼呢?
……
從亥時末刻開始調教,子時初刻開始真個銷魂,足足兩個時辰過去了,從一開始的月懸中天,到如今的月掛西樓,兩人足足靈肉交融了五六次,才算是略略盡興。
一旁的安倍素子可是苦不堪言,看著小茹姐姐和殿下這般舞弄,她卻只能在一旁蘸著殿下多次“登頂飛昇”時溢洩出來的溫熱粘膩體液在那裡嗅聞、甚至用舌尖輕輕嘗一下,再用香茶漱口。因為她必須檢驗殿下的體液裡是否真的不曾有真元精氣走洩。看上去,這些液體倒不像書裡面說的男子走洩元氣時那般白濁濃稠、而是清淡滑膩、無色透明……
可是含有童子真元精氣的體液是什麼味道的,她又不知道,只能從《陰陽訣略》的書本描述裡面得知。這種用文字描述氣味、味道的辦法,肯定是誤差很大的。可憐她一個今天才第一次見到男子裸裎的處子,卻要按圖索驥地檢查功法的功效,實在是難為了她了。
素子胡思亂想之間,卻是突然被錢惟昱的一聲呼喚驚醒。
“素子。”
“啊……奴奴剛才一直有在旁專心‘護法’;剛才錢郎和小茹姐姐修行時,一直都還有緊守丹田要害、不曾走洩了元陽呢。”
“不是說這個,你小茹姐姐已經不行了,卻是該輪到你了呢。”
“啊……這,這便到我了麼,這不是才……”素子扭頭一看外面的月光,才發現居然快寅時了,錢郎居然撻伐了小茹足足兩個時辰。小茹今日貪歡,定然要幾天不能下地了。念及此處,她怯怯地續道,“相公若是還有精力,奴奴自當侍奉,任從撻伐。只是相公你的臉色,怎麼愈發赤紅了呢。按說這般撻伐發洩,應該會血脈鬆懈才是。”
“孤也是不知道呢,卻是越是如此,越是覺得渾身燥熱,好像無論多少次,都不能緩解一般。”
素子在心中電轉了無數念頭,心說莫不是藥力太過了,還是錢惟昱此前的童子功練得太好了,此時居然發散不開。既然如此,豈非應該到空曠涼爽之處進行下半場,並且加以引導?按說尋常男子若是合歡洩氣之後,最忌諱寒風著體,那會讓風邪趁虛入體。可是錢惟昱既然表現如此,顯然是每一次都不曾走洩元氣,自然該是不怕的了。
念及此處,素子強忍羞意,說道:“看來倒是錢郎此前的童子元氣過於深厚了呢,激發出來不得發散。不如讓小茹姐姐一併穿上衣衫,咱們尋戶外寬敞野趣之地再……”
錢惟昱聽得眼睛發直,野合?他上輩子都沒敢想過這麼奔放的事情。而且如今這抱朴道院內雖然是沒有閒雜人等、旁人都被趕出去免得打擾了他這個小王爺“清修”,但是若是出去了,被人撞見豈非完了。
“相公可是覺得無處合適?奴奴以為,不如便把床上枕墊被褥取了,去‘初陽臺’上鋪就,以天地為廬……那初陽臺上自從殿下來此修持,也是每日黃昏有侍女灑掃的呢,倒是潔淨得緊。”
錢惟昱聽了心中一動,這古人風雅之士,有男女之間真個靈肉合一、水乳交融地,常常以“共赴陽臺”比擬,倒是真有三分道家的古雅。想不到如今他真要去抱朴院旁初陽臺行此好事……想想看也是頗為刺激的。
當初前世的時候看包衣渣的《神鵰俠侶》,見楊過和小龍女修行道家玄門正宗的《玉女心經》時、需要到曠野之地散熱,他還覺得是包衣渣為了湊劇情而故作如此。對這個設定嗤之以鼻。沒想到輪到他親身修煉那些蓄養元氣的功法時,竟然真的有這麼一天,真是天意扯淡啊。
既然如此,想走就走唄,錢惟昱讓二女隨自己先穿好衣衫。隨後他自己便從床上扯了錦被棉墊,些許枕褥,也不讓人幫手,從廬內躡手躡腳地竄出去,直奔初陽臺,素子卻是扶著腳步虛浮、走一步就嬌喘一聲疼痛的小茹跟在後面。
……
到得初陽臺上,感受著星空蒼穹為廬、山風獵獵的環境,錢惟昱著實有些心曠神怡。不過現在不是觀景的時候,佈置好了褥墊,錢惟昱讓二女寬衣解帶躺了上去。隨後他也壓著素子細細纏綿繾綣起來。
有了和小茹那刻骨銘心的經歷,錢惟昱也算是經驗值猛增,與素子施為的時候,也不再那般魯男子作風了,一開始被侵犯的時候,素子也是著實能忍,竟是咬著自己的秀髮,任由痛的冷汗淋漓,硬是不肯呼痛出聲,此外別無什麼可書之事。
不過素子修習《陰陽訣略》的道行遠在小茹這個初學者